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到了衛離的命令,田良很快就將他口中的那個選手帶了進來。
而進來的人,正是那個和蘇菱一起死裏逃生。見到這些突發狀況,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唐淩湘。
把唐淩湘帶到衛離的麵前,田良才說。“唐小姐,你說說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吧,特使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是,”雖然心裏很害怕,低著頭的唐淩湘都不敢抬起頭來看這所謂的特使。
但想起蘇菱那樣不顧自己生命的保護她,還有已經昏迷的她被身邊這個大將抱出來的樣子。她的心裏就燃起了無盡的勇氣,要為善良的蘇菱討一個說法的勇氣。
所以她才將事情一一的娓娓道來,“我和蘇菱都是這一屆的選手,因為這一次所有的科目都測試完畢之後,我們的成績都排在中上等。所以組織人他們就說要加賽一場荒野求生賽。”
“我和蘇菱心裏都清楚,因為我們的家族勢力根本就不能和其他選手相提並論。所以係統根本就不想把進入南a地區的終極名額,給我們。”
“自從進入南c已來,我們就受到了導師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的不公平待遇。所以即便他們這樣違規加賽,我們也是沒有任何的權力反抗。”
“一開始我和蘇菱也是不認識的,直到那天我進入測試森林裏麵,就意外的踩到了他們故意留下的毒鐵夾子。後來我才遇到了蘇菱,蘇菱她想方設法的救了我。我們就成為了好朋友。”
“蘇菱很聰明,她知道組織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死在森林裏。這樣所有的六個名額,就能讓給其他六個有著雄厚家族勢力背景的選手。”
“所以我們才沒有一開始就到達山頂,而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找到了其他六個選手結成聯盟駐紮的營地。”
“可是等到我們發現了她們的營地,她們卻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發生了爭執,後來就發生了那場槍戰。”
“我和蘇菱躲躲藏藏,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性命。後來我們也在比賽結束之前,到達了勝利營的山頂。”
“可是肖組織他們。還有其他選手的父親以及家族的警衛。都一口咬定其他選手的死和我以及和蘇菱都是脫不開關係的。”
“他們就把蘇菱帶進了帳篷裏麵行刑,逼她承認罪名。蘇菱不堪折磨,就昏死了過去。”
說到這裏,唐淩湘已經泣不成聲了。一下子就在衛離的麵前跪下。一邊抽泣著一邊說。
“特使。求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身份卑微。可以不進入星府,可以不去伺候星皇。但是選妃係統和這些官員不能對我們視若螻蟻,輕易的就踐踏我們的性命。”
“你這個死丫頭胡說什麽?我們什麽時候這樣對過你們了?明明就是你們在比賽的過程中。違規殺人。現在反倒反咬一口,你真的是好無法無天!”
沒想到平時這個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小丫頭,居然有膽子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
肖組織頓時就氣炸了,絲毫不顧忌衛離在場,直接就怒吼著說。
而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唐淩湘已經不知道什麽是害怕了。
隻見她毫無畏懼地抬起淚痕滿麵的臉,直視著那個肖組織說。“這都是事實,我為什麽不敢說?從一開始你們就針對我和蘇菱,現在你們都敢當眾殺人了,我為什麽還要害怕?大不了就被你們殺死好了,反正什麽都是由你們說了算。”
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能拿出這樣的氣勢,肖組織一時之間就被震住了。
反應過來之後更是氣惱,揚起手掌,衝著唐淩湘就要一巴掌揮過去。
可是在唐淩湘身邊的田良怎麽可能就任由他打人,所以他的巴掌還沒有落到唐淩湘的臉上,就被田良大力的捉住。
嘴裏麵也是不客氣地說,“當著特使的麵你就敢公然辱打送給星皇的候選人,看起來唐小姐說的話也是真的了。”
說完了這話,田良拉住那個肖組織的手,狠狠的就一甩。那個剛才還囂張不已的肖組織,頓時就被田良摔在了地上。
而衛離聽著唐淩湘的話,一張無比英俊的臉也頓時變得鐵青。
心裏麵也是怒火大作,這些膽大包天的人,居然敢和政部連手在選妃的事情上麵搞鬼。還鬧出了三條人命,現在還敢在他麵前亂狡辯,真的是太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居然敢對蘇菱下手!他剛剛才救回來的蘇菱,好好的送回到選妃係統裏麵的蘇菱,居然又被他們折磨得昏死過去了。
極怒之下,平時情緒都不輕易表露的衛離。此時說話也是咬牙切齒的,隻見他的視線緊緊的盯著跪在地上的那兩個男人。
聲音冰冷得都能直接把人給凍死了,“好,很好。你們居然敢這樣無視法紀,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後果。”
說完了這話,衛離就站起來。得天獨厚的身高,加上那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頓時就將在場所有人都碾壓得存在感全無。
“田良立刻調遣南c軍部部隊,將參與這次違規事件的所有人,全部抓捕。審訊之後,直接進行處死。”
聽了衛離下的命令,那個付站長和羅組織頓時就嚇得腿軟了。那樣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著衛離,身體都在不停的發抖。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就算他是星都來的特使好了,就算他居然有調動軍部部隊的特權好了,他怎麽可以就這樣直接下命令要處死他們?
他們可是選妃係統裏麵的高級官員啊,這個特使究竟是什麽來頭?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權力?
“是。”沒想到衛離居然會這麽生氣的田良聽了他的話,也立刻應下。絲毫沒有質疑他命令的意思,直接就讓部下把兩個癱在地上的男人拖了出去。
南c選妃係統那邊鬧得天翻地覆,昏睡過去的蘇菱卻在南c的特級醫院的病房裏睡得很香甜。
看見她隻是受到了光波輻射的影響,昏睡了過去。身上並沒有被折磨,以及毆打過的痕跡。衛離嚴肅的神色,這才平靜了些下來了。
倒是一直都留在衛離的身邊,寸步不離的田良。看到了衛離看蘇菱的眼神,都驚悚壞了。
心裏不由得驚呼,天啊。他沒有看錯吧?衛離居然用那樣關心的眼神看著這個蘇菱。難道這個萬年都不動情的大boss。也淪陷在這個特別的蘇菱的光彩裏了?
而還沒有等到田良從那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剛才還眼神溫柔的看著蘇菱的衛離就回過頭看著他。冷冰冰的語氣,“你,那是什麽表情?”
“沒,沒什麽。”自己不可思議的樣子被衛離逮了個正著。田良急急忙忙就解釋說。
雖然他隻是臨危受命。為這個身份神秘的衛離效命過幾次。但是對於他的個性。田良卻是做過很多次工作的。
他不喜歡別人窺探他的心思,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命令,也不喜歡別人對他做的任何事情產生任何的聯想以及猜測。
所以田良剛才疑惑他和蘇菱之間的關係。這可是大忌。
雖然田良剛才的舉動讓衛離很不高興,但是看在這幾次他辦事都不錯的份上,衛離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隻是問,“選妃係統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回特使,已經辦好了。所有人都抓起來,並且審問過一遍了。所有有關的選妃係統的內部人員,以及政部官員,警衛,都會在明天上午被處死。”
“南a那邊也接到了消息,並且特別讚同特使的處置方法。他們還表示會下令重新整頓整個南部遠妃係統的內部,一定會給特使一個滿意的答複。”
聽到田良說這些,衛離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辦的不錯,效率很高。”
聽到衛離居然誇獎他,田良這才放心吸了一口氣。心下不由得感歎,好險啊,他終於躲過了一劫。
而還沒有等到田良受到驚嚇的心完全平複下來,衛離又站起來說。“去選妃係統內部的選手房間。”
“是,”雖然衛離突然這樣說,讓田良很不明白他的意圖。但是他也隻能恭敬的跟在衛離的身後,出了病房的門。
衛離從南c的醫院直接回到了南c選妃係統內,也沒有顧忌田良那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直接就去了蘇菱位於選妃係統內部,休息的那個房間。
在蘇菱的房間裏,衛離意外的沒有看見她的月柳琴,這讓他的臉色一下子就嚴肅起來。
“繆斯,繆斯。”不明白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的時候,衛離在腦海裏麵叫繆斯。
可是一直存在他腦海裏麵的那個忠誠的仆人,這一次卻破天荒地的沒有回答他。
感覺到異常的衛離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在蘇菱的房間裏麵不停的走動。直到最後,他的視線被蘇菱床頭的一個可愛納米娃娃吸引。
“這個娃娃,所有選手的房間裏麵都有嗎?”拿起了這個奇怪的娃娃,衛離問一直站在身邊的田良。
“是沒有的,之前我檢查其他選手的房間的時候,都沒有見過這個娃娃。我還以為,這是蘇官醫自己帶來的。”沒想到衛離居然會問起這個娃娃,田良更加的迷糊了。
“這不是她的東西,她從來不會玩娃娃。”聽了田良的話,為衛離接就下了決定。“把這個娃娃送去檢測一下,看看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是,”這一下的田良,因為衛離這一句“她從來不會玩娃娃,”又被驚到了。
好在他的掩飾力很好,接受力也很好。他就明白了,衛離和蘇菱之間的關係確實不一般的設定。
“繆斯,聽到了嗎?”從蘇菱的房間裏麵出來,衛離再一次在腦海裏麵叫繆斯。
而這一次,衛離的話一落。繆斯就回答了,“主人,您有什麽吩咐嗎?南宮小姐她還好嗎?”
“我剛才叫你,你為什麽沒有回答?”現在這個時候,衛離隻想弄清楚這一件事情。
倒是繆斯被衛離這話弄得糊裏糊塗的,不解的說。“主人您剛才有叫我嗎?我一直都在啊,隻聽見主人叫我一次。”
聽到了繆斯的回答,衛離的臉色陰沉下來。冷冰冰的說,“我知道了,果然是他出手了。”
“什麽他出手了?”繆斯的好奇心向來就很重,現在衛離這樣說,他自然是要追根究底的。
“蘇菱的房間裏麵有一個被注入了大能量的娃娃,可以屏蔽掉所有設備,異功能。以及多維空間,和一切由意誌力帶動的特異性。”
“我剛才才接觸那個娃娃一會兒,就已經無法和你聯係了。而那個娃娃一直都在蘇菱的床頭,她接觸到那個娃娃的時間一定比我長。”
聽了衛離的話,繆斯大驚失色。“難怪我之前都感應不到南宮小姐的所有舉動,原來是我和她之間的聯係被屏蔽了。”
“還有南宮小姐被追殺的時候,她擁有的至寶完全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如果不是她的求生意誌太強,根本就無法衝破屏蔽,打開進入四維空間的入口。”
“可是誰會有這麽強大的能力呢?”到現在這個時候,繆斯還沒有弄清楚
衛離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可即便繆斯這樣問,衛離也沒有回答他,隻是沉默。
想了好的一會兒,繆斯才恍然大悟。“難道是他?是他通過暗黑組織下的手?他已經決定要放棄南宮小姐了嗎?”
“不,不是放棄。應該是她接二連三的讓暗黑組織損失慘重,他才想要給蘇菱一點教訓的。”
“他想要得到的東西自來就不會這樣輕易的放棄,所以他也不會這麽快就放棄蘇菱。”
聽了繆斯的話,衛離的神情依舊嚴肅。“雖然他的功力強過我,但是他卻沒有控製蘇菱擁有的那個至寶的能力。不然他也不會為了得到那個東西,整整的籌謀幾百年。所以蘇菱完全失去功力,還有連月柳琴都直接不見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麽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