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笙的記憶點點的恢複,也慢慢的記起了她是如何將紅酒瓶砸向景陌的額頭,想起來都不禁倒吸一口氣。也慢慢的想起了是曾夢將她打昏了送進房間的。
然後的事情,悅笙還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額頭是景陌幫自己包紮的。
悅笙拚命的拍打著頭,有些苦惱就是記不起景陌幫自己包紮的一幕。
“別再打頭了,已經夠笨了。”就在此刻,從書房內走出來的景陌看著這一幕,冷冷的警告著。讓悅笙立馬停止了舉動,抬起頭看著景陌那冷冰冰的表情,額頭那傷口,有些愧疚咽咽口水,然後轉身去找下人。
景陌微微蹙眉,不解的下樓,後麵的阿傑也跟著他。“阿傑,將車開過來。我們去一趟慕氏,畢竟人家也送來請帖。”
他的話語一完,悅笙正好拿著醫藥箱走到他後麵,聽到了‘請帖’兩個字,咬了一下唇瓣,心底有些疼,表情隻是愣了愣。但很快的收起了不該有的情緒,走到景陌麵前,“將你的額頭先包紮一下吧!”
“你會嗎?”有些懷疑,景陌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悅笙,想要看看她剛剛聽到那句話是什麽反應。可是悅笙隻是低著頭拿的白布條和剪刀,“你先坐在沙發上。我馬上就過去。我……”
“將頭抬起來,我不喜歡對著別人的頭頂說話。也沒有這個習慣。”景陌僵硬的命令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逼迫她抬起頭對視他。
‘哐當’一聲,悅笙手中的東西都掉下去了。悅笙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很是錯愕。“對不起,我嗎還是撿起來。”
景陌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的表情沒有痛苦無助。是她隱藏的好,還是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為什麽連簡單的恨意都看不到呢?
景陌看著她蹲下去撿東西,看著她有些卑微的模樣,不知道為何就是很討厭,一把將她拉起來,轉身快速的走出別墅。
“景陌,醫藥箱……”
“讓下人去撿。竟然不在乎了,那麽明天就一起去慕氏一起拜訪一下,他們明天就要結婚了。我是該送上一份賀禮的。今天去挑選禮物。”
“我不去!”
一聽到他竟然是要她去參加那個慕子皓的訂婚宴。她就一把狠狠地甩開了他的鉗製,有些不滿的撇過頭,她真的不明白景陌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剛剛她的表情還不夠好嗎?
為什麽還要讓她看到那個混蛋過上幸福甜蜜的生活,從而顯示出她的落魄呢?
悅笙不要,她不要去那裏,然後再度受到羞辱。
那個秦可依,秦可依的朋友說不會放過她的。她們一定會趁這樣的機會好好的修理諷刺她的。
“你還是在乎。”咬牙,景陌一把將她的下巴捏住,讓她可以看著他。
“說不在乎是騙人的。我不是聖人,怎麽可能忘記了那個人做得一切呢?我忘不了,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忘記。”
“那麽就去見,用最高貴的身份去見,狠狠地報複,然後再狠狠地忘記。”景陌大聲的命令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