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寶寺?就是我們剛才在全國賽場碰上的……”
網球部的會議室內,越前驚詫地問道。
“就是他們,”既然手塚選擇了做替補隊員,那藤峰當然還是當仁不讓地坐在主座上,跟隊員們談笑風生了,“乾學長,說說資料吧?”
“好的。”乾按了一下遙控器,看著投影屏幕上出現的幻燈片資料顯示,道:“四天寶寺,稱作是關西第一的學校,毫不誇張。他們的教練渡邊修,是全國的隊伍中,教練年紀最輕的幾個人之一。看似不修邊幅,但是這種隱士作風,往往是卻是高人。”
“乾學長,”藤峰敲了敲桌子,打斷了乾的話,道:“你還是太謹慎了,這分析,嘖嘖……提不起鬥誌來啊!”
“蛤?”乾一臉懵逼,老子搞情報資料的老子自己不知道我的情報準不準?任何人,涉及到自己最擅長的方向被懷疑,都不會有好心情。哪怕是已經把腹黑和計算浸入骨子裏的乾,也隱隱有些怒氣,“那麽不如還是藤峰你來介紹一下好了。”
“沒問題。”乾的分析當然很準確,問題是他們已經不是之前的青學了,總壓著他們,總也得給點自信嘛。藤峰直接一隻腳踩在桌子上,外套扯下來一半,像流*氓頭目準備罵街似的指著桌子喝道:“四天寶寺!關西的垃圾隊伍!”
臥槽,還是你會玩!
乾當時腦子就卡機了,我特麽剛說四天寶寺是關西第一,你這反手掄圓了就給我來個大嘴巴子啊!
“乾學長,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結論,我是說,關西的中學生隊伍,”藤峰踩著桌子笑了,“都是垃圾!越前見過的,不信你們問他!”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越前。越前有些錯愕,好不容易才穩住,淡淡道:“我覺得他們挺強的!”
“聽聽,聽聽!聽見越前說什麽了沒有!四天寶寺,一群小垃圾!渡邊修,就是個流浪漢大叔!”
臥槽你是有病吧?越前剛才說的跟你是一個意思麽?你讓我們問他的意義在哪啊!
青學的人都快抓狂了,想殺了藤峰的人現在除了手塚,又多了個越前。
“好,我們接下來來看一下,四天寶寺的隊長,白石藏之介。”藤峰按了一下遙控器,幻燈片切換了一張圖,出現了白石的臉,“這個家夥,自己有絕招不用,非要封印住來強化普通的打法,竟然還被稱為是什麽‘聖經’,那就是被人瞪一眼就碎的貨色!”
藤峰真沒說謊,白石的聖經是被人瞪了一眼就碎了,問題是那個人可是希臘的高中生主將,號稱宙斯的男子!跟他們這些高中生有可比性麽?
不過藤峰管他那個去了,繼續道:“這個貨,我估計在單打三號出場。所以說,我們這邊,不二學長,單打二號,你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不二一頭霧水,我跟這人有什麽仇?隻有藤峰自己知道,當初白石擊敗了不二自己的第五重還擊,現在對上有原作第六重還擊威力的玄龜圓守,必輸無疑。冥冥中幫他自己報個仇。
“這個,石田銀,看好了,波動球的始祖!”藤峰敲了敲桌麵,看向了河村,“知道我什麽意思了吧,河村學長?”
“沒問題,單打二號,我拿下他!”河村的鬥誌也不是一般的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不是誰都能像手塚和越前那樣注定成為職業選手的,中學畢業的河村就要開始接手家裏的生意,也就是說這是他打的最後一場全國大賽,他必須全力以赴。
“好,這個熊孩子,看見沒,遠山金太郎,越前你見過的。”藤峰看向了越前,“這個人,隻學過四個月網球,盡管他是跟不輸於南次郎大叔的曰本傳奇網球人物學的網球,但是十年對四個月,你知道該怎麽辦吧?”
“我知道了。”越前點了點頭,正要做出承諾,卻聽藤峰道:“所以,單打一號,由我出戰,教這個隻學過四個月網球的家夥做人!”
“噗……”
全會議室的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尤其是越前,讓藤峰晃得這一下,腰都快折了。你特麽不讓我上你說個蛋!而且還說人家學網球時間短,好像你隻跟我老爸學過一個月網球吧?說誰啊你!
藤峰也很蛋*疼,不讓你上怪我咯?跟著南次郎學了十年,還得靠開掛才能跟遠山金太郎打個平手,現在正常發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雖然藤峰對青學信心很足,但是萬一真的打到了最後的主將戰,藤峰得壓住陣啊!
“這個人,千歲千裏,號稱是開了無我境界終末三奧義第二扇門的才華橫溢之極限,同樣是玩無我境界的,他才是你的,越前。”
“可是我根本打不了雙打啊!”越前有些為難。
你特麽就是個廢物!同樣從一點雙打不會開始的桃城,現在已經能夠擔任雙打中的重要角色了,你還是那麽個水平,你一個主角外掛到底都開哪去了?
藤峰一臉蛋*疼地說道:“沒事,這場雙打一號,財前光那個廢物估計就是個旁觀的,順手給他兩球糊臉上就行,你跟千歲應該是單對單。所以說,大石學長,就委屈你了。”
“沒問題。”總掌全局,大局觀最好的大石,才能用來當旁觀者,否則憑越前的實力,還不能像原作中手塚那樣完全鎮住隊友一點不出手。
“雙打二號,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兩個基佬。白石曾經對外吹*逼,說金色小春收集資料的能力比乾學長你強。”藤峰似笑非笑地看著乾,道:“留給你打臉的,你跟海堂學長兩個人,沒問題吧?”
“哼,當然,”從剛才就被藤峰憋了一肚子火的乾,聽說竟然還敢宣稱有人情報網球比自己強,當時差點拿著沙丁魚露就要跟人拚命,“我,非得掰直這兩個惡心的家夥不可!”
“很好!”藤峰一拍手,差點一口痰吐到桌子上,罵街出了慣性忘了收了,“明天,推平這群廢物!”
“嗷!”
青學的會議室中傳來了恐怖的嚎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