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阿緹娜,當真是你做的?”邵烈風怒極而笑,真想殺了這個女人。
“我可沒那麽大的本事,為兒子辦滿月宴,端木藝心多風光啊,可是再風光又如何,在婚禮上,她最愛的男人還不是一樣被別的女人睡了,哈哈哈……”
“你帶你回國,是擎蒼這輩子最大的錯,阿緹娜,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一個漁家女,也妄想嫁給葉擎蒼?就你一個漁家女,竟然自以為能報複得了擎蒼和藝心,阿緹娜,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邵烈風冷笑,果然,清醒的葉擎蒼,比誰都了解。
“是啊,阿緹娜隻是一個小小的漁家女,但是你別忽略了女人,除非端木藝心求我,否則你們休想知道。”
阿緹娜傲慢道。
“你走吧,現在就走,否則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將你窗戶扔出去。”
邵烈風冷聲道,就這樣一個心機婊也想讓藝心求她,做夢,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別想。
“邵烈風,你可別後悔。”
阿緹娜咬著牙,一口流利的中文道。
“滾”
邵烈風將咖啡杯砸了出去。
出乎意料之外,阿緹娜竟然輕鬆的避開了。
阿緹娜走了,同來時一樣,扭著腰肢離開的,在她走後,邵烈風冷靜下來,看著地上的咖啡漬,心裏多了幾個問號。
剛才他扔咖啡杯的速度和準度,一般人都避不開的,可是那個漁女輕鬆地避開了。
邵烈風突然有一個想法,會不會剛才那個阿緹娜已經不是當初擎蒼認識的,或是帶出來的阿緹娜了呢?
不行,得讓人去查一下,另外,還得提醒藝心,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在他這裏沒占到便宜,一定會去找藝心的。
原本想打電話跟端木藝心說的,但是一想,自從葉擎蒼離開後,他都沒再去端木家了,也是時候看看幹媽,看看幹兒子了。
問了下秘書今天的行程安排,知道今天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邵烈風連班都不上,便直接來到了端木家。
知道端木藝心還在休產假,所以根本不用挑時間。
“烈風,你來了,幹媽還以為你忘記了我們呢,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了。”
程素素看到幹兒子,喜道,這些天女婿出任務,整天對著孫淑敏這個親家母,讓程素素極不自在。
“忘記誰也不會忘記幹媽的,隻是這段時間公司有點事,倒是讓您擔心了。”葉擎蒼解釋道,其實他根本沒必要解釋的,但是在端木家,他真得感受到了家的溫暖,而端木炎,程素素夫婦便是他的父母,住在這房子裏的人,除了孫淑敏都是他的親人。
“烈風,你今天怎麽有空來?”聽到聲音的端木藝心也從屋裏出來了,還以為邵烈風跟葉擎蒼一起出國了呢。
“來看看幹爹,幹媽,還有幹兒子,幹媽,今天放學我去接昊然他們,今天晚上,我可是要賴在這裏了。”邵烈風說著,同時向程素素道。
“好,幹媽巴不得你天天留在這,擎蒼出任務,他們男人又忙著工作,這個家裏,隻有我們幾個女人,感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媽,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難道不是人”端木藝心笑著打趣道。
“是人,隻是說不上話的人,烈風,你在家裏坐,我去菜市場上看看。”
幹兒子來了,程素素當然要加餐,況且,她看得出,幹兒子必定是有事找女兒,她一個老人家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
“幹媽,需要我去給你提菜籃子嗎?”邵烈風心情愉悅道,端木家如此溫馨的家,決不能容許阿緹娜破壞。
“媽,要不這樣吧,需要買什麽,你跟我說,我去買吧。”
端木藝心看向邵烈風道,婆婆在家,如果她跟邵烈風單獨說話,指不定到時婆婆又會怎麽樣,還是媽媽在家比較好。
“不用了,隻是買點菜,媽還沒老到那種程度。親家母,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程素素看著從房間走出來的孫淑敏,了解道。
“也好,小天剛睡,應該能睡一會,藝心啊,孩子交給你了,我正好要出去買點東西,素素,反正烈風晚上留在這,不如今天你陪我出去逛逛,中午讓他們隨便吃點,晚上再做飯。”
孫淑敏這一個多月,為了照顧孫子,可是連門都沒出,正好昨天老姐妹打電話,說是辦生日宴,讓她參加,正好,她要出去買點東西。
“這”
“行啊,媽,那你們就出去逛逛吧,不用擔心我們,午飯我們可以自己搞定的,小天有我還有保姆,不會有事的,你們安心逛吧。”
端木藝心大方道,她估計婆婆也悶了,出去活動活動也好。
“看看幹兒子,擎蒼這些天有打電話嗎?”邵烈風跟著端木藝心來到了嬰兒房,見孩子睡得香,兩人離開了。
“沒有,不過每天都有發信息,知道他很好,這就夠了。”
這一次葉擎蒼遠行,端木藝心不敢太貪心,不敢要求他每天打電話,隻要他每天發一個平安短信,她就很滿足了。
“藝心,擎蒼走之前囑咐我……”
“烈風,一直麻煩你,真得很不好意思,雖然說現在三個孩子,但是有兩個媽媽還有保鏢,我還能應付,怎好什麽事都麻煩你。
端木藝心接過邵烈風的話,似乎有意回避。
“不是,藝心,我要說的不僅僅隻是幫著照看你們的事,是另外的事,擎蒼走之前跟我說到阿緹娜可能不正常,這段時間我找人調查了,從國外傳回的消息和當初擎蒼所說的消息完全一樣,她隻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漁女”
因為擔心阿緹娜找端木藝心的麻煩,邵烈風對她並沒有隱瞞,直接說了。
“但是來到中國後,她的學習能力很強,烈風,擎蒼在擔心什麽?”
端木藝心畢竟不是專業人員,對於葉擎蒼的懷疑,她並不明白。
“他擔心阿緹娜有問題,藝心,你是醫生,你告訴我,一個人短時間內,能不能從字都不認識的情況到精通數國語言?”
邵烈風問,盡管沒有各種證書,但是看阿緹娜說話的速度,以及平時和客人交流時的語速,語氣,足以看得出她對外語的精通。
“按說不大可能,但是也有人在語言上有異於常人的天賦,那就別當別說,不過如果你說的是阿緹娜,我覺得不大可能。”
端木藝心很冷靜,也很理智的分析道。
“為什麽?”
邵烈風好奇道。
“阿緹娜我有接觸過,首先,她算得上比較含蓄的女孩子,不善與人交流,而且她不識字,所以說,要在短時間內掌握幾門外語,很不容易,就連學好中文都難,你應該也有接觸過,從國外來留學的那些孩子中,有人很有天份,但是來到中國後,漢語說得非常好,也需要一年以上的時間。”
端木藝心舉例道,當然,她是從醫學的角度來分析,也有可能有例外,隻是這個例外絕對不可能是阿緹娜。
“藝心,上次我們在醫院遇到阿緹娜,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同?”
“不同?這到沒覺得,那天我們說的話並不多,隻是那麽一會,要察覺有什麽不同,很難,不過,我很好奇,那天真得隻是碰巧嗎?烈風,你想說什麽?”
端木藝心狐疑地看向邵烈風,從兩人說話開始,他就一直說到阿緹娜,那麽他今天來的事,鐵定跟阿緹娜有關了。
“也沒什麽,隻是今天早些時候,阿緹娜去找我,我覺得她有很大的不同,首先是她走路的步伐,她隻是個漁女,沒有接受過任何正規的訓練,可是她今天走路的樣子……”
“烈風,她離開我們已經半年了,半年的訓練,應該足夠的。”對於走路的姿勢,端木藝心並沒有說什麽,模特走貓步,隻要加以訓練就可以,況且,阿緹娜離開半年,她完全可以去學習的。
“那語言呢,藝心,你也說阿緹娜不是天才,可是我派人去她工作的地方查過,得到的結果是,她不但中文說得很棒,就連英文都非常不錯,和外籍客人溝通完全不是問題。”
邵烈風說著,將拍下來的調查資料發給端木藝心看。
“烈風,你是想說,現在這個阿緹娜不是我們最初認識的阿緹娜嗎?”看著資料,端木藝心不淡定了,如果阿緹娜真得不是阿緹娜了,哪會是誰?她又有什麽目的?
“我覺得是,但是你我接觸她的時間都短,根本就分不出來,而擎蒼這個時候不在,我們根本無法判斷。”
“那不見就是了,對於她,也沒有必須一見的必要。”端木藝心無所謂道,對於情敵,她一點都不想見,見到阿緹娜,就會提醒她,葉擎蒼和阿緹娜曾經朝夕相處三個月。
“藝心,阿緹娜知道小天生日宴上的事,你知道那天的事封鎖了起來,即使連那天參加滿月宴的,知道的人也不多,可是阿緹娜卻知道,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