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塊卸他一條腿”老黑和譚智坐在茶樓的包間裏麵談話。
老黑是牌友虎哥介紹的,在蓉城那可時排名前一百的小老大,據說經常混跡在新華公園,不過譚智沒有聽說過。
老黑左右雙臂上紋著青龍白虎,脖頸上戴著一根有小拇指粗的金項鏈,看著顏色有些深暗,看著怎麽不像是純金的,倒像是鍍金的。
管他的呢,自己也不是來看他戴什麽的。
如果可以買下李輝的一條腿,三萬塊倒是不多,不過。譚智有些顧忌,萬一收了錢事情辦不好怎麽辦?
“黑哥,這個李輝可是個大老板,萬一你搞不定,然後我熱火上身怎麽辦?”譚智問道。
“哼,我老黑怕過誰?別說他是什麽大老板,就算他是福布斯的富豪我也不怕,咱們混道上的不怕富豪,隻怕條子。隻要他不是條子咱們沒有什麽好怕的。今天我先派兩個小弟過去解決,要是不行我親自出馬。”
“好,黑哥,那這是就拜托你了。”
譚智從包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三萬塊錢,放在老黑的麵前。
“黑哥,看你的了。”
老黑拿著錢,放在鼻子邊聞了聞,然後把錢交給小弟收好,對著旁邊的兩個人說:“全子、栓子,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去搞定。”
“是老大。”
範文軒快要結婚了,說實話心裏自己應該是要高興的,但是此刻李輝心裏卻顯得很複雜,不知道是不是羨慕。
出去逛逛街吧。
李輝從家裏走出來,沿著電子科大外的小巷走,走在蓉城的小巷,夜晚顯得很安靜,李輝點了支煙,猛吸一口,朝天吐了個煙圈。
“栓子,是不是他?”全子問道。
“有點像,要不咱們去問問?”
栓子敲了一下全子的頭,傻逼,你莫名其妙的去問他就會告訴你是誰?
兩個人從高地就跟著李輝,但是下午人太多不好下手,就蹲在了李輝小區外麵,功夫不負有心人,拿著李輝的照片對比,終於等到李輝晚上出門。
夜色太暗,保守起見,兩個人一直跟著,畢竟是要卸一條腿的事情,兩個人還是怕把事情辦砸了。
“還不快去問!”栓子說道。
栓子這麽說反問讓全子有些不知所措了,邊看栓子邊往前走,心裏在想MD,你不是說他不會告訴我他是誰嘛。
全子快步走上前去從後麵拍了一下李輝的肩膀:“兄弟,你是叫李輝吧?”
李輝停了下來,借著小巷裏微弱的路燈燈光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人,然後說道:“我是李輝,但是我不認識你吧。”
全子聽到李輝承認是自己,忙叫栓子說這個人就是李輝。
好啊,栓子快步跑過去,望望四周,看來今天運氣不錯,這條巷子裏麵基本沒有人初入。
“你不認識我們,我們可認識你,小子!”說著這話栓子拿著照片和李輝比對了一下,確認沒有錯,是他。
“認識我?嗬嗬,”李輝看著這兩個人應該是來者不善,估計是來找麻煩的。
“你們怎麽認識我,說吧有什麽事情。”
“夠直接,俗話說的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兄弟們準備要卸你一條腿,說吧卸哪隻。”兩個人拿出兩把西瓜刀來,在李輝麵前筆畫。
“卸我一條腿,沒有搞錯吧?”雖然西瓜刀看著很長,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一點都不害怕,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兩個人沒有什麽本事,雖然是混混,但也隻是最底層的混混而已。
“嗬嗬,想練練?”李輝笑著說。
自己可是見過市麵的人,在舒磊的大笑江湖我動手幹倒六個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來蓉城這麽久今天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動手。我的跆拳道也該練練了。
“練練?”全子和栓子兩個相互看了看。
這小子居然不怕我們。
“小子,爺們今天是要來卸你們的腿的,快說哪條腿。你要是不說,到時候我們動起手來可別怪我們了。”
“說吧,你們是單挑我,還是群挑。”
“挑?”兩個人更加的迷茫了?栓子摸摸腦袋問全子:“你說我們是怎麽挑?快想想。”
“栓子我也不知道怎麽挑。”
李輝笑笑,兩個SB,玩樣兒。
你這兄弟腦袋裏麵全部是麵粉和水,腦子一動就成了漿糊了。
“也對,栓子,水和麵粉一動就真的是漿糊。”
“啪啪啪,他罵你是漿糊腦袋呢。SB。”栓子說道。
“啊?好小子居然敢罵我,栓子咱們兩個動手吧,別和他磨嘰了。”
“好啊,你們兩個一起來吧。”李輝比劃著雙手,施展了下雙腳,然後做出架勢。
“全子上,咱們兩個群挑他。”
兩個人拿起西瓜刀直向李輝砍過去。
李輝左擋,右閃,避開兩人的刀,退後兩步然後從側麵給栓子一個飛腿,踢掉了手裏麵的西瓜刀,然後順勢手一拐重重的打在了栓子的頭上。
李輝一回頭,雙手掰下全子的西瓜刀,扔在了地上,然後一個倒鉤腿,絆倒了全子,縱身跳了一下。兩隻拳頭直接打在了全子的身上。
雙手快速擊打,十秒鍾內在全子身上至少打了二十拳,打的嗷嗷直叫。
栓子撿起地上的西瓜刀,剛準備向李輝砍來,李輝順勢退後,然後一個衝鋒,雙腳抬起,重重的提在了栓子的胸前,被李輝踢倒在地。
李輝這兩腳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栓子幾分鍾都站不起來。
打完,李輝看著兩人都起不來了,點了支煙笑了笑說:“怎麽還來挑嗎?”
“不來了不來了。”兩個人邊說邊搖頭。
“滾回去告訴花錢的那個人,有種明著來。小爺我不可不怕他。”說完李輝轉身走了。
就這點皮毛功夫還好意思出來卸人的腿,我看他們是入錯行了。
不過今天的事情給了李輝一個警醒,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出錢的那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至於是誰出的錢。
李輝心裏也知道一二,自己在蓉城就隻得罪了一個人,譚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