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消化掉那女生的話,喉嚨也開始疼痛的灼燒起來,陳恩典整張臉猙獰起來,她睜大嘴巴,嘴裏滿口的鮮血,她想要痛呼,想要喊人來救她,發現自己突然沒法出聲了。
好痛!聲帶太痛!她不僅不能出聲,甚至還不能呼吸了,陳恩典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灌入了岩漿似的,她的脖子都要被燒斷了一般。
那幾個口罩的人踹了陳恩典幾腳之後,她們迅速離開了。
她們本來就是有備而來,那幾個女生轉身跑向了停在附近的一輛小麵包車內,那些人上車之後,車門一關,小麵包車揚長而去。
陳恩典倒在地上,叫不出聲,嘴裏的鮮血湧出來,沿著她的嘴角,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她的手臂好疼,左邊的臉頰好疼,膝蓋像是被烙鐵燙到一樣,陳恩典感覺自己雙腿的骨頭都要融化了。
在炎熱的夏天裏,她倒在地上,不止是嘴裏,連腳和手,還有臉頰上都鮮血淋漓……
中午的時候,皇庭酒店外麵並沒什麽人,酒店門口的門童也沒有上來幫忙。
陳恩典躺在地上,在劇烈的疼痛下,整個人痙攣了起來,地麵很燙,她汗水淋漓,汗珠滾落到了她受傷的臉頰上,引來了更深一度的疼痛。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皇庭酒店的出租車停靠點外麵,隻有兩隻蒼蠅飛了過來,落在了陳恩典的臉上,隔了一會,那兩隻蒼蠅又飛到了陳恩典鮮血淋漓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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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夏未眠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新聞。
“今天中午12點15分左右,皇庭酒店門口發生了一起惡意傷人事件,當事人陳某某在酒店門口的出租車停靠點外被不明人士潑灑硫酸,並被灌入了不明液體燒毀聲道。
現在陳某某已被送醫,並且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今天皇庭酒店外的監控錄像損壞並沒有拍到襲擊者的身影……”
帝都內的突發新聞在新聞員平靜的聲音中娓娓道來,這則新聞說完了,新聞員又開始播報下一則新聞,剛才的新聞就仿佛雁過無痕一般,被人遺忘掉了。
皇庭酒店,陳某某?
夏未眠坐在沙發上,莫名的想到了陳恩典,她記得陳恩典是住在皇庭酒店吧。
可她惹到了什麽人嗎?竟被潑了硫酸?
正在這時,夜爵曦走進了客廳裏。
夏未眠連忙從沙發上下來,她光著腳,走過冰涼的地麵,夜爵曦的目光從夏未眠白皙纖小的腳掌上掃過。
“陳恩典,是被潑了硫酸了嗎?”夏未眠走到了夜爵曦的跟前,問他道。
“嗯。”夜爵曦淡淡的應了一聲:“是顧執北的粉絲做的,本來陳恩典和顧執北傳出緋聞就讓顧執北的粉絲們不高興,粉絲們更不滿陳恩典還不止招惹了顧執北,她們就策劃了今天的事……”
“她們的策劃,你提前知道了?”夏未眠問夜爵曦道。
夜爵曦點了點頭,他伸手捏了捏夏未眠的小臉道:“我知道了,也默許了,並把皇庭酒店的監控探頭給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