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男生同意的點點頭,剛剛要不是看孔輕舞是個妹子長的非常漂亮,五人早就上去群毆了。
吐出舌頭翻白眼,然後“略略略……”這個舉動雖然很幼稚很孩子氣,但卻能很好的激發起人的憤怒。
用如此幼稚的表情嘲笑我,你這是什麽意思?然後就怒了想揍人了。
女孩做出這樣的挑釁動作別人會認為是可愛,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也不會憤怒到要奏人。
幾個肌肉大漢這樣做的話,“哎呀泥馬,太辣眼睛了,揍死你丫的。”
聽完孔輕舞的鬥舞規則,幾個男生興奮了起來,多麽有趣啊。
孔輕舞拍拍手;“好了,你們加油學,去征服這條街,讓鬥舞這個規則在這裏流行起來。
你們好歹是我的徒弟,可別給我丟人,加油好好幹,以後看見誰跳舞,你們就豎起中指上前略略略……”
五個小年輕滿臉的熱血,大聲道;“我知道了,師父,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希望的。”
回到家孔輕舞興奮道;“當老師好賺錢呀!”
孔琴音;“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雖然你賺了五千,但鄰居家也不容易,我們直接把錢給他吧。”
鄰居是個孤苦的老頭,膝下有一女,老伴去的早,女兒也不來看他。
房東靠的全是鎮府補貼,但現在年紀大了,各種各樣的病症席卷而來。
花錢的地方自然就多了,鎮府的補貼根本不夠用,每次這種時候都是孔輕舞拿著錢給他送去。
如果換一個沒良心的恐怕會這樣想【老頭沒錢治病死了才好,到時候就不用在還錢了,屋子也能黑下來。】
但孔輕舞孔琴音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她們是真心希望房東老頭能多活一些時日的。
回到家中孔輕舞就吧錢全交給姐姐了,這次孔輕舞收徒賺的五千,在加上酒吧老板給的三千。
孔琴音又拿出了點姐妹兩的私房錢,湊夠一萬,向房東家走去。
房東家就在孔輕舞邊上,而房東一個老人顯然種不了田地,也把田地借給姐妹兩中了。
這位老人不收田地租借的費用,就連房屋的貸款利息也不要的。
走到房東的老宅,此刻的房東身體還算健康,七十五歲的人了,還可以走動走動。
就是走路慢了點有點駝背,不過每過一段時間,房東都要住院檢查。
而現在住院檢查的時間要到了,孔琴音也把錢送來了。
走到房東的房間時,老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孔琴音笑道;“爺爺,身體挺健康啊,一定能活一百歲的。
這是買房的費用,我們多出的錢先還上。”
老人看了孔琴音一眼,滿臉慈禧的笑容;“是小音和小舞啊,嗬嗬坐坐,陪陪我。”
人老了就會感到寂寞,總是需要人陪伴的,放任他一個人在家裏看電視,就仿佛自己隨時會死去一樣。
因為他也快走到人生的終點了,棺材也已經準備好了,他唯一的願望也就是看一眼女兒。
孔琴音走上前,老人拉著孔琴音的小手坐下,急迫的問道;“你答應過我的,帶我女兒來看看我,怎麽樣,來了嗎?”
孔琴音為難的看了一眼老人,著實有點不忍,笑容勉強道;“她……她說現在很忙,一定會擠出時間來看你的。”
當時孔琴音見到房東的女兒,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正躺在床上看連續劇。
孔琴音說出;“你爸爸想看看你。”
結果這位女兒都懶得掩飾,揮揮手道;“不去,不去,你們不是能照顧的很好嗎?我才不想照顧一個老頭呢,髒!”
孔琴音怒了上前就是一巴掌;“他是你爸爸,你卻讓別人來照顧,而且又不是讓你去照顧,他隻是想看你一眼。”
大媽被打蒙了,於是兩人撕扯扭打了起來,孔琴音好歹是年輕人,怎麽會連一個大媽都打不過。
於是大媽被啪啪啪的扇了好幾個巴掌,大媽惱羞成怒,本來想叫親戚朋友幫忙欺負欺負這個沒有親戚沒有朋友的人。
可最後卻害怕吧事情鬧大,畢竟是自己占不到理,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去看,鬧大了對自己沒好處。
反而會被人看不起,於是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女人的扭打撕逼,真是春光乍泄,不過兩人是在大媽房間裏麵打起來的,因此也沒有人看見。
聽到孔琴音的回答,老人的眼眸黯然了下來,人雖老但社會的陰暗麵見多了,他又怎麽會不明白。
孔琴音擔憂道;“爺爺,我扶著你上床吧,休息休息。”
老人點點頭,躺在床上對著孔琴音道;“賠我聊聊天,說說你們的事情吧,我想聽聽。”
孔琴音笑著點點頭,於是把自己偶然間發現了妹妹的舞蹈天賦,誇的天花亂墜。
一旁的孔輕舞聽的很是難為情,低著頭搓著衣角。
不知不覺老人睡去,孔琴音吧錢放在老人床邊離開了。
幫老人蓋好被子,關上門,兩人回到了自己房間。
天色也不晚了,兩人也準備洗洗睡了。
忘記說了,因為一個人一個人洗澡有點浪費水,因此兩人洗澡都是一起的。
孔輕舞從一開始的鼻血狂噴,到現在的淡定沉穩可是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呀。
洗完澡兩人上床睡下了,第二天白粥和鹹鴨蛋,吃完接著發傳單。
下午女仆咖啡廳,女仆咖啡廳雖然不好意思,但給的工作確實高。
姐妹兩加起來一個小時就賺27塊錢呢,所以孔輕舞也放下了羞恥心,主人主人的那叫一個歡。
不巧……幾個肌肉大漢也有一顆宅男之心,喜歡萌萌的事物,女仆咖啡廳無疑是他們的最愛。
於是孔輕舞的五個徒弟來到了此地,孔輕舞的臉色頓時就白了。
叫不認識的人主人還好,可叫認識的人主人,那得多羞恥呀,而且自己還是他們的師父。
孔輕舞絕望的躲到後廚,慌慌張張的拉著孔琴音道;“姐姐,完了,我完了。”
孔琴音疑惑道;“怎麽了?”
孔輕舞帶著哭腔道;“我……我的幾個徒弟來了,怎麽辦?怎麽辦?我絕對不能被他們看見我這幅模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