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眠的嗓子又一次疼了起來:“他,出什麽事了?”
寧小惜還不知道夏未眠嗓子傷到的事,她在電話裏,一時間也沒法說清楚:
“總之你快來藍魅會所,我預感在這樣下去,厲戰寒他會死的!”
寧小惜說出來的最後幾個字,讓夏未眠的臉色白了幾分,電話裏頭,寧小惜的語氣也顯得很慌亂,她急得此刻也沒聽出來夏未眠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我馬上過去。”夏未眠掛掉了電話後,她快步走進衣帽間裏換了一身衣服。
昨天她和厲戰寒說了以後少聯係,可是事關厲戰寒的性命安危,夏未眠還是覺得要過去看看。
厲戰寒被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坑了,可說到底,他沒有做出什麽對不起夏未眠的事。
而昨天夏未眠隨手查了一下厲家的股票,發現股市即將收盤的時候,厲家的股票突然出現了斷崖式下跌,幾分鍾內,蒸發了幾個億。
今天的股市還沒開盤,然而開盤後,厲家的股票可能還會繼續下跌。
夏未眠能猜得到這估計是夜爵曦給厲戰寒的懲罰。
夜爵曦所做的事,夏未眠不會去幹預和插手,但是厲戰寒現在有性命之危,夏未眠沒法坐以待斃。
“小姐,你是要去哪?”傭人看到夏未眠急匆匆的往外走,連忙出聲問道。
“我去一趟藍魅會所。”夏未眠說的急切,聲音又很輕,傭人聽得不大清楚,傭人剛想再問她一聲,夏未眠已經走出了房間了。
夏未眠坐上總統府的車前往藍魅會所,她轉過身看了一眼轎車後麵還有幾輛懸掛著總統府標誌的黑色轎車跟隨著,這些保鏢會貼上保護夏未眠,所以夏未眠也不擔心自己單槍匹馬的跑去藍魅會所會遇到什麽危險。
她抵達藍魅會所的時候,就看到寧小惜站在門外來回踱步,整個人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寧小惜看到夏未眠來了,她連忙跑到了夏未眠的跟前急切問道:
“眠眠,昨天,厲戰寒還有他那些朋友是不是得罪夜少了?”
夏未眠對寧小惜點了點頭,寧小惜邊拉著她的手往會所裏麵走,邊對夏未眠說道:
“原本和厲戰寒交好的那幾個富家公子,昨天突然被關進警局了,連家族企業都受到了打擊,大家好像都知道是夜太子做的,一個個敢怒不敢言,那幾個富家公子的朋友們為了替他們出頭,就找了厲戰寒麻煩。”
夏未眠的心裏咯噔一跳,“戰寒他現在怎麽樣了?”
“你自己看把。”寧小惜拉著夏未眠走進了藍魅會所的地下二層,她們兩個穿過長長的走道,就聽到走道盡頭傳來一浪接一浪的呼喊聲。
寧小惜帶著夏未眠站在了地下搏擊場的高台上,夏未眠往下看去就看到搏擊場上,一個赤膊壯漢把一個人按在地上,手裏的拳頭一次又一次的敲打下去。
汗水,血液,在明晃晃的舞台燈光下飛濺出來,被按在地上挨揍的男人,正是厲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