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原地思索該怎麽辦。
一邊召喚卓子軒。
“這事,咱們該管吧,你不是說我要收集眼淚,懲惡揚善也算修行吧?增加修行你說過,會對以後的那場浩劫有幫助的。”
“不行,你沒有發現你最近黴運當頭嗎?我現在也不能施法。如果施法會暴露你的行蹤的。”
卓子軒的聲音異常堅定,傳到我的耳邊。
也對,剛上車的時侯,平地一個大跟頭接著就是一個大馬趴摔在地上。前麵的人明明離我一米開外。
我直接被臊成一個大紅臉。
當時就隻有一個念頭‘看不到我,我不存在。’真想隱身,或者憑空出一個地縫好讓我鑽進去才好。
當時,大家都急著整理行李忙著上車。還是被幾個人看在眼裏,惹得他們大笑。
“你怎麽不管我,卓子軒”我一臉窘相,哀怨的的小聲嘀咕。
“我這幾天都不能動用法力的。”說完他竟捂嘴笑。
“姑娘小心點兒”這一句好心提醒,引來更多的好奇目光。讓剛爬起來的我尷尬無比。
剛才下車吃個飯有人插隊不提。就是上個廁所都能遇到搶劫的。
卓子軒剛才的話,我不得不重新思量。可是這麽無辜的人如果遭了難,我也於心不忍。
正躊躇間,從男衛生間出來兩個大漢,一臉凶相,讓人不敢直視。
我趕緊鑽進女衛生間,
一個念頭冒出來--我一拍我的榆木腦袋--可以報警呀,於是趕緊找人問地址。
迎麵的婦人搖頭不知,我正要出去找司機。
誰知在洗手池正遇上了那個大肚子的婦人。
我趕緊把我聽到的跟她講了一遍。
婦人嚇的臉一白,
“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我老公”婦人急急的道。
電話播通,一直嘟嘟作響,可是無人接聽。
“怎麽辦呀?”婦人急的直轉圈。
“那你去男廁去找一下吧。我在外麵等”。我衝已經急糊塗了的婦人講道。
“嗯,好,你看我”婦人急急的往男廁所衝去。
“建民,建民你在哪裏?”婦人一邊走一邊喊。幸虧上廁所人少了。
她這一衝這一喊,把兩個男人從廁所裏喊了出去。
“這可是男廁所,現在的女人都這麽大膽嗎?”一個年紀輕一點的,邊說邊扭頭看向婦人。
“可能是有事吧?”另外一個年長的說道。
“你怎麽在這裏呀?誰把你反鎖在裏麵的。你真的被搶了嗎?”一連串的問話。
“接著是一聲聲尖厲的叫聲。搶劫......搶劫”婦人的喊聲和那男人的喊聲。驚動了外麵的眾人。
接著有人報了警。當然有好事者幫著給報上地址。
十分鍾不到,警察就趕來了。
那農民工模樣的男人,把前後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他們吃飯時,就見過那兩個搶劫犯。還是跟他們一起坐一輛車的。
這是回城的汽車,在路上,老婆看見新下來的西瓜,吵著想吃。結果零錢不夠。
男人就從腰間拿出了這半年的積蓄。從裏麵抽出兩張老人頭,好給老婆路上買東西吃。誰知道這一舉動就被那兩個搶劫犯看在了眼裏。
飯後,婦人先去了趟廁所,男人等在外麵。男人因為吃了一肚子將近過期的麵包。又喝了一肚子的涼水,自然會肚子疼。
結果一進廁所就被搶劫犯用刀威脅。搜出了錢,又用膠帶封了他的嘴。最後把他反鎖在廁所裏。
幸虧被我撞見。
“你記得嫌疑犯身上有沒有什麽特征嗎?”警察問我。
“好像沒什麽特征,就是看上去特別凶的樣子。”我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事情經過警察也都明白了。便隻剩下抓人了。
警察要了中年男子的聯係電話,寬慰了他一句:“現在案發時間短,案犯可能馬上就能找到也說不定。”
“這可說不定,如果是慣犯那可就難了。”圍觀的人有一人感歎了一句。
中年男子一臉的頹廢,捶胸頓足直罵自已太大意。
婦人也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念“這可是我們一口一口省下來的錢,我肚子裏的娃的生活費呀。天殺的!幹嘛要搶我們的錢。”
這場景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卓子軒,你快想想辦法,把那兩人給我揪出來。這事咱們遇著了就不能袖手旁觀。”我情真意切。
“好吧”我能感受到卓子軒是權衡了許久,才給出的答案。
約摸一柱香的時間,他就指向對麵的休息站。
“那人右臉上有個黃豆粒大小的痦子”卓子軒謹慎的說道。
“兩個人一個低著頭走路,另一個我也隻看到了他的左臉,”怪不得我什麽都沒看到呢。
我在心裏嘀咕了一句‘看來痦子和痔長在臉上,真的不是什麽好人。’
“那能不能再詳細一點呀。”我又追問道。
“那兩個人躲在對麵衛生間裏。一去便知”我便把這些話,說給那中年夫妻說了。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他右臉上有顆豆粒大小的痦子。”我托腮做沉思狀。
“對呀,你不說,我竟然忘了,我也記得是有痦子的”那中年男人像搶著道。
那神情像是馬上能拿回失而複得的錢。高興的大叫。
看他高興完了,我才又突然想起什麽,輕拍一下自已的頭道:“你們說他們會不會就躲在對麵呀?”其實都是卓子軒的話。我隻好用我的話適時的講出來罷了。但總不好講在對麵廁所裏跟蹲著呢。即使我說了,也沒人能信。
“那中年男人趕緊打了那個警察的電話。
“不好,兩人要跑”卓子軒聲音傳過來。
“別讓他跑了,不然功虧一簣”我急切的回答。
話說兩頭,那兩個漢子本來是在城裏打工。
有一個叫王忠的。在家好吃懶做,在家遊手好閑慣了,一直打著光棍,眼看年紀越來越大,老鄉張羅他一起過來打工,想著攢點錢也好娶個媳婦。
他在家也呆煩了,老鄉一張羅,他也就來了。結果起早攤黑,幹了不到一個星期,就不想幹了,又不想空手回家,恰逢他老鄉家裏急需用錢。兩人一合計就動了手。
“好,我施法,讓他走不了。”話音剛落,一條五彩繩樣的光束飛出去。”
半個小時不到,人贓並獲。”
警察把錢給中年夫婦送回來時,
說道“這兩個人是一時興起,犯案的。如果不是你後來的發現,恐怕很難這麽快破案的。”
“而且我們逮捕他們之前,有一輛車剛走,我們還怕一時追不上了。結果他們像沒看見車似的,在原地打轉。你說是不是罪有應得。”
“你看看錢有沒有少?”
中年夫婦接過錢,數了數。對著警察千恩萬謝。
等把警察送走。
中年漢子非要拿出兩百塊錢遞給我,以表示感謝。
我哪裏肯要。跟他們擺一擺手。
“再見啦”我轉身就走。
剛走到院子裏,朝著車子走去。
“不好,你拿著這個戴在頭上,”卓子軒突然現身,
不過在別人眼中他竟然是透明的存在。
他似乎和我們沒在一空間裏,那人迎著他走過,他也迎著那人走來。竟然都視若無物。
他拿出一個紅繩拴著的玉觀音帶在我的脖子上。
一邊又急切的說道:“你先帶上它,我剛才施法,暴露了行蹤,現在還沒到地方,不然你的命劫難躲。”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院子裏平地一聲驚雷,夾著閃電在我麵前十米開外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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