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吻之間,他們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忽然夏未眠聞到了一股焦味,她猛地轉過頭去,連忙把烤盤給拿出來,發現披薩的邊緣都已經被烤焦了。
夏未眠惋惜的看著被她烤焦的披薩,又怨怨的抬起頭看向夜爵曦,要不是和他接吻,她哪會把披薩給烤焦了。
夜爵曦刮了刮夏未眠的鼻梁安慰她道:
“就烤焦了一點,我們吃沒烤焦的也吃夠飽了。”
夏未眠和夜爵曦坐在矮凳上,兩人吃著披薩,夏未眠就問夜爵曦道:
“我們什麽時候能回總統府去?”
“保險起見,我覺得最好要等一兩個月。”夜爵曦對她說道。
現在他確認夏未眠沒有失憶了,就實話和夏未眠說了:
“我捅了北冥聖一刀,也不知道他死了沒,他要是死了是最好的,要是沒死,他肯定會展開瘋狂的報複。”
夜爵曦說道:“之前我們走的太急,我沒來得及對著他的心髒再捅一刀,昨天我在路上就猜想,北冥聖應該是沒死的,要是他真的在我捅了一刀後死掉了,北冥聖的手下追我們不可能追的那麽緊的。”
“那你說北冥聖他還會派手下找到我們?”夏未眠問道。
夜爵曦對她點了點頭,“北冥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他肯定是猜想到了,我是總統府派來的人,他會派人秘密潛伏在帝都,一旦發現我們的蹤跡,就再度展開抓捕。
北冥府的那些人太瘋狂,上一次,銀狩為了帶走你,便利店裏的兩名店員死了,總統府的保鏢也死了十多個人。
還有你可能不知道,當時北冥夢也來帝都了,為了防止北冥夢找到你,銀狩把陳恩典從醫院裏透出來,假扮成了你。
北冥夢在路邊引爆了炸彈,陳恩典死了,路邊也有8名無辜的路人死於爆炸。”
要不是夜爵曦告訴她,夏未眠還不知道北冥夢居然也去了帝都,陳恩典因為自己,也死了……
夜爵曦又對她說道:
“我現在把你救出來,我的手下就可以不用顧忌太多,全力以赴的進攻北冥聖所在的城堡。
在進入城堡的時候,我把和手下聯係的傳訊機子也帶進去了,現在我手下的人已經在攻擊北冥聖的城堡了吧。
這一次和北冥聖交戰,必須徹底瓦解他的勢力,要打到他無力反抗,難以東山再起的地步,當然,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他給殺了。
北冥聖一死,他就永遠不會再傷害到你了。”
夏未眠知道夜爵曦話說的殘忍,可事實就是如此殘忍的,要是讓北冥聖還有苟延殘喘的機會,說不定一兩年後,甚至幾個月後,總統府還會遭遇北冥聖的襲擊。
他要是死了,那一切都太平了,他要是不死,也不能讓北冥聖再在黑幫裏有一席之地了。
夏未眠想起了北冥聖看自己的眼睛,想起他把她從浴室裏抓出來,將她丟到床上。
想起他火熱的氣息噴落在自己的臉上,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距離絕望,是那麽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