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充滿滿足感的倦意,下線了。、bn、
客廳,燈火通明。紅顏和菲兒端坐在客廳。紅顏眼圈微紅,好像剛剛哭過。菲兒眼也滿是水霧,看來,她們是不明真相。
花香也走下樓,“你們兩個,不至於吧?”
她倆互相看看,低頭不語。
“不要鬱悶了,咱們努努力,一周就可以把等級升回來了。”我笑道,“我現在隻有53級了,以後還要兩位姐姐多多關照小弟。”
“嗯,天哥,我不鄙視你。”紅顏低著頭,喃喃的說。
花香忍著笑,正色道,“我去幫姐姐端菜,咱們的安慰宴貌似很豐盛。”
“今晚就不要喝酒了,大家吃點東西,早點睡吧。”我說。
兩個丫頭很聽話的點點頭。
一邊暗爽於自己的會演,一邊則對她們倆的乖巧頓感安慰。至少,可以證明,遊戲的過往、得失,遠遠不如現實來的精彩。不到兩周的相處,榮辱與共,已經讓我們有了一點情感上的聯係。也許就像士兵突擊,許三多的名言:不拋棄,不放棄。
突然想起了兩句話,一句是患難知知己,另外一句是人窮誌短。貌似兩者之間沒有必然聯係。其實則不然。以自己的經曆來舉例吧,話說我出生的八十年代,小時候和媽媽居住在石家莊市內的一個大雜院裏。院裏五行八作幹什麽的都有,既有高級知識分,也有街頭賣香煙的小販。但大多數鄰居都屬於社會底層,那個時候,鄰裏間都很和睦。而且,那個時候,媽媽的娘家的姨媽們和舅舅們也對我偏愛有佳。每每去外婆家玩,我的位置永遠是居,端坐在外公外婆的身邊,可謂是兩人之下,十數人之上了。
但後來呢?我上小學的時候,外公外婆就相繼去世了。我不敢妄談政治,但是開放後,人心不古確實不爭的事實。那些平日裏和媽媽走的很近的姨媽和舅舅們都為了爭奪外公外婆留下來的幾件房產而打得雞飛狗跳。媽媽一向很柔弱,每每相勸,都被誤認為是要與他們爭而被罵的無力反駁。那個不懂事的大舅還經常帶著那個比我大歲的表哥上門來鬧,吵得街坊四鄰誰都不敢吱聲,如果換在以前,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出現,肯定會有一些正氣凜凜的叔伯,將他們勸開。
而且,更有一些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的老娘們,拿我的身世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一次讓媽媽聽見後,一向溫柔如水的媽媽為了維護我,和一個嘴上無德的老娘們打了起來。
之後幾年,媽媽就落下了心絞痛的毛病,知道後來,在一個月亮依稀可見的夜晚,媽媽帶著對我無限的牽掛與愛,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後一段路。
記得媽媽出殯那天,來了很多貓哭耗的親戚,包括我大舅家的表哥。那肥頭大耳的家夥挎著一個庸脂俗粉的女人,裝模作樣的給媽媽的靈位行鞠躬禮。我也很給他麵,一腳給他踹的跪在了地上,按著他的腦袋,工工整整的讓他做了一次孝順孩。
從此後,三年無愛,也不認為世界上還會有愛。有的時候也會唏噓不已,這些人,為了一間簡陋的平房,居然置親情於不顧,居然連做人的尊嚴都可以放棄,真是太可笑了。所以,我不相信人窮誌不短這句話。因為這句話的兌現概率,也許比花香穿裙還低。(花香:又拿我的裙說事,想死嗎?)
直到,為了《樂園》而輟學,以一個賞金獵人的身份,結識了天下為家,結識了月、姐姐、弟弟、洋蔥、星痕、雲,紐扣,還有那個該死的家夥,以及天使的微笑。從窮到即將賣身不賣藝的浪,到統一了樂園的天下第一大幫會的盟主,他們教會了我很多,其,我學會了愛,明白了,什麽樣的家,才算真正的家。
話題被我扯遠了。其實,我隻是想說明,天下為家隻是一個特定場合,特殊時間發生的特殊事件,它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偶然,但也不會是這個現實的不能再現實的社會的通式。
這個社會的通式:財富的多少,在99以上的情況下,是和幸福成正比的。你窮,人家富,你們之間產生橫的聯係的可能性,永遠小於1且無限接近於0。就像電視上麵常常上演的、賺取無數少男少女眼淚的情、愛之類的富家女愛上窮小之類的愛情,十有**都是扯淡。
而現在呢?我和江南的情意,如果說,完全不以金錢衡量,那說明我虛偽。但我確實很喜歡這幾個女孩,我希望她們吃得好,日舒心,買得起香奈兒的包包,包包裏裝著高級的護膚品。
原因,很簡單。
紅顏的家境不好,而且家人也不希望她從事現在的職業。認為這是不務正業。她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和花香白手起家的,就在我剛來之前,她為了讓家人過上舒服的日,把自己僅存的嫁妝錢交了首付,在杭州市心按揭了一套房給父母住。而自己則省吃儉用,她的化妝品,到現在都和菲兒用的是一套。
至於菲兒,富家小姐,東南亞大財團酒神實業董事長最疼愛的小孫女。平日裏驕嬌二氣很重,但是,她卻很有愛心。花香和我說過,她日常花在奢侈品上的錢並不多,每個月80的零用錢,她都捐給了一個收容老年人的慈善機構。
至於花香,我不想多講了,心,總是覺得對她虧欠太多了。
姐姐,亦是如此。
總結發言是,有愛大家分,有錢大家賺。
內個誰,拿本記下來。
一會兒功夫,豐盛的夜宵擺滿了餐桌,清炒蝦仁、炸春卷、幹煸荷蘭豆,每一道都是清爽適口的家常菜。當然,還有姐姐的拿手菜—排骨湯。我暗自感慨,娶了姐姐的人,就算不是祖上積德,也是墳頭長草了。
姐姐給每一個人都倒上了酒,“今天雖然是個挺鬧心的日,但是我希望大家心裏都別太難受了。特別是雲天,隻是降了10級,也不是什麽世界末日,很快就追上來了。”
“姐姐,你看我像有事的嗎?再大的風浪,不也過來了嗎。”我很坦然的一笑。
“雲天,難過就哭,別憋屈自己,又沒有外人。”姐姐沒好氣的笑。
我們相互看了看對方,我感覺戲有點演過了。三個都有點淚眼迷離了。
花香這假小低頭不語,嘴唇一抽一抽的,很愛演的樣。
算了,不玩了。我端起了酒杯,“來,大家幹一杯!”
“為了慶祝什麽?”紅顏以手遮麵。
“傻丫頭,別哭啊,今天挺高興的日!”
“是啊,我也不想哭,可是姐姐,這洋蔥抹眼角裝哭的辦法,也太狠了吧!”紅顏忍不住大笑起來!
轟隆!
我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都石化了!
之間菲兒字正腔圓,很是抱歉的說,“哥哥,你被整蠱了。”
姐姐:雲天,別怪我,是她們逼我的……
我麻木的捏住了花香的臉,“死丫頭,又沒有同謀……”
她笑著打開我手,“我才沒有呢!”
我略安欣慰。
她喘了一口大氣,以飛快的速度撤到了紅顏的身後,“根本就是我策劃的。”
“……”枉我一世英明……
我一臉悲憤,“小妞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而們則笑盈盈的互相擊掌,這場麵還真是讓人吐血。
沒辦法,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剛一杯酒下肚,凡星的短信就發了過來,短信說,今天太晚了,就不過來了。
我笑著回複了他。凡星這個人,做事總是那麽有分寸。
“菲兒,你不準再喝了,立刻換果汁。”我拿過了她的酒杯,“我和大家說一件事。”
“嗯,我不喝了。”菲兒眨了眨眼睛。很乖的樣。
“這趟青竹之塔副本。咱們不算金幣,淨收入是2500萬RB。是咱們工作室成立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
“2500萬!?”紅顏吃驚不已,“這麽多?”
“其的200萬,作為辛苦費,給了公爵,還剩下2300萬。”我衝著花香點了點頭。
她笑著看了看大家,“300萬將作為江南的運作資金。剩下的兩千萬,是咱們的周薪。紅顏這一次沒有直接參與進塔,所以分一百萬,菲兒沒有去成,所以分200萬。姐姐和我400萬。天哥是這次任務的總指揮,900萬。錢呢,已經打入大家的網上賬戶了,大家一會兒可以去查查。這個分配方式,大家有意見的話。可以當麵提。”
“這也太多了吧!”紅顏搖搖頭,“我沒有去,我不要。”
“傻丫頭,我還覺得你拿的少呢!”我笑了笑,“如果不是這次任務特殊,我一定帶你去的。小紅。”
紅顏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笑了。
“這錢怎麽來的?”菲兒不解。
“凡星買了三把武器。公爵也買了一把。這其的經過,香香會告訴大家的。”我夾起了一塊黃瓜,塞進嘴裏,“還有一件事,是我個人決定,那就是在天津,買一個別墅,作為咱們的新的工作室地點。”
大家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幾乎不敢相信。
“我說真的。有錢不花,那是傻瓜。”
花香星眸閃爍,很是專心的注視著我。
“這次維護60個小時,我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房,我想挑一個大一點的單位。當然,最好是裝修好的,能很快入住的。我想問的是,紅顏、香香和姐姐,你們誰要把父母接過來一起住?”
“哼哼,為什麽不叫我把爺爺接來?”菲兒調皮的轉著大眼睛。
“姑奶—奶,酒神他老人家我可請不動……”我一臉汗,媽呀,如果酒神知道有個男人和她可愛的小孫女一起住在這麽一棟“小屋”裏,還不拆了我。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紅顏笑了,“這100萬足夠我父母養老了。而且,還可以給他們請一個全職保姆。他們早就習慣在杭州生活了。來了天津,反而不適應。”
姐姐更是直接,“我父母在老家也很習慣,而且,還有哥哥嫂照顧。”
花香望著我,“我想把媽媽接來。”
“嗯,那就這麽決定了。”我說,“今晚不準多喝酒。喝完了都早一點睡覺。明天,大家自由活動吧,姐姐和我去看房吧。”
“我也要去!”菲兒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要買大房!”
我一臉汗,“大小姐,是我要買……”
“有什麽不一樣嗎?”她彪悍的攥緊了小拳頭。
“呃,我去交水費!”我急匆匆的向衛生間跑去?(全本 .nb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