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菱的辦公室出來,李恪得意得不得了的樣子。
在外麵等待他的心腹見狀急忙就迎上來,低聲的問,“將官怎麽樣?到手了嗎?”
李恪咧嘴一笑,拍了拍腰間鼓鼓囊囊的口袋。“我李恪出馬沒有搞不定的事情,何況隻是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
“那既然芯片已經到手,要除掉她嗎?要不然屬下馬上去安排。”這個蘇菱他也是見過幾次的,模樣冷冷的,看起來不像是個笨的。
“不用了,”揮揮手,李恪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這丫頭涉世未深,幾句話就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留著她對我們還有用。”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的找到上級的聯係方式,這樣,你親自去南f一趟。動用我們的一切關係找到組織的聯絡員,盡快的把南g的一切和上級說清楚。田野已經對我動了殺心了,還故意挑唆蘇菱對付我,我們不能再等了。”
李恪的話讓這心腹的臉色凝重起來,點頭說,“好,屬下立刻就動身。”
“主人我們就這樣說幾句話,然後把芯片交出去就行了嗎?我怎麽覺得這個李恪窩囊,不敢做出什麽事情來啊。”
看著李恪走出辦公室,小蝴蝶的聲音在蘇菱的腦意識裏麵回響。
而蘇菱則是淡淡一笑,說,“被壓迫久了的人反抗起來都是極其可怕的,何況還是李恪這種有心機的人。”
“那麽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一直生活在三生塔的小蝴蝶心思單純,有點弄不明白蘇菱的這樣做的目的。
而蘇菱卻顯得信心十足的樣子,隻說一個字,“等。”
李恪從蘇菱那裏得到了芯片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田野的耳朵中,一聽這消息田野立刻就炸了。
看著田野生氣的樣子,來稟告消息的張姓將官又說。“小將這個李恪幹的還不止這個呢,之前您不是讓屬下派人去殺桑下那個叛徒嗎?結果我派去的人全部都死了,後來我在桑下家附近的監控影頻裏看見是李恪開著他的懸浮跑車把桑下救走的。”
“什麽?他救桑下做什麽?”看著那張將官田野皺起眉頭。
“是啊,之前我也納悶兒,後來我一琢磨就不對勁了。”似乎是平日裏就對自以為是的李恪不滿,這張將官就越說越起勁了。
“小將你想啊,如果雷放真相信這名單是真的,而開始削弱我們在南g的力量的話,組織最先處罰的會是誰?除了小將你不會是別人了。”
“到時候他李恪再把芯片往上麵一交,上麵是絕對不可能再追究是誰泄露了這名單的事情,而立了功的李恪取代小將您的位置就順理成章了。當然,如果這件事情不成功,他就把責任推到蘇菱身上。到時候小將你開始對付蘇菱,那蘇菱是絕對不可能把芯片交給您的。”
“如果他是真的忠心組織也就罷了,之前派去監視他的人說,李恪好像和雷家走得很近。這個月起碼有三次李恪的懸浮跑車是停在雷家外的。”
張將官這話聽得田野一愣一愣的,稍後反應過來才勃然大怒。“好你個李恪啊,好一個一石二鳥的毒計啊。你居然大膽到和雷家勾結背叛組織,看起來我田野之前實在是對你太仁慈了。”
看出來田野是真的對李恪動了殺心,那張將官又說,“那小將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田野冷著臉,說出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給我盯著李恪那個小子,找著機會把芯片奪回來,然後……”
接下來的話田野沒有說出來,隻是對著張將官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狀那張將官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說,“屬下明白。”
李恪的心腹到達南f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就給李恪發來了和南f區派來的接頭人接頭的地址。
一見這已經被快要打敗田野的喜悅衝昏了頭腦的李恪,絲毫不假思索的就趕去接頭。卻大意的沒有發現他的懸浮跑車一出軍部大門,就有幾輛攻擊力極高的懸浮戰車跟上了。
路越開越偏僻,狂喜過後的李恪才察覺到不對勁。當他發現自己被跟蹤後,再想要甩掉這些懸浮戰車已經是不可能了。
很快李恪的車就被逼停下,在一處荒廢了的,土質已經沙化的空地停了下來。
李恪的跑車雖然也有攻擊功能,但和軍方的懸浮戰車確實沒有可比性的。眼前的這幾輛懸浮戰車的攻擊功能,是他跑車的數十倍不止。懸浮戰車隻需要發射一顆能量炮彈,就可以將它的跑車瞬間炸毀。
所以他這個時候也就隻有放棄了抵抗,從車上走了下來,打算智取。並微笑著說。“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我是南g軍部的李恪將官,你們這是要去完成什麽任務啊?”
見李恪都下了車,包圍他的懸浮站車上也有一部分人走下來。其中有一個便是笑意盈盈的田野,“李恪啊李恪,你今天總算是落在我田野的手上了。”
光線幽暗的牢房裏,肖悅看著眼前這個用一些從來都沒有見過聽過的方法給他治傷的少女,問,“你究竟是誰?”
自從她來給他治傷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在好轉。不止如此,就連之前一直折磨他,想要逼出芯片下落的李恪也不再來找他的麻煩。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和眼前這個少女有著脫不開幹係。
“我是蘇菱,隻不過是你自己不願相信而已。”將艾灸完之後的藥絨收起來,蘇菱淡淡地說。
肖悅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李恪和田野那邊的事情最近一兩天也會了結。隻要他不會死,蘇菱就沒有要和他走太近的意思。
蘇菱的話讓肖悅開始沉默,他怎麽可能相信她是蘇菱呢?他比蘇菱大三歲,也是看著她長大的,眼下這個少女跟他記憶力的蘇菱完全是兩個不可相交的極端。
就在蘇菱收拾好她的醫具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長相清秀的軍裝少年走了進來。眼含笑意的說,“蘇菱我小叔要見你。”
這幾天的相處和合作,雷舜對蘇菱的稱呼已經很自然的從“蘇醫生”過渡到“蘇菱”。蘇菱也不排斥就任由他這樣叫著。
“好,”淡淡看著雷舜很紳士的接過了她手中的醫藥箱,蘇菱答,然後和他一起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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