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市長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潘道接過電話很和氣的說道。
“嗬嗬,有事情要請你幫個忙啊。”張子成油滑的嬉笑著說道,“你和李囂小兄弟最近鬧得很凶啊。”
“喲,都傳到您耳朵裏啦?”
其實有什麽事情張子成不知道,之前他對李囂的事情也是比較關注的,其實欣陽市黑道上的人都受他的牽製。
“我知道江湖規矩,你們的恩怨我也不會插手。但是你這次要給我兩周時間,李囂小兄弟要幫我辦件事,這段時間請你不要找他麻煩,兩周後你們怎麽做是你們的事情。”
“哦?”潘道有點驚訝,沒想到李囂會和市長扯上關係。而且還要幫市長做事,這倒是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張子成沒有隻說李囂是要幫忙去解決拆遷的事情,畢竟說出來太駁潘道的麵子了,潘道沒有解決的事情交給李囂有點說不過去。
見潘道許久沒有吱聲,張子成頓時冷下了臉道:“難道這點忙你道哥都不給麵子?”
張子成的語氣很強硬,而稱呼潘道道哥其實是在給他施加壓力,他是在暗示潘道欣陽市他張子成才是真正的老大。
“張市長您太見外了,您的麵子我怎麽能不給。既然您都發話了,那麽我潘道給他一個月的時間。”潘道嬉笑著說道,“但是一個月後還請張市長不要插手,我潘道走在這條道上也要給自己的兄弟們一個交代。”
“好!”說完張子成才滿意的掛掉電話,很嚴肅的看著李囂,“如果兩周內你解決不了拆遷的事情,我會讓潘道把你的幫派連根拔起!”
“多謝張市長了。”李囂霸氣的笑了笑,可以給帝雄的兄弟們掙來一個月的時間他很滿意。
因為這一個月的時間,他有把握可以完成自己計劃中的事情。
午宴結束之後,李囂火速感到了被掃的兩個場子裏麵。場子裏麵一片狼藉,低下的血跡還沒有被清理幹淨。
“囂哥...”林正和劉奎走了過來。
李囂揮揮手,看著眼前的一切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曹澤的那三條街的場子怎麽樣了?”
“都搞定了,現在所有的老板都願意給我們帝雄看了,雖然大多很不情願。”林正答道,李囂的方法極其奏效。
過了好久才李囂對周遙說道:“好好打理死去兄弟們的後事,醫院裏麵的兄弟也好好的照料。還有把城東拆遷的所有消息給我打探回來。”
“嗯。”
“麻痹的,囂哥,我帶人去砸潘道的場子,黑道一哥了不起嗎!草!”劉奎忍不住大罵。
“你憑什麽去砸他場子?嗯?”李囂猛地抓住劉奎的衣領,死了三個兄弟場子也被砸了,李囂的心情有點不好。
“我...”劉奎一臉尷尬,他很少見李囂這麽惱火。
“算了,好好打理場子裏的事情,一切都在計劃裏麵。我得先把拆遷的事情搞定,張市長才是眼下最重要的。”李囂緩和了一下脾氣,放開了劉奎。
“好的,囂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看好這些場子的。”劉奎很理解李囂的心情,堅定的說道。
風華廢樓一戰李囂的名聲再次在欣陽市的黑道響起,多了幾分傳奇色彩。而黑道上的兩位大哥南霸天葛峰和北淩天何淩也知道了李囂的事跡,之前他們也聽聞過李囂的事跡,但是在這一次之後他們才都對李囂刮目相看。李囂現在霸占了整個無人區,勢力範圍幾乎和何淩,葛峰一樣。雖然實力上還有不小差距,但是李囂現在和潘道在幹著,這時候南霸天北淩天坐不住了。
因為如果潘道把李囂給打垮了,那麽潘道順理成章的就會拿下無人區,加上之前的基礎,以後北淩天和南霸天恐怕都會被他蠶食。之前欣陽市的黑道一片安寧,其實都是因為南霸天和北淩天聯手抗衡潘道的結果。
潘道在欣陽市一家獨大,一直想要把葛峰和何淩給打垮,然後統一整個欣陽市的黑道。但是何淩和葛峰是多年的老江湖,實力雖然不比潘道,但是也不容小覷。而且他們聯手起來完全有實力和潘道叫板,但是這兩個人之間的過節也很深,若不是為了生存他們也不會聯手。
現在李囂的出現對欣陽市的黑道上的這三個大哥都有著極大的誘惑力,葛峰希望把李囂收到自己門下,那麽他就有城南和無人區兩塊地盤,然後完全可以借著李囂的實力把北淩天給打下去,後來就有足夠的實力和潘道對話。
即使不能把潘道比下去,他也可以自保成為欣陽市的黑道第二號人物。而何淩的想法完全和葛峰一樣,在黑道混誰都不想被別人壓著。
這麽多年來何淩和葛峰沒少被潘道修理,就是潘道手下的兩元大將周偉強和洪一飛都可以對自己指手畫腳,現在是翻身的最佳時機,何淩和葛峰都已經打定主意去找李囂了。
最近幾天一切風平浪靜,沒有人來帝雄的場子搗亂,李囂在二中裏和平凡的上課。隻是身邊總是有三十幾個兄弟時刻保護著他,二中裏的學生看李囂的眼神滿是膜拜,在他們心裏麵李囂是神一般的人物,像謎一樣無法看透,一些膽大的女生時不時得會把紙條塞給他。
隻是李囂對這一切都報之一笑,這一段時間帝雄也收了不少新的成員。很多年輕的小混混都加入了帝雄,帝雄的實力也大大的加強了。
現在帝雄上下有大概六百人,六條街區平均有一百人。而各個場子在難得的安寧下生意異常火爆,帝雄的賬戶也充實了很多。
一個晴朗的下午,初春的陽光曬得人有點發困,李囂正在自己和馮青住的地方的天台上靜靜得抽著煙,手中不停玩弄著他的虎幣。
抬頭看著無邊無際的天空,思緒難免波動一番,有一種要乘風破浪的豪情。
這時李囂的手機響了起來,李囂一看是周遙連忙接通,他知道拆遷的事情有頭緒了。
“喂,怎麽樣?”
“已經按照囂哥的意思把那二十幾乎釘子戶都召集到一起了,下午三點在城東的那裏見麵,我已經讓劉奎開車去你家接你了。”
“好。”
“囂哥。”周遙的語氣有點不自然,“今天的事情可能比較棘手,那二十戶人的火氣很大。”
“知道了。”說完李囂就掛斷了電話,普通的百姓連家都沒有怎麽會沒有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