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和切原的比賽沒什麽可說的,切原雖然因為敗給藤峰又複起,而因此實力大增,但是越前可也不是原作中這時的越前了。在藤峰的影響下,越前的實力也並非那麽簡單。
越前此時的實力,可以說伸伸手就能夠摸到無我境界,甚至說他已經若有若無地觸碰到了無我境界的邊了,隻不過因為沒有對這個境界的意識,才沒有更近一步。
但是經過藤峰剛才的一番激發,再對上切原的猛攻,絕境之下的越前順理成章地進入了無我的境界。全身肌肉細胞全開,體力損耗雖然快速,但卻能完整地複製出自己看過的所有招式。
“嘖嘖,要遭了啊。”藤峰饒有興致地看著無我境界的越前形成了對紅眼狀態下切原的壓製,縱然已經不是像原作中那樣全麵碾壓,但是切原還是漸漸地支持不住了。不過這並非是好事,但看切原臉上不屑的笑容越來越濃,藤峰就判斷出切原也是提前悟通了無我境界。
同為無我境界的情況下,自然是對境界領悟地更多一些的人實力更強。原作中越前從最開始的無我境界徹底失去意識,到開無我境界會有一點點意識,到完全清醒,再到最後的完美掌控無我境界的力量,開通終末三奧義,自然是一個越來越強的過程。
藤峰估計現在的切原,已經走到了無我境界的第二個層次,哪怕是在無我的境界之下,也能夠有一點的意識了。
“無我的境界?”切原嘲弄的目光看著越前,道:“小鬼,你還是太嫩了啊!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無我境界!”切原說著,身上竟也騰起了白色的氣勁,一道道白色的虛幻氣勁將他包裹在其中,眼神也從凶狠暴戾變成了無神。但是切原眼中的充血卻已然沒有消退,桀桀怪笑不停。
“你管這玩意叫真正的無我境界?”藤峰撇了撇嘴,反派果然都是一群愛說大話的人啊。才剛剛走到無我境界的第二個層次,連完全的清醒都做不到,就更別說開通無我境界的終末三奧義了。如果這也叫真正的無我境界,那手塚豈不是要上天了?
而且藤峰看的出來,切原之所以走到了無我境界的第二個層次,其實也是取了巧。他紅眼狀態下的暴戾,和無我境界的純粹,兩種狀態截然相反,因此在紅眼狀態下開無我境界,更容易保持清醒。
不過這樣也同樣有劣勢,無我的境界,是無意識地轉變各種風格,根據情勢,將隱藏在肌肉細胞中記憶的招式完全複製重現。但是開著紅眼狀態的切原,風格就會因為存在本能中的暴戾,始終固定在強橫的攻擊風格上,無我境界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了。
這就給越前留下了機會,如果是原作之中,哪怕是切原因為紅眼狀態而讓無我境界的風格固定,一整個層次的差別,越前也沒有多少獲勝的機會,不過現在情況可不同。因為他見過藤峰的打法,而且因為敗給藤峰,對他的打法揣摩很多。
太極打法,以逸待勞。縱然無我境界不能模仿出太極打法的根本,但是具象化成固定動作的招式,卻還是模仿地出來的。切原的無我境界掌控,比越前高出一個層次不假,但增強的是招式的威力,體力的消耗,卻半點沒變。以越前武士境界的韌性,加上太極打法的以靜製動,絕對能夠勝過切原了。
越前的網球本能太強了,盡管切原開了無我境界,但是在最初的被壓製後,越前就果斷地模仿出藤峰的太極打法。一時間攬雀尾、海底針等招式滿場亂飛,竟然撐住了切原的攻勢。
“比賽結束,由越前獲勝,比數7比5!”在裁判報出比分的同時,切原霎時間退出了無我境界,因為體力透支,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傑克趕忙上去攙扶。
“可還行?”藤峰笑吟吟地看著被鈴木扶回來的越前問道。不過問了也是白問,第一次進入無我境界的越前沒有一點意識,而且不能選擇自主退出,必然會一直保持到體力耗盡昏睡過去。
但是這也無所謂,以越前的恐怖天賦和潛力,下一次就會有顯著地提升了。可以說,進入無我境界的越前,在對上立海的比賽中,就算是穩贏了一局;而升級過後的不二,也應該能夠穩穩地拿下一局。
也就是說,哪怕雙打的兩場,還是像原作中一樣全敗,青學也真正擁有了與立海大附中分庭抗禮的資格。這個分庭抗禮,是指真正地實力對等,說實話,在原作中,真正穩勝的就是不二對切原那一場,至於乾勝柳,越前勝切原,純粹是強行開掛。因此越前的成長,不由藤峰不高興。
“是,我們現在在網球俱樂部,對,是赤也經常來的那一家。”一旁的傑克剛剛把切原扶起來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麵對對麵真田的質問,傑克顯得很緊張,“現在?恐怕還過不去,赤也他……”傑克說到這裏,心虛地回頭望了一眼切原,道:“赤也剛剛打完比賽,無我的境界有些使用過度,恐怕站不起來了。”
傑克戰戰兢兢地掛斷了電話,不到十五分鍾,真田便領著立海大全員走了進來。真田依舊是那副模樣,沉默寡言,嚴肅狠厲的神色令原本就心虛的傑克冷汗涔涔。
“怎麽,青學的藤峰?”真田撇了一眼藤峰,眼角餘光又看到了旁邊7比5的記分牌,道:“跟赤也比賽的人是你?”
藤峰根本懶得理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好整以暇地坐在原處喝著可樂。
“哼,雙方隊員私下比賽,是很嚴重的過失,你作為青學的主將,竟然帶頭做這樣的事情,你不覺得慚愧?”真田當時就惱了,敢無視立海的人,他這輩子也就見過藤峰一個。
“不……不是的。”傑克扶著切原走了過來,吞吞吐吐道:“跟赤也比賽的人,是他。”黑色的手指,指向的正是已經癱坐在長椅上的越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