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護法莫名其妙的對視了一眼,努力回憶這段時間都幹了些什麽,忽然,左護法瞪圓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雲軒,喃喃的說著:“你是平安鏢局的主子。”
這是肯定句,沒有疑問,因為,近段時間,他們鬼盅堡唯一正式挑釁的就隻有平安鏢局。
話分兩頭,另一邊的月馨飄落在二樓,如幻影般出現在堡主的臥房裏,此時那堡主還沒發現有人進入,隻摟著懷裏的豐腴女子沉沉的睡著,月馨瞟了一眼那足有四米寬的大床,也不靠近,隻慢慢渡步到屋中間的紅木桌旁,提起桌上的一壺已涼透的茶水,壺口對著了大床,隻見那壺裏的茶水如被人牽引著似的,直線射向了躺著的男人身上,而那女人卻滴水未沾。
那男人被冰涼的水刺激得猛然飛身下床,無暇顧及已濕透的內衣,虎目圓瞪的環視屋內。
此時,月馨已悠閑的坐在了桌旁的藤椅上,右腿蹺在紅木桌上,諷刺的說道:“打擾到堡主的美夢,不好意思啦。”
鬼盅堡堡主這才看清坐在屋裏的嬌小人兒,微眯著眼仔細觀察了片刻,確定屋裏隻有她一人,正準備不問清紅皂白先上前擒拿住月馨,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左右護法的聲音,知道進入中心地帶的不隻眼前這一人,而且心裏暗暗吃驚,麵前之人能不被他熊霸天察覺就輕yì進入,就說明他的武功在他熊霸天之上,想著還是先穩住此人再作打算。
於是,鬼盅堡堡主強壓下怒氣,收回已上前半步的右腳,問道:“不知這位公子尊姓大名?深更半夜進入我熊霸天的臥房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當,我隻是來與堡主你商談些事。”
月馨雲淡風清的說道。
“你是何人?”
熊霸天終於忍不住發怒了,何時有人敢對他如此態度過?
“行,想知道我是誰,那我現在就告sù你。”
話一說完,月馨瞬間已來到了離她五米遠的熊霸天麵前,看是隨意的伸手掃向他的麵門,熊霸天立即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流襲向自己的頭臉,來不及出手,本能的快速偏轉腦袋,並向後退了三大步才險險站穩,而月馨也不移動,眼帶譏諷的看著熊霸天,隻右手一伸,原本放在床尾的一條粉色腰帶就如巨蛇般飛起,直入她的手中。
看著這一幕,熊霸天知道今天遇上了對手,也不敢大意,轉身從床頭櫃邊速度操起一把帶環大刀,從那厚重的刀柄上可以推斷出這刀至少上百斤,然後,如今被熊霸天一手隻握著感覺毫不費力,可見他的臂力驚人。
瞟了眼熊霸天那準備拚個你死我活的表情,月馨嘴角微扯,歎了歎又落坐在了剛剛的那把藤椅上,無聊的玩著手中的粉色腰帶,說:“別那麽緊張,我們坐下聊聊吧。”
“哼,既然你敢闖入我鬼盅堡的腹地,那就別想活著出去了,拿命來。”
熊霸天不想再跟眼前這小少年磨嘰,邊說邊揮刀向月馨吹去。
隻見熊霸天腳下輕點,身體向上縱起三米之高,右手高舉手中寶刀,直逼月馨的頭部,這可是用了他五成功力吹下的,如果被擊中,月馨會當場被劈著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