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獸森林,我又來了。”王凡站在熟悉的獵獸森林外,感歎道。
原先擺攤的中年男子已經不見了蹤影,或許是被李胖子給弄死或者弄走了。
王凡直接掏出上次所用的木牌,輕鬆進入獵獸森林。
剛一踏入獵獸森林,他馬上就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事情。
獵獸森林裏頭居然出現了一個守衛,而且穿的製服他見過,上次皇都的武者也是這般製服,金色盔甲。
莫非?皇都的人也來了?
沒走幾步,又看到一個身穿金甲的守衛,竟是一覺醒武者,而且不遠處的一片樹叢旁也站了一個,四處張望,四處都是守衛,且皆是覺醒武者。
王凡感覺他進入了一個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可是……
誰會知道他的想法?
係統出賣了他?
不可能。
他的眼神愈加警惕。
王凡現如今帶著麵具,身披大衣,非常引人注意,當王凡看到守衛時,守衛自然也看到了他。
王凡的行頭引起了守衛的注意,附近幾十個守衛不約而同的迅速圍了上來。
王凡轉身便逃,速度奇快,然而皇都士卒從四麵八方過來,他沒跑幾步,就被抓了。
士卒手持長戟,將王凡架在中間。
“將麵具脫了。”金甲人嚴厲的說道。
王凡眉頭緊皺,士卒都是覺醒武者,顯然不是為了抓他,畢竟他可是武尊,就算皇都如何囂張也不敢派一堆覺醒武者前來抓一個比化嬰武者還強的武尊,此舉純粹是找死,而且還得罪了武尊,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
皇都武者抓錯人了……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如果抓人的話,皇都武者不可能站得這麽明顯,而且別的武者他們不抓,非要抓他,無非就是在保護某個重要的人物,而王凡奇特的裝束讓他們起了疑心。
顯然第二種可能更加切合實際。
不過為了脫險,他決定充一次大尾巴狼。他的麵容皓月寧武見過,如果就此讓皇都的覺醒武者逼著脫了麵具,定會讓皓月家族起疑心,要知道武尊怎麽可能會懼怕幾個覺醒的小廝。
隻見他不慌不忙的推開抵在脖子上的長戟,深沉的說道:“你們知道抓得是誰嗎?”
金甲人整個頭被頭盔包裹,不過他的嘲笑聲卻不能阻擋。
“普通人都可以帶著麵具進入獵獸森林,武院管理真是越來越鬆懈了。”
“既然進來了,就別想著出去,哼!獵獸森林可是武者方才能夠踏足的地方。”
“兄弟們,不如將他剝了皮,喂了妖獸如何。”
“好主意!”
“嗯!讓外人知道知道,武者進來好商量,不過普通人嘛,就不該來這個地方。”
“……”
王凡狂暈,原來士卒抓他隻是因為他是一個普通人。
不過也犯不著這麽多人抓吧。
可能是過於新奇了,士卒都跑過來湊熱鬧。
要知道係統有時候對宿主的改變是不可逆的,比如他的容貌,易容之後就得保持一個月,期間除非靠大量的積分方可改變。這就是係統的坑爹之處,隻認積分不認人。
武院外圍看守的幾個人管理是真的非常鬆懈,根本不管王凡身上的氣息,直接就放行了。
可是裏麵的士卒可不是一般武者,個個都是覺醒武者,稍微注意一下就發現了,別忘了他們身上可是有靈氣的。
王凡設定了隱匿氣息的時間是一天,因此這一天他看上去是一個普通人,實則他是一個煆體五階的武者,如果想要重現武者的氣息,貌似要花幾個積分。
為了幾個士卒,花幾個積分,他顯然不樂意,此行隻是來給不棄找點食物,順便鍛煉一下不棄的戰鬥能力。
於是乎……
他就隻能和士卒周旋了。
“聽著!放了我,一切好商量!”王凡大聲喝道,表現的不卑不亢。
“放了你?”金甲人大笑道:“做夢吧!”
王凡掏出木牌,給眾人一看,道:“我可是有武院許可的。”
金甲人一把搶了過來,戲謔的說道:“喲嗬,花了多少錢買的?”
王凡又掏出一塊,道:“買的?這可是武院親自頒發給我的。”
他身上有兩塊木牌不稀奇,他本是武院的學生,因此武院會頒發一塊,用來日後進入獵獸森林之用。
而且上次進入獵獸森林,中年男子也給了他一塊,因此他就有了兩塊。
金甲人見王凡掏出另一塊,笑得更歡了。
“小子,二手準備啊,拿來吧。”金甲人二話沒說就將王凡另一塊木牌搶了去。
王凡也不著急,談談的說道:“木牌你們也拿了,可以放了我吧。”
“嘿嘿,小子想的倒是挺美的。”金甲人絲毫不領情,要知道王凡已經非常客氣了,如果逼急了,他直接用積分將這些個囂張的士卒送去西天!
對啊!
王凡忽的拍額,他都忘了這茬,這些金甲人都是積分!
雖然金甲人罪不至死,可是他們運氣非常不好的惹了王凡,而且現在更是要將他拿去喂妖獸,此舉就是害他的命。
不過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他決心一拳放倒一個,也就是挑戰,別忘了挑戰也有不少積分呢。
雖然靠積分兌換的力量不是非常厲害,不過對付覺醒期的武者簡直就跟虐菜一樣,毫無壓力。
對付一個覺醒武者,隻需一秒足矣,一個積分換多個積分,他非常願意。
金甲人都在奇怪,怎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得意?
不過他們是一群有原則的士卒,說要拿王凡喂妖獸就要拿王凡喂妖獸,這不,一個覺醒士卒興衝衝的跑去抓妖獸去了。
其餘人則是圍在王凡周邊,討論何種姿勢何種折磨方才痛快。
王凡抽出一把柴刀,引得眾士卒哈哈大笑。
“別告訴我你跑到獵獸森林是來砍柴的!”
“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砍柴!小子,你來錯了地方。”
“真是一個愚蠢的娃兒,等下見了妖獸會不會尿褲子呢。”
“不如咱們打個賭。”
“好,怎麽個賭法?”
“咱們看看他尿不尿褲子!”
“……”
王凡站在一邊特無語,他抽出柴刀不為啥,就是用來挑戰眾位士卒的,可是他話沒出口,士卒就轟然大笑,根本不管他。
要知道士卒手上都是有武器的,他不喜歡吃虧,因此將柴刀拿了出來,防止被士卒的武器搞得束手無策,耽誤時間。
上次在武院門口的教訓他還記著呢,挑戰,沒有公平可言,就要不擇手段。
不過嘛……
士卒打賭贏了還有不少靈幣呢。
可是無人壓他不尿褲子,他鬱悶,就這麽不信任他嗎?
隻見他上前一步,道:“我壓我自己不尿褲子。”
眾士卒皆笑,本打算取消賭注的時候,沒想到正主居然也出來湊熱鬧,而且還是壓毫無贏麵的賭注,無疑讓眾士卒重新起了心趣。
“兄弟們,我看這小子能夠撈著兩塊木牌,家裏錢定是不少,咱們賭一把如何。”
“好!等贏光了他的錢,再殺他不遲。”
“這可比直接搶錢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