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肖悅的案子查清楚了,是那個田野連同李恪栽贓陷害肖悅是神秘暗黑組織的成員。意圖殺害南g軍部的中將雷放,所以肖悅才會被抓起來的。”
給肖悅治好傷回到醫部,蘇菱就讓小蝴蝶去查肖悅的案子了。不出她的意料肖悅所謂的背叛軍部隻是李恪一夥的計謀而已,為的是借用軍部的手為自己謀私。
“雷放?是雷家人?”腦意識裏蘇菱問小蝴蝶。
“是的,”小蝴蝶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軟糯,“雷放是雷老南理最小的兒子,是主掌南g軍部的**oss。”
蘇菱點點頭,腦子裏有了些思路。又問,“蘇隋那邊呢?有什麽舉動?”
“蘇隋這兩天挺活躍的,在智網上開了個藥丸直銷店。還特別厚顏無恥的用主人您的名義,不過我當時就把他的店名黑掉了,他不得已才換了自己的名字。”
果然是這樣,蘇菱冷笑,“那就任由他折騰好了。”
早在蘇隋把藥丸帶走的那天蘇菱就已經在仁術醫館上發表了自己藥丸遭到偷竊的公告,並且在南g警部存了案。可是智網上仁術醫館的網頁卻被蘇隋故意黑掉,警部那邊的案子也被他們的上下打點給弄得不上不下的。
既然這樣蘇菱索性撒手暫時不管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蘇哲和蘇隋這對爺孫自掘墳墓,她蘇菱也不屑阻攔。
而這時看見蘇菱從牢房診治回到辦公室的桑葚敲了敲她敞開的辦公室門,見到她發呆就走了進來,笑得很和藹。“怎麽了蘇官醫?看見自己的未婚夫被傷成這樣心裏不好受吧?”
“還好,費些功夫也是救的回來的。”蘇菱笑,眼神直直的看著桑葚。“隻是桑官醫怎麽會知道我和肖悅的關係?”
桑葚倒也真誠,“我兒子在軍部的資料綜計室做室長,南g軍部所有人的資料我都可以查到。今天那些人故意來請你過去,我就去查了查。不過這可是違反規矩的,你可不能去舉報我啊。”
“原來是這樣,”蘇菱點點頭,依舊笑得淡淡的。桑葚既然會直言告訴她這個怕是就是不怕被她舉報的,又或許是想要試試蘇菱究竟是誰的人。清楚桑葚想法的蘇菱故意裝作不明白他的意思,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隻是桑葚倒對蘇菱救肖悅的方法好奇不已,“隻是那個肖悅的傷勢可不是一般的重,蘇官醫你是用什麽辦法醫治的?”
看著桑葚蘇菱沒有說話,隻是在想,這個桑葚和他的兒子自來在軍部都是保持中立之態,從來不會摻雜進軍部官方,和李恪他們這一派的明爭暗鬥。如果這一次自己要救肖悅的話,說不定可以通過桑葚入手,爭取獲得他們的幫助。
蘇菱沉默桑葚誤以為她不想要透露自己的本事,就悻悻的笑了笑。“嗨,瞧我是老糊塗了,這種事情蘇官醫怎麽好隨便透露呢。”
而蘇菱卻笑,“不礙事,我用的是拔罐,外加竇蟲內療。”
“拔罐?竇蟲內療?蘇官醫你居然會這些?”看著蘇菱桑葚不可思議極了,這些療法雖然星球僅存的幾本中醫古籍上略有記載,他在星球官方的官醫智網上也有查閱到,可實質的操作方法是真的失傳了。眼前這個小丫頭究竟是什麽來曆?怎麽會這些早已經失傳上千年的古醫術?
“是,”蘇菱還是笑,“家師有教過,蘇菱我也是學了些皮毛。”
隻是皮毛就可以醫活一個已經被修複液摧殘得千瘡百孔的病人?那要是會了全部還不得能夠起死回生啊?
所以桑葚更是激動,“請問蘇官醫的老師是什麽人?如果桑葚有幸的話,想要前去拜訪。“
“這個・・・・・”蘇菱有些為難,她什麽都不記得,連這些醫術是這麽學來的她都不知道,去哪兒找個老師去啊。所以她隻好說,“家師已經去世了。”
“哎,可惜了,可惜了。”本來桑葚還想著如果可以見到蘇菱的老師,他也不怕厚著老臉跟他學幾招的,哪想到自己也是沒有這個福氣。
遺憾的搖著頭桑葚又說,“蘇官醫啊,雖然我知道你和那個肖悅交情匪淺,但是他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你哥哥已經不在了,軍部的事情又太複雜。你這樣攪進去,會害了你自己的。”
其實之前蘇菱會到軍部來做官醫也是為了蘇莫,肖悅是不是真的安然無恙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現在見到了肖悅,她反倒不能說服自己不插手了,她一定要弄清楚肖悅和真正的自己是什麽關係。
沉默著的蘇菱又看出來桑葚見不到自己所謂的老師失落的神情,才就說。“不過家師生前教過的拔罐內療之方我大致也是記得的,如果桑官醫有興趣,我可以整理一份資料給你。”
“真的?”桑葚高興極了,兩隻眼睛都在放光。對他這種酷愛醫術成癡的人來說,這種無私贈與可是天大的恩賜。所以他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好好,蘇官醫如此慷慨我桑葚必定銘記在心,以後蘇官醫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我桑葚一定全力幫忙。”
“好,”蘇菱點頭,也笑,“到時候我不會客氣的。”
遇見了肖悅的第二天,蘇菱再去給他診治肖悅的傷勢就好了大半了。而那個李恪倒是忌憚著蘇菱的話的,也沒有再來審問肖悅對他動刑。
簡單的給肖悅敷完藥,留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讓那些李恪的人故意覺得肖悅傷的很重,蘇菱才走出了肖悅的牢房。
回到醫部的辦公室,蘇菱閉著眼睛小憩。其實是用慧眼梳理著小蝴蝶用自己的靈力入侵南g軍部的軍人入軍資料,試圖找到李恪和田野一黨的全部人員。三生塔的任務明確指定要拔出南g軍部的**勢力,如果蘇菱的預料沒有出錯的話,李恪和田野就是這個組織裏的成員。
細細的慧眼梳理了一遍又一遍這些資料,蘇菱都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料這時她的大腦突然一陣暈眩,見到肖悅時那樣疼痛的感覺又再度襲來。
那個畫麵裏,一群人都站在一個大大的無影燈下忙碌。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拿著刀,飛快的在劃動著。然後視線再一轉,帶著吸氧罩的人慘白的臉色讓她觸目驚心。
有很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說,“對不起南宮主任,我救不了他。”
然後就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蘇菱想要把自己的心都挖出來。
而蘇菱身後的四維空間裏,衛離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就猜到她或許想起來了當初的那一幕。認識她三年,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冷冰冰的,毫無人情味的南宮菱哭。
衛離就這樣看著她,直到腦海裏繆斯的調侃的聲音響起,他才從回憶裏回過神來。
“主人您要是再不動手加強封印的話,保不齊南宮主任什麽事情都想起來了。”
ps:到了周末收藏什麽的果然回暖了,玻璃心修複中。大家多多支持我吧,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