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麽多人好奇的注目中,蘇家三兄妹陸續從懸浮車上下來。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痛苦的洗禮。曾經率直,憨厚無比的蘇莫,也變得深沉睿智起來。
他跟在蘇菱的身後,不僅沒有被自己妹妹那強大的氣場所淹沒。反而讓人這樣一看,他就像是蘇菱堅強的後盾。可以支持他的妹妹,走的更高更遠。
而跟在蘇菱和蘇莫身邊的蘇楚楚,雖然看起來還依舊很年輕,很青澀。
但是比起她以前的膽小,現在麵對這麽多人的注視,她也可以平靜以對。
她還記得他們在被蘇許綁架了之後,被關在那個破舊的倉庫裏,鄭潔和她說的那些話。
現在的蘇家家族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南g默默無聞,任誰都可以欺淩的小家族了。
如今的蘇家家族是南e的大族,蘇家家族的每一個人,都代表著蘇氏家族的臉麵。代表著蘇菱,這個名震星球的禦師的臉麵。
尤其是她蘇楚楚,作為蘇菱的妹妹,她更加的不能膽怯,不能給姐姐丟臉。
她今天來就是為了讓蘇許看到,她蘇楚楚並不是那麽輕易的就能被她打倒的人。即便她做了那麽多卑鄙的事情,花費了那麽多的心思,她依舊不能夠達到她的目的。
她是鄭潔的女兒,她是蘇菱的妹妹。
她會堅強給所有人看,蘇家家族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孬種。
這三兄妹的氣場太過強大,強大到自打他們從懸浮車上下來了之後。整個大大廣場上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敢吭聲了。
就連坐在駱雲赫身後的那些,平時那麽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後妃們。一個個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沒了言語。
前陣子說蘇菱勾結外星人,對星球不利的謠言的時候。
她們每一個人都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駱雲赫是怎麽護著蘇菱的。後來陸陸續續的有了證據,她們就更加的不敢說什麽了。
就像傳言中所說的一樣,駱雲赫對蘇菱真的是情深似海呀!不然怎麽會這麽的護著她?
像蘇菱今天這樣的排場,除了軍部那個彪悍得不得了的衛離有過之外,還有誰有這樣的待遇?
現在看起來,她們誰都是惹不起這個蘇菱的了。既然這樣的話,她們以後還是離這個蘇菱遠遠的好了。巴也巴結不上,可不得就離她遠一點嗎?
就在這些大臣後妃們都這麽想著的時候,蘇菱三兄妹就走到了駱雲赫的麵前。
然後恭恭敬敬地朝著駱雲赫以及坐在那裏的黎玥辰行禮,說。“拜見星皇,皇母。”
“起來吧!”鄭潔就那麽死了,駱雲赫也知道蘇菱是難過的。
從她臉上表現出來的那種憔悴的神色,就完全可以看得出來。
而從來都對蘇菱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的黎玥辰。看到這個時候的蘇菱,也是十分的同情她的。
隻是低聲對她說,“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遺憾了,蘇禦師還是要節哀啊!該懲罰的人,星皇一定都不會放過。蘇禦師和蘇中將,你們就放心吧!”
“謝皇母,”對於黎玥辰的同情,蘇家三兄妹都低著頭,安然地接受。
本來鄭潔在南g過日子,過得好好的,從來都不參加星都的爭鬥。
蘇菱雖然地位高,又得到了駱雲赫的重用,可是她從來都不會拉幫結派,也不會去難為針對別人。
所以即便有不少人忌妒她的位置,她也沒有在明麵上得罪過別人的。
當然,那些自來就針對她,想要除掉她的人除外。
隻不過,即便是這樣,這些都和鄭潔無關。
但是田家的那些人,以及田程程居然打上了鄭潔的主意。還差點讓蘇家的三個人,全部都死掉。恐怕這事情換做是任何人,都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黎玥辰除了對他們三兄妹說些安慰的話之外,其他的也什麽都做不了。
這次的事情是鬧大了呀,單看駱雲赫居然召見了所有的大臣,還把所有的後妃們都拉來這裏。就足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他這是要殺雞給猴看,讓所有的星府後妃們,以及大臣們都知道。蘇菱在星都,在他駱雲赫眼裏是個什麽地位啊!
所以看著站在他麵前的蘇菱,駱雲赫根本就沒有猶豫。
隻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對她說,“蘇菱,本皇早就對你說過了,今天這件事情要怎麽處理,你自己來決定。”
“這一次是本皇對不住你,不管你怎麽做,本皇都不會有一句反對你的話。”
沒想到駱雲赫居然會對蘇菱作出這樣的承諾來,坐在他旁邊的黎玥辰一下子就變了臉色。
回過頭,那麽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欲言又止。
雖然這一次鄭潔死了,對蘇菱來說確實是有些委屈。田程程不僅公然假冒身份進入星府,作為後宮的妃子居然妒忌大臣,還做出謀害大臣家屬的這些事情來,確實是荒唐了。
但是駱雲赫作為整個星球的主宰,尊貴的星皇。也不能對一個大臣給出這樣離譜的承諾,一個皇者如果失去了他的威嚴的話,將來他還怎麽治理天下?
她的兒子啊,為什麽每次遇到這個蘇菱,總會失了方寸?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們星都的未來又該怎麽辦?
就在黎玥辰的臉色難看,駱雲赫的神情堅定的時候。
蘇菱就抬起頭,特別認真的對著駱雲赫說。“臣下知道,臣下非常感謝星皇的隆恩。”
說完了這話,蘇菱就轉過頭。
帶著他的哥哥妹妹一起,慢悠悠的走綁在高高的看台上。有些狼狽的蘇許,以及她的同夥。
看見蘇菱兄妹這麽高調的出現,蘇莫和蘇楚楚居然真的沒死。蘇許明顯有些意外,臉色也不好看。
自己明明給她們喂了那麽多的藥,那樣強烈的修複液位下去,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來了。
可是沒想到蘇莫這個混蛋和蘇楚楚這個小賤人的命會這麽大,居然還真的活了下來了。
當時她在牢裏的時候聽說,說蘇莫和蘇楚楚沒有事的時候,隻有鄭潔那個老女人死了的時候,她還覺得不相信。現在這樣一看,居然是真的。
看著他們三個這樣走到自己的麵前,蘇許是非常的不甘心的。咬牙切齒的看著蘇莫和蘇楚楚說,“人家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沒想到果然都是真的。蘇莫蘇楚楚,早知道我就該給你們多喂一些藥,讓你們跟著鄭潔一起去見閻王好了。”
“蘇許你……”沒想到到這個時候,蘇許還敢這樣的囂張。
看見了她早已經恨得咬牙切齒,雙眼通紅的蘇楚楚,就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世界上怎麽會有蘇許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明明害了人家的家人,還敢這樣的囂張。
上天怎麽會讓這樣的人活在世上,禍害他人呢?
隻是蘇楚楚那麽激動,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立刻被站在他旁邊的蘇莫拉著她阻止了。
然後輕聲的在她耳邊說,“楚楚你不要激動,這件事情讓哥哥姐姐來處理。我們一定不會讓媽白死,今天蘇許是逃不掉了。”
知道蘇許這個女人這樣說是故意激怒他們的,蘇菱看著她突然就笑起來。
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把她自己當成尊貴無比的程妃娘娘呢?她以為就算他們三兄妹現在對她做什麽,她還能占到道理?駱雲赫還能站在她這一邊嗎?
就算那些大臣當中或許還有他們的人,還會幫著她說話。
可是她蘇菱可是絲毫都不在意那些人的反對和意見的,反而她很樂意的看到那些人來反對她。
隻要他們反對,她蘇菱就能夠一一的把他們記住。記住他們一個個都是誰,記住誰都是在和她作對。
從今往後,她蘇菱再也不會對誰手軟。
願意和她蘇菱並肩作戰的人,她歡迎。願意和她蘇菱相安無事的人,她尊重。
但如果是想盡辦法費盡心思想要置她蘇菱死地的人,她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讓他們嚐到惹到她蘇菱的後果。
所以全新的蘇菱是什麽樣,今天就借著蘇許這個玩火的女人,讓他們全部都看一看好了。
看著蘇菱這麽笑,蘇許明顯就有些心虛了。
但是在蘇菱麵前露怯,這可不是她蘇許的作風。所以蘇許皺著眉頭,特別不高興地說。
“怎麽蘇菱?害怕啦?鄭潔死的時候應該很悲慘吧。她可是你的媽呀,她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全部都是拜你一隻手所賜。”
“你為什麽要和我蘇許作對呢?你早就應該猜到你自己不是我的對手的,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和我蘇許怎麽能比?”
“是啊,”不管蘇許怎麽的刺激她,蘇菱都十分的平靜。
就那麽看著她,語氣也是平靜的說。“我媽死的時候,確實很悲慘。每一寸的皮膚都是破的,渾身都是血。”
說到這裏,蘇菱又笑了。那種皮笑肉不笑的,一邊笑,一邊看著蘇許說。
“不過沒關係,我已經答應過我媽了。讓你死得比她痛苦十倍,哦不,還不止是你。還有你的這些同黨,整個田家家族的人,今天都會死在這個廣場上。”
“蘇許讓這麽多人陪著你一起死,而不是讓你孤孤單單的走。我蘇菱算是對得住你了吧?”
蘇菱這麽說,就讓蘇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蒼白了。
她紅著眼睛瞪著蘇菱,完全不敢相信她所說的話。固執的自欺欺人的說,“蘇菱你騙人,星皇怎麽可能讓我死?我可是他的女人,他怎麽可能讓我給鄭潔那個老女人償命呢?”
“怎麽不可能?蘇許你自己為什麽會變成最後一次選妃中,脫穎而出的唯一個後妃,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你憑借的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因為你整了一張和唐淩湘一模一樣的臉。如果不是因為你擁有這張臉的話,駱雲赫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怎麽你還覺得?在你想方設法的殺死了我的母親,危害我的家人之後。駱雲赫還會因為你這張臉買單嗎?就算你費盡心思的爬上了駱雲赫的床,你也永遠比不上我蘇菱,一個能為星球帶來未來的大臣重要。”
看著蘇菱,蘇許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完全無法接受她所說的這些話。
不,不,蘇菱這個女人一定是在騙她,一定是在打擊她。
對於駱雲赫來說,她怎麽可能沒有蘇菱這個女人重要呢?她可是曾經給她孕育過孩子的女人啊,依照駱雲赫的個性怎麽可能對他如此的絕情?
蘇許越是難以接受,蘇菱就越是,一邊冷笑著一邊說。
“別啊,蘇許你不是自信滿滿,你不是覺得我蘇菱不是你的對手嗎?你害怕什麽?”
“而且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為自己所有的愚蠢買單的一天。星皇可是說了,把你,以及這些人都交給我來處理。要殺要剮,都按照我的意思來。”
說起這個,蘇菱就好像在說一個笑話的樣子。
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蘇許,“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你才好呢?古中國有一種刑法,叫做淩遲。就是拿著刀,一片一片的把人的肉從身體上割下來。一直要割完一千刀,那個人才會斷氣。”
“還有一種叫做五馬分屍,就是用繩子綁著一個人的手腳以及頭顱,然後繩子的另外一端係在馬上。等到行刑開始的時候,就讓那些馬往不同的方向跑。而那個人,就會因為馬的奔跑力度而被撕裂,變成五塊。”
“還有一種叫什麽名字我已經忘記了,不過卻是我覺得最有意思的一種。那就是拿著刀在一個人的頭上開一個十字的口,然後拿大量的水銀,從這個口子裏麵灌進去。然後水銀會順著你的皮膚,一點一點的滲入。”
“被灌入了水銀的人,就會覺得很疼,皮膚都很重。然後就會不停的掙紮,後來掙紮多了。他整個人就會從那個口子裏麵,脫離了皮膚跳出來。然後就能得到一個人,完整的皮囊。”
說了這麽一大串話,蘇菱就圍著蘇菱不停地打圈。還在她的耳朵邊,輕言細語地說。“怎麽樣蘇許?你覺得最後一種死法有意思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