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寶鏡手眼中觀測到是亡魂吞噬士兵,但是從肉眼中看到的卻是大火吞噬著士兵。
離火球最近的士兵不多時便燒成灰,被風一吹,灰飛煙滅。
剩下的士兵急忙拿著滅火器去滅火。
我本以為他們滅不掉,但沒想到,滅火器竟然也可以滅掉這火。
在滅火的同時我又伸出左手,隻見那些亡魂竟然很開心地接受著滅火器中噴出的幹粉,然後慢慢的消失在水麵之上。
突然之間出現這種情況,那些當兵的也不再打撈,開始迅速撤退,因此在岸上的人也不用再押寶。其實他們也未必是真的賭博,隻是想看看這水中有什麽,如今軍方的撤退,大家什麽也看不到,未能盡興。不過那個火球的出現,還是讓大家一飽眼福,但同時也因為那個戰士的犧牲而不住感歎。
年輕人說:“看來事情是越來越嚴重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他。
年輕人似乎知道我不太歡迎他,換了個話題問道:“你要不要回去?”
“回哪裏?”
“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他說。
“哦,你說的這個啊,我暫時還不會回城。”我說:“隻要軍方一天不趕人,我是一天不會走的,我很知道,老漁夫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也問老漁夫了?”年輕人問。
“嗯。”我說:“就是現在祭祀的那個。”
我說到這裏指了指。
年輕人說:“真巧,我也是問的他。”
年輕人一直想著與我聊天,幾乎是無話找話的聊,不過我不想與他聊,昨晚沒睡,一直有些困,如果不是為了在這裏看這番景致,我估計早就睡去了,哎,好奇害死貓。
我想到這裏,便說:“他現在祭祀,你可以找他繼續了解情況,我先回旅店了。”
說完這些,抱著不黑離開。
眾人看到火球也有些害怕,也有些當時就準備回城的,也有些與我的想法一樣,那就是想繼續圍觀,畢竟生命一直很平凡,能有不平凡的經曆,幾乎是每個人都這樣想的。
在回到旅店時,劉建華悄悄地問我:“哥們,那個年輕人是不是有問題?”
“你怎麽這樣想?”
“我一直感覺他鬼鬼祟祟的不像一個好人。”劉建華小聲說:“我看人很準,我這女朋友就是我在人群中一眼瞄來的。”
“有眼光!”我衝他伸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又說了一句:“他是不是好人,你去問問不就行了嗎?”
劉建華笑了笑,沒再說話。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後,把小黑先放在床上,然後又通過窗戶向外看,並沒有發現年輕人去問那個老漁夫,而且那老漁夫領著一群人祭拜也隨著戰士們撤退而撤退。
上下眼皮直打架,我正準備睡覺時,砰砰砰的門又響了,開門之後,又是那個年輕人,如果先前他來,我出於禮貌把他讓進屋來,是人情;而現在我真的不想他在進屋,是人之常情。
“我要休息了,有空再聊吧。”我說到這裏,便準備關門,卻不想他擋住了門說:“子龍同誌,剛才你也看到了,火麒麟異常凶猛,從昨天到現在,直接或間接傷了三條人命,外加一條軍犬,我那天晚上與你商量去抓他,一直沒有行動,以致於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我想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將它抓到,以阻止人員傷亡。”
先前如果說抓火麒麟,我一定會自告奮勇,但是經過這一天一夜出的事之後,我不由的信心大落,丫的也太猛了有木有。
我不想頭腦一熱就去衝英雄,也不想年輕人白白送死,便問道:“抓它?憑什麽?”
年輕人說:“火麒麟是龍子,所以不能用普通的抓捕方法,所以槍炮對它根本沒什麽用,那些軍隊就算是下一個深水炸彈,最多也隻能炸上一些魚,所以我們要捉它,用網。”
“用網?”聽他這樣說,我突然感覺這年輕人也挺幽默:“國安同誌——我就這樣叫你吧,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槍炮炸彈都不行你用網?如果這樣說,那些老漁民在黃河這裏下了不知多少網,要撈也早就它撈了出來。”
年輕人沒有說話,而是用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門上用血畫了一張網,一邊畫一邊念道:“此網非凡網,網鬼妖網神仙!”
念完之後,他伸手去揭門上那張網,竟然揭了下來,然後,他隨手向空中扔去。
原本是張開的網,突然之間合上了。
然後那網又落回到他的手中,網內竟然有一個小小的黑影,不斷在血網中掙紮。
年輕人說:“就憑這個,我所做的法網,應該可以網它。現在我隻是給你做一個網空中飛行的一些小小的孤魂的示例。”
年輕人的這一舉動,讓我足足愣了兩分鍾,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個。
年輕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點東西還是會的,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什麽跟著你,不僅僅是因你手中的那隻貓,更因為我早已注意到了你的左手心。”
說到這裏他又說了一句:“不過,這血網隻能用一次,而且這網較小,我現在要去我的房間製作一個更大的。”
“也是用血做?”
“不但如此,還要選好今天的吉時,增強血網的法力,等火麒麟一出現,我們就撒網,隻要抓住它,那麽我們生物科技趕超美國指日可待。”年輕人說的神情激昂。
我點了點頭,說:“你是不是要做一個很大的網?”
“沒錯。”
“那豈不是要很多血。”
“隻要能抓到他,這點小意思,所以子龍同誌,你先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他說完,便離開了這裏。
在離開之前,又一個人持槍的士兵來到我們麵前說是檢查逃犯。
我一看,這不就是昨日的那個光頭組長嗎?
光頭組長也看到我與年輕人,不禁有些尷尬:“兩位同誌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
“你是怕我們這之間的人,有火麒麟幻化?”我說。
光頭組長點了點頭:“你們既然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不過我們這樣說,也是怕群眾驚慌。”
“我明白”我說:“開始吧。”
隨後我們接受檢測,就像昨日一樣,我們並沒有問題。
我不禁暗想,還好我沒有感冒,我要是感冒,豈不是也變成了火麒麟了,尼瑪,這變成龍之子的成本也太低了。
照了我們,小黑也被照了一下,不過貓與人的溫度有些不一樣,但不管怎麽說,小黑沒有問題,但小黑卻很不爽的樣子,不禁衝光頭組長嗚嗚叫了兩聲。
光頭組長對小黑說:“對不起,我馬上走。”
然後對我們笑了笑,離開了房間。
等光頭組長與年輕人一起離開之後,我關上門躺在床上,不多時便睡著了。
突然聽到外麵很吵,我急忙坐起,窗外已經黑了,雖然沒有看到火球,但他們在吵什麽?
我急忙抱起小黑,向門外跑去。
卻沒想到一直跑到旅店外,連一個人毛都沒有,天色很黑,視野範圍極窄,我正準備返回到旅店時,一個慢慢的從我麵前經過。
他一邊彎著腰,一邊捶著背,一邊歎氣:“哎喲,累死我了。”
我一看,我靠,老熟人啊,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這黃河水中出火麒麟的事,把他也驚動了?
我想到這裏,急忙上前去扶住他:“仙長,我來扶你。”
張天師站起身來,不禁有些不爽:“你扶我做什麽?”
“仙長,我看你腰彎有太累,所以就扶你一把,不會扶你也不對吧?”
張天師說:“你不知道,你這一扶,我想找的東西就沒了。”
這黑漆漆的你在找東西,沒聽說過你有火眼金睛啊,你找什麽東西?”
“金子。”
“金子?”我一聽到這裏頓時樂了:“仙長,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這個嗎?整日把什麽世人都說神仙好,唯有金銀忘不了,終朱隻恨聚無多,等到多時眼閉了掛在嘴上嗎?”
張天師不禁說:“沒錯,我找金子,但不是貪金子,而是為了煉丹。”
“煉丹還需要金子?”我不禁問道。
“沒錯,我煉的是金丹。”張天師一本正經地說:“故名思議,需要金子,所以我就來這沙子中尋金來了。”
“這河沙中幾乎沒有含金量,你能找到什麽?”
“就是不容易找,才找。”張天師說:“越是困難,越是好丹。”
我說:“得,不說了,你召喚我來做什麽?”
他說:“我沒啊,是你神遊之功日益長進,所以就遊到我身邊而已。”
我不想再與他爭論,我發現其實他也挺好玩的,雖說是神仙,但是卻有著老頑童的性格,雖說早已看淡的了一切,其實他也並沒有真正的看淡,還是喜歡爭個明白。
“好吧,仙長,我想請你幫個忙,如今這黃河之中,有龍子做怪,你是大仙,不如下到水中,通知龍王,讓他兒子不再作亂,如果他需要我們登門道歉,把條件提出來,我們就去道歉,如何?”151看書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