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這個龐大的地宮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領頭的那人極其矚目。
如果此刻方逸風在此,一定就會很訝異的發現,這個領頭的,跟之前的那隻惡魔的長相,十分相似!
隻見他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一切,冷冷道:“該死,這是怎麽回事兒?我親愛的哥哥那個廢物,人呢?”
他的身後一群惡魔,支支吾吾,半晌,都沒人敢回應。
“時光回溯!”
這隻惡魔手一揮,空氣中無端出現一塊熒幕一般,上麵正不斷回放著,那隻惡魔出現到自爆的畫麵。
許久過後,他撇了一眼那具殘破的,沒有生機的蟲巢暴君的屍體,咬牙切齒的說道:“發動一切力量,三天,我要看到那個可惡的,卑賤的人類的頭顱!”
“可是,大人,那位說眼下不許惹事生.......”
他的背後的一名惡魔,有些結巴的說著。話還沒說完,這隻惡魔手一揮,空氣中的畫麵戛然而止。
隨後,他回轉過身軀,一眼掃去,這隻說話的惡魔,話都沒說完,整個身軀被一股黑色煙霧籠罩。
“啊...啊...啊...”
黑色煙霧中不斷傳出那隻惡魔的慘叫聲,而那股黑色煙霧似乎像是一個罩子般,怎麽也不會散開。
旁邊的惡魔冷眼相觀,目不斜視,臉上帶著恭敬的表情,齊聲說道:“喏!”
而後,領頭的那隻惡魔看都不看一眼這裏,身形一閃,已然消失在房間之中。
他的那群屬下看了一眼那股黑色煙霧,慘叫聲依舊在繼續。但他們也就隻是看了那麽一眼,隨後齊齊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許久過後,黑色煙霧散去,原地留下了一具腐爛的,散發著驚人惡臭味的殘破屍體。
很多地方都像是被腐蝕了一般,冒著惡心的,泛黃的膿液。那些泛黃的膿液滴落到地上,還會“滋滋”作響,不斷腐蝕著地麵。
許久過後,那具殘破的,沒有生機的蟲巢暴君的屍體,突然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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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麽回事兒?我這是在做夢嗎?”
“暗黑破壞神的世界裏,什麽時候出現泰倫蟲族了?”
“這是個真實的世界嗎?為什麽我感覺越來越奇怪了!”
“數字化顯示的人物屬性,裝備,狡詐的阿卡拉,暴力的卡夏,猥瑣的傭兵頭子格雷茲,愛聽故事的督瑞爾?”
“還有那帶我來這兒的神?嗯,一個被自己創造的生物打死的神。”
“這個世界,怎麽越來越看不懂了!”
“.............”
一路上,方逸風不斷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來到這個世界,方逸風了解的越多,心中的疑惑不減反增,謎團越來越多!
想了許久,他始終都想不明白,這些東西都太無解了!
“或許,等我再成長一些,我就能了解的更多吧!”方逸風隻能如此安慰自己。
“不過,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快速離開這裏,這裏肯定是不安全的!”
“那麽多的訓練營的人被抓,而沒有任何強大的轉職者在那裏,惡魔又說還有別的地方,進行著同樣的事情,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這裏的任務就是個陷阱,陰謀,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得趕緊離開!”
在那隻自稱高階惡魔的家夥出現後,方逸風就已經判斷出,所謂的剿殺人類叛徒,壓根兒就是個坑!
坑的就是訓練營的人,若不是那隻高階惡魔有些大意,方逸風又恰好有著那塊裝載著蟲巢暴君的石頭,此時估計他早就已是一具死屍了!
不,不是一具死屍,而是灰飛煙滅了。
想到這兒,方逸風又想到,此時那隻惡魔和蟲巢暴君的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想必蟲巢暴君已經完成了進化。
等等,若是這樣,那是不是意味著很快就會有大批的蟲族出現?
想到這裏,方逸風有些著急了!
他並不能判斷,這隻蟲巢暴君是否具有繁殖能力。更不能判斷,這個世界是否有蟲族母皇,蟲巢在。
想到遊戲中那些鋪天蓋地,無窮無盡的蟲族大軍,那些猙獰,恐怖的,無所不吞噬的蟲子,方逸風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行,這裏的情況,我需要盡快告知訓練營的高層!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方逸風楠楠自語道。
若真是有蟲族降臨這個世界,方逸風都能預見這個世界的破滅,他到時候也肯定是活不成了!
從剛剛蟲巢暴君的情況來看,蟲族的吞噬進化能力,恐怖的不像話!
短短的時間裏,那麽會兒的功夫,竟然就進化到可以與七階的惡魔大戰,並取得優勢,壓著惡魔打!
這麽恐怖的蟲巢暴君或許不是很多,但是,別忘了,蟲族的優勢是鋪天蓋地,無窮無盡的蟲族大軍。
再配合上如此恐怖的吞噬進化能力,這世界,還有幾個誰能抵擋?
天使嗎?惡魔嗎?還是人類?
想必到時候哪怕是天使和惡魔聯手,地獄七魔王和天堂的那些大天使們聯手,想抵擋蟲族的入侵,也是不可能的吧?
別忘了,蟲巢暴君之上還有著母皇的存在,那是整個蟲族的核心,也意味著是最為強大的存在!
這個世界還能抵擋的住嗎?
等等,方逸風似乎想起了什麽。
最為強大的存在,那不應該就是曾寄宿在自己體內,充當係統的存在嗎?
隻要找到他,應該是可以抵擋住蟲族吧?不管怎麽樣,畢竟是這個世界的創世神,這點能耐應該是有的吧?
想到這兒,方逸風原本黯淡的神色,突然的興奮起來。
作為創造了一方世界的創世神,搞定蟲族,肯定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吧?
隻是,怎麽去找那個家夥呢?
想到這兒,方逸風又苦惱了起來。
“不管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裏,前往訓練營,報告這裏的情況!”
“不過,蟲巢暴君我肯定不能直接說出來,但不說出他們的來曆,他們又怎麽相信我的說的話呢?”
“若是說出來曆,我又該怎麽解釋自己是怎麽知道的呢?”
一時間,方逸風陷入了兩難之中,無可自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