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星德的這幾個人,多少也算得上是強者,原本隻憑菊丸一個人的菊丸世界,贏固然是能贏,但是卻也不可能能夠達到讓對方一分都沒得的恐怖地步。
按照乾的計算,和藤峰的估計來看,6比3就已經是極限了,甚至很有可能到7比5才能夠獲勝。
但是與上一次上場不同,這一次大石上場可不是去玩的。
他跟菊丸是真正的兩個雙打組合,並不是像上次跟越前搭檔一樣,閃開就是為了讓越前完成一場純粹的單打。他跟菊丸的默契,早就能夠到同步共鳴的地步,默契好的不可思議。
在冥冥中的同步共鳴,讓菊丸的實力得到了更多的增強,並且更重要的是,能夠信息共享的大石,擁有極強的寬廣視野,還有冷靜的分析判斷,指引著菊丸獲得了勝利。
“太好了!”
“贏了誒!”
“太棒了大石!”
獲勝的瞬間,菊丸竟然分身成九個人,相互擊掌雀躍,並且跟大石來了一場慶祝。看的名古屋星德的所有人腦子呆滯,好嘛,難怪輸了,覺得好像是二打一,其實人家是九打二,不輸才怪呢!
這家夥什麽怎麽回事,難道練過忍術嗎?
穆蘭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曰本聞名全世界的那部漫畫作品,那個金色刺蝟頭的開掛主角。
“克勞澤,我們……”兩人垂頭喪氣地下了場,看著主將藏兔座開口道。
“閉嘴,廢物。”藏兔座是克勞澤的曰本名字,他冷冷的打斷了兩人的說話聲音,站起身來,走向場上。聲音從背後飄來,“就讓我給那個囂張的小鬼一個教訓。”
“來了來了!”穆蘭整個人眼神中都閃爍著嗜血的光芒,興奮地叫道:“克勞澤要使出絕活了,傳說中的十字架刑罰啊!”
“嘿嘿,用來對付這種一年級的小鬼,真是小題大做!”米哈伊洛夫冷笑道,“他們大概會嚇傻了吧?”
“哼,見過克勞澤這招的人,都會留下一生的陰影!”名古屋星德的另一名選手裏貝拉說道。
“比賽開始,由藏兔座發球!”
“小子,你的運氣很不好!”藏兔座看著對麵仿佛還沒有睡醒的藤峰,露出了冰冷地笑容:“你將死無全屍!”
“嗨!”
勢大力沉的發球,正麵迎著藤峰的頭顱彈來。
“不好!”橘桔平“呼”地一下就站起身來,他不知道這發球究竟有多強,但他知道,肯定比他強。這種程度的發球,如果正麵打在腦袋上,腦震蕩都是最輕的結果了,“快閃開,藤峰!”
“安啦老哥。”小姑娘輕鬆地拽了一下橘的袖子,示意他坐下,“這種程度根本傷不了藤峰的。”
橘桔平看著小姑娘眼神中跟藤峰一樣的滿不在乎,簡直懷疑自己親妹妹是打算嫁給藤峰再弄死他謀奪藤峰家家產的。
不怪他這麽想,藏兔座的發球像一枚精準地導彈一樣衝著藤峰的額頭就已經打過來了啊!
“梆。”
藤峰輕輕揮了一下拍,就仿佛是要趕走旁邊嗡嗡飛的蒼蠅一樣,輕輕地將這記威力無匹的球“趕”了出去。
“吧嗒。”
“0比15!”
“蛤?”藏兔座的眼神中露出了幾分興致,挑著眉毛說道:“有一點本事!”
“這樣才有意思嘛!”藏兔座重新把球拋向了空中,再次打出,“一下子就完了,那有什麽意思!”
“呯!”
“0比30!”
連第一次全身血紅的惡魔化切原都能輕易吊打藏兔座,讓他從此一分也沒得,對於現在藤峰而言,藏兔座簡直比嬰兒麵對成年壯漢還弱。
“你讓我有一些興趣了!”藏兔座這才反應過來,藤峰可能根本不是那麽簡單。他牙根一咬,打球的力道減弱了兩分,但是旋轉和速度卻提升了不止四成!
這就是藏兔座的特殊發球,他本來是想要留到麵對真正棘手的對手才使出來的,不料藤峰這麽強,想要給他個下馬威,恐怕用常規的發球不合適。而且剛才數他罵街罵的最狠,不給他個教訓怎麽行?
這招發球貼著地麵猛烈跳起,就像是轉動的齒輪一般嚴絲合縫地在瞬間將對手在瞬間擊潰,正是他得意絕技十字架刑罰的簡化版。
也正是因為這招冰冷殘酷的招式,他有一個令人生畏的稱號,“冰人”!
“冰人?旺旺碎冰冰差不多!”藤峰揮拍的幅度終於大了一點,迎著來球唰啦一甩!
“啪啪啪!”
三聲脆響迎風響起,三顆球呈“品”字形飛向藏兔座。
藤峰是不喜歡隱藏絕招,喜歡把絕招一波流爆出來直接打爆對手為止,但是到了他現在這個層次,再對付藏兔座這種小渣渣,還用八球,無疑是一種腦子疼的行為。
“噗噗噗!”
第三境界的實力何等強勁,如何是藏兔座這種實力能夠抵擋的?沒有絲毫反應,被三顆球紮紮紮實實地打在了身上,額頭、雙肋下各一顆球,死死地被打在了球場後麵的鐵絲網牆上,就像是被十字架釘死了的人。
“這……這怎麽會?”名古屋星德的人同時站了起來,他們都知道藏兔座的得意絕招是十字架刑罰,但是怎麽他自己還沒用出來,卻被對手以這種方式釘在後場的牆上了?
“十字架刑罰?嗬嗬,跟遠野篤京比起來,簡直是小渣渣。”藤峰冷笑了一聲,他對上真正的刑罰殺人網球第一人遠野篤京都不懼,何況是藏兔座這種半吊子刑罰?
“比賽結束,由青學藤峰獲勝,比數6比0!”
十分鍾後,裁判的聲音響起。
“哇,不會吧又贏了,這麽輕鬆!”場下的觀眾一下子如同炸開了鍋。
“有沒有發現,三場下來,對手連一球都沒有拿下過,青學到底有多強啊?”
“我還聽說,青學根本沒排後兩場的陣容,說是打到第三場不贏,剩下兩場就棄權。結果他們真的做到了!”
“哈哈哈哈哈!”藤峰聽著場下觀眾的議論聲,豪氣頓生,叫囂道:“我就問一句,還!有!誰!還有誰啊,嗯?”
“還有我!”冷冽且同樣張狂的聲音響起,藍白兩分的製服映入眾人眼簾,九個人背著網球袋緩緩走來,氣勢凝重,仿佛在天上凝聚成了一大片烏雲。跡部昂著頭,眼睛下翻,瞥了藤峰一眼,道:“本大爺就在決賽等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