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冰月柳眉倒豎,憤然道。
從那天和風天離在風雲榜前,第一次碰麵,就從語氣中聽出他的無恥和猥瑣,當時以為他要爭奪首榜首名,乃是出於狂妄。
但是。
現在看來,卻絕非如此。
這個家夥是無恥,是無良,是猥瑣。
但是,這一切,起碼要有極限吧?這小子簡直是無恥的沒有下限啊!
按照常規分析來說,我已經到了生死邊緣,你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雙手抱臂,等著我來自殺嗎?
可是,這家夥,竟然無恥的來求什麽解藥!
而且,還順便將她的全身摸了一個遍!
“滾!讓我死!”
這個時候,冰月費力地抬起手臂,將手中的匕首,再次靠近自己的脖頸。
她寧肯死,也絕對不要受這廝的侮辱。
“讓我死……”
“別啊……”
風天離並沒有去阻止她手上的匕首,而是用一種非常輕佻的口氣惋惜道:
“我的解藥還沒有找到呢,……”
然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冰月的胸前,冰月在盡力衝破穴道,不斷催動的內息,讓她氣息有些不穩,呼吸之間的起伏非常大,那胸前的衣衫隨之起伏蕩漾。
風天離一動不動的看著。
這麽大動靜,真的好嗎?
讓人看過之後,禁不住有異樣的聯想,風天離很快想到了地球上的柳岩姐姐。
“我必須得搜搜……”
費力的找回了思緒,風天離接著道。
他似乎給自己尋找了一個非常合適,非常正當的理由,然後雙手朝著前麵伸過去。
冰月凝視著他思索:他費盡心機尋找解藥,難道是已經到了極限?
就在冰月這樣想的時候,忽然呼吸一窒,她清晰的感覺身體的某一處,被風天離捏在手裏,揉啊揉。似乎是一股電流,直接順著那個接觸點,襲擊到了全身。
她的臉驟然一紅,一顆心忽然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種感覺,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過。
那是一種,一個人走在荒野裏,驟然被雷劈中的感覺。
而風天離卻是沒有停手,“嗯,軟軟的,柔柔的,感覺還不錯啊……”
他似乎意猶未盡,揉了周邊,又換過來,揉向另外一邊。
“嗯,不錯不錯。”
他似乎對於這樣的體驗,非常滿意。畢竟在他覺得,這手感確實不錯。
此時的冰月感覺生不如死。
原本她還想著,如果風天離也到了極限的話,若她衝破了穴位,還能給他致命一擊,此時她卻放棄了這個想法。
她要自殺!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人,是一個純碎的瘋子,是一個十足的流氓!
先是評論她的事業線,然後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她動手動腳的,這讓她情何以堪!
這一次,她沒有說任何話語,而是直接將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喉嚨。
風天離原本還在笑嘻嘻的享受著,在美女身上找解藥,原來是一種這麽舒暢的感受。
可是,驟然空中流光一閃,眼看著一把匕首朝著她的脖頸刺去。
她的笑容驟然一僵硬,手掌立即向前一探。
在刀鋒落下之前,死死的將那匕首攥住。
銳利的疼痛從手心上傳遞過來,風天離咬著牙齒,從口中逼出幾個字:
“你不能死。”
“我的命,我說了算。”
可惜這冰月並不領情,她死命地掙紮著。原本風天離身上的真氣就已耗空,加上又受了
她的蛇毒,再加上,此時徒手握住這鋒利的匕首。
失血,蛇毒,真氣虧空。
這一切加起來,讓風天離有些支持不住,漸漸的,他感覺到眼前似乎有無數道金星閃過。
哎呀媽媽,漫天都是小星星啊。
“你不能死。”穩定了下身形,風天離接著說道。
“我偏要死,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做的了我的主。”
冰月奮力掙紮著,而風天離的手,卻依舊死死握著匕首的鋒刃。
兩個人一來二去,有好幾次風天離都險些暈過去。
“我不能暈倒,絕對不能。”
如果這個時候暈倒。這小妮子肯定第一個先剁了她。
他強行撐著。
從她的臉上,風天離看到了澎湃的羞憤,那是一個女孩子被輕薄之後,露出來的巨大的仇恨感,以冰月的驕傲,這種感覺隻會更強烈。
風天離明白。‘
他倒是很想說,自己是為了活命做的無奈之舉。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是死敵。
他不能說,即便是他說了,對方也不會任。畢竟換成任何一個女孩子,當著數萬人的麵,被人家摸了,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冰月奮力一甩,將風天離的手甩開,他再次握緊匕首。
就在她用盡力氣,刺向自己心口的時候,風天離卻先一步,將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用力一捏。
冰月一怔。
那種羞恥感,頓時包裹了她。
“你如果再敢尋死,我就當場把你先x後x。”
冰月怔住了。如果別人說這話她不一定相信。
可是以風天離的無恥,她絕對相信。
這一捏,台下的冰龍衛頓時瘋了。
百餘名冰龍衛不顧阻攔,不斷的向前衝著,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瘋狂地朝著台上衝著。
他們一次次的向前衝,又一次次的被攔了下來。
“殺了他!”
“剁了這賤奴的手!”
“和這個小子同歸於盡!”
“剁了他的手,那隻玷汙了我們九公主聖潔的手!”
一道道聲音從台下傳遞過來,假如說,風天離之前的所作所為,讓眾人都呆滯的話。
那麽此時此刻,風天離的舉動,讓冰龍衛徹底陷入了瘋狂。
憤怒!
憤怒!
瘋狂!
瘋狂!
憤怒宛若火焰一樣,瞬間席卷了這幫人,讓他們忘記了理智,讓眾多冰龍衛的身軀,已經不能再被理智所控製。
風天離對於這樣的失控表示非常不理解。
至於嗎?不就是摸了一下嗎?這在地球根本不算什麽的。
何況,摸一下又不會懷孕?至於這麽同仇敵愾嗎?
……
此時,他再次將目光看向公主冰月。
風天離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麽,因為他看到了冰月的臉,從羞憤,變成的狂怒的全過程。
如果沒有足夠的裏頭說服她的話,這丫頭就像是一個小野獸一樣,還是得一股腦的尋死。
“別著急,咱們好好講講道理。”
風天離顧不得傷口的疼痛,擺開一副要和冰月談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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