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了個身,靠在車門上,雙手擱在夜爵曦的脖子上:“爵曦。”
她的聲音柔軟,甜糯,沒有刻意的放低自己的聲音,夜爵曦的雙眸凝視著夏未眠,他對夏未眠低喃著道:
“眠眠,你是吃糖長大的吧?不然怎麽會這麽甜。”
夏未眠在心裏想,夜爵曦才是吃糖長大的吧,他這麽會撩人怎麽就沒有出一本撩妹典籍呢?
夏未眠的目光轉向窗外,她看到十多米外有一輛小轎車停在附近,而那小轎車正在上下又節奏的抖動。
“誒?地震了麽?”夏未眠疑惑著。
“哪裏地震了?”
夏未眠對夜爵曦指了指不遠處還在上下抖動的小轎車。
“……”夜爵曦把夏未眠摟在自己懷中道:“隻是那輛車在震。”
“為什麽隻是那輛車在震?”夏未眠轉過身來問夜爵曦。
夜爵曦的雙眸眯起,危險的光芒從他的眼眸中盛放而出:“你很有求知欲啊~想不想親自體驗一下怎麽讓整輛車震起來?”
夏未眠看到夜爵曦眼底的光芒,她立即搖頭,夜爵曦把夏未眠摟的更緊了幾分,他在她耳邊輕聲道:
“在車裏**的話,整輛車才會震起來。”
他把其中兩個字壓的很低,很低,磁性的嗓音銷魂勾人,夏未眠的臉迅速漲紅起來,她哪會想到有人開車到聖歌山上來做那種事!
“我們還是下山去吧~”夏未眠推了推夜爵曦的胸膛說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了,眼眸裏湧出的暗欲好像要把她給吞沒了一般。
要是再不走,夏未眠總覺得夜爵曦要做出其他事來。
夜爵曦親了一下夏未眠的嘴唇,他歎息了一口氣後,起身從夏未眠的身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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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府內,陳恩典從傭人住的院子裏走出來,她幫陳叔擺放好府邸內的鮮花,陳恩典往四周望去,她問陳叔道:
“爸爸,爵曦哥哥呢?”
陳叔正在整理著鮮花,他沒抬頭,回答著陳恩典:“剛才門衛說,少爺開出出去了。”
“爵曦哥哥這時候為什麽出去呀?”陳恩典追問著。
陳叔就道:“主子具體要去做什麽,怎麽是我們能過問的,恩典,幫爸爸把這裏的花瓶搬倒走廊上去。”
陳恩典失落的走過來幫陳叔搬花瓶。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留在總統府裏能一直陪著夜爵曦,卻沒想到夜爵曦居然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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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之翼在聖歌山的山路上行駛而過,夜爵曦開的並不快,夏未眠靠在車窗邊呼吸著山林中的土壤和樹葉的清香。
夏未眠從後視鏡裏注意到有兩輛黑色的吉普車在他們後麵跟了很久了,跑車的速度慢下來的時候,那兩輛吉普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跑車的速度加快的時候,那兩輛吉普車也加快了速度。
“曦,跟在我們後麵的兩輛車……”
“你也注意到了嗎。”夜爵曦肅聲而道,他按下了按鍵,跑車的車窗全都自動上升,然而為了不打草驚蛇,夜爵曦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速度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