那些人丟了家夥想要逃跑,可是通向二樓的通道隻有很窄的樓梯,七八十人一下子湧到了樓梯口瘋狂得往上搶,到最後都扭打在了一起。
帝雄的兄弟殺過去,不由分說的就劈,見人就殺。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樓梯上就躺滿了屍體,全部都是血肉模糊,而帝雄的兄弟對著倒著地上的人不時還補上幾刀。
這時劉奎才提著滴血的砍刀走了過來,惡狠狠得瞪著那些屍體,語氣冰冷的說道:“給我每一個人再補十刀,我要他們死絕!”
頓時帝雄的兄弟上前對著倒在地上的人挨個砍下去,劉奎咬著牙齒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他心裏的恨重,殺氣充斥了全身,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無比血腥的一幕。
許久之後帝雄的兄弟才停下,樓梯上的血匯聚成了一股紅色的血流,順著台階往下流淌。
“留下二十人把受傷的兄弟去醫院,其他和我殺上樓!”劉奎踩著樓梯上的屍體就走了上去,今天帝雄僅僅倒下二十幾個兄弟而已,而且都隻是受傷沒有死。
劉奎帶著剩下的兄弟走了上樓,他的神色依舊凝重,因為馮青他們還沒有救出來,而且王大海還沒有抓到,剛才帝雄的兄弟們剛一開槍他就跑了。
走到二樓劉奎發現一大排的小房間,不由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馮青他們被關在了哪裏。
“房間給我挨個搜,見人就殺!”劉奎吩咐下去,自己就沿著走廊緩緩的向前。
“啊~”
參加聲不停的響起,那些躲在小房間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幸免,帝雄的兄弟進去就殺了片甲不留!
“讓開!再上來我殺了她!”這時一個房間裏麵傳來了如豬一樣的咆哮聲。
劉奎聞聲連忙趕了過去,一個小房間裏麵滿臉麻子的王大海把紮著馬尾辮子的何思雨抓在了手裏,拿著槍抵在了何思雨已經慘白的臉蛋上。
“放了我女兒,求求你!”何思雨的母親抱著王大海的腿哭喊著,一旁何思雨的父親身上有很多血跡似乎沒有了反應,而的一身褐色皮衣的馮青則是沒有表情的默默蹲坐在地上。
“滾!”王大海一腳把何思雨的母親踢到了一旁,用槍指著劉奎大吼,“讓開,不然我就殺了她!”
被抓著的何思雨已經泣不成聲,全身都在發抖。
“你個**生的東西,放了她!”劉奎用血紅的砍刀指著王大海大罵。
“讓開,老子真的要殺人了!”王大海歇斯底裏了,他在做最後的掙紮,槍在何思雨的頭上就狠狠的敲了下去。
“啊~”
何思雨忍不住大叫一聲,頭上被砸出了鮮血!哭得更淒慘了,整張臉花容失色的啜泣著。
“麻痹的,你給老子記著!”劉奎無奈的狠狠瞪了王大海一眼,就讓兄弟們讓開了道,他必須要把囂哥的女朋友給救出去。
王大海見劉奎的人讓開頓時看到了生的希望,抓住何思雨往門口走,而劉奎的人就一直退回。
突然王大海的嘴巴猛的裂開,眼睛睜得大得駭人,嘴裏瞬間就湧出了一大股鮮紅的血液。
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喊出聲音,就癱倒了下去。隨著他身體的緩緩倒下,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美麗無比的女孩的麵孔,大大的眼睛裏麵沒有一絲光芒,滿頭金色的卷發像瀑布一樣瀉下,而她手裏竟然握著一把滴血的砍刀。
很難想象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孩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力氣,一刀就狠狠的紮進了王大海的後背,穿透了他的胸膛。
馮青的臉也是煞白,嘴唇在微微的顫抖,手中的砍刀鐺的一聲就跌落在地。
“草!”帝雄的那些兄弟沒等劉奎發話就上前對著王大海的屍體一陣狂砍,瞬間就把王大海砍成了肉泥。
劉奎擠過人群,抿了抿嘴角讓兄弟們立刻把馮青和何思雨一家帶去醫院。
帝雄的兄弟們囂張無比的走出了望月大廈的門,而裏麵已經滿是屍體沒有一個活著的人,就是一個活著的蒼蠅也沒有。劉奎出門之後點了支煙,今天總算完成了任務,救出了馮青他們。
“送大嫂去醫院!”劉奎讓幾個兄弟到路邊奪了兩輛車子就火速把馮青和何思雨一家送出醫院。
而他自己立刻撥通了周遙的電話,周遙和肌肉輝帶著兄弟去支援囂哥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
“囂哥呢?”劉奎焦急的問道。
“在第一醫院,搶救...”周遙的語氣很低沉,似乎還夾著幾分哭腔。
“草!”劉奎不由大罵一聲,立刻到路邊搶了一輛車子往第一醫院趕!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楊樹煌,周遙,肌肉輝還有劉奎四人在急救室外一聲不吭,李囂還在裏麵搶救。
他們幾人的眼角都濕潤了,李囂今天說不定真的會死。
周遙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個耳光,他怎麽就沒有猜到囂哥要支開他們呢,害得囂哥現在重傷生死未卜。一旁的肌肉輝剛毅的國字臉上已經滿是淚水,他仰著頭努力的喘著氣,心跳異常的快,而劉奎則是使勁的搓著手默默的為李囂祈禱。
足足過了近三個小時,醫生才打開了急症室的門走了出來。
四人連忙圍了上去,焦急的看著醫生問道:“怎麽樣了,醫生?我們囂哥怎麽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暫時還沒有醒,他需要好好休息!”
醫生說出李囂脫離威脅的那一瞬,劉奎就掩麵痛哭起來,哭著笑著,笑著哭著自言自語的嘶啞著說道:“囂哥沒死,囂哥沒死,哈哈,嗚嗚...”
周遙他們也鬆了口氣,很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得把囂哥保護起來,不然潘道的人很可能連醫院也會殺過來!”楊樹煌看著周遙說道,他知道李囂不在周遙就是帝雄的主心骨。
周遙點點頭,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局長龍萬和的電話。
...
李囂在幾十個個警察和帝雄幾十個槍手的保護下在醫院平平暗暗的度過了三天,三天後他才醒來。
“馮青和何思雨怎麽樣?”醒來的李囂嘴角依舊慘白,他虛弱的看著周遙幾個兄弟問道。
劉奎上前握住李囂的手說道;“囂哥,我把他們救出來了!你放心養傷吧!”
周遙安排了警察來保護李囂,而何思雨和馮青那裏也有幾十個帝雄的兄弟保護著。
“帶我去見馮青和何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