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馨吹奏的是什麽曲子?如此歡愉,我都不忍驚擾。”雲軒嘴用微翹,滿眼溫柔的看著月馨慢慢走來。
“這曲子的確輕快,可惜我不會維語,唱不出原本的韻味,隻能用笛子吹奏出來。”
月馨跟雲軒哪像是三年沒見麵呀,倒像是雲軒剛剛出去散步回來,這樣自然和親近的感覺使他們都少了久不見麵的尷尬。
“你一個人回來的?”
“嗯,我讓暗衛留在了青柳村。月馨穿著女裝我都快認不出來了,變化真大。”
“是變美了還是醜了呀?”
月馨白了雲軒一眼。
“嗬嗬,月馨怎麽會醜呢,在我心裏,你美麗無人能及。”
雲軒真情流露的說道。
“切,三年不見,原來的悶騷少年學得油腔滑調了。”
月馨有些想撞牆了。
雲軒聽到這樣的評價,臉色紅了紅,有些不自然低頭咳一聲,微不可聞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還不等月馨瞪眼,接著說:“師傅可好?茂林還在育才山莊嗎?”
月馨也不再跟他調侃,“師傅正在房間等你呢,茂林帶著第三批隱衛出去訓練還沒回來,對了,寒日他們的任務完成得如何?”
半年前,第一批隱衛,也就是寒日他們那批的二十五人已正式“交付使用”
。
他們邊往了悟大師的房間走,邊輕聲交談著。
“他們的第一次任務完成得很好,寒日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在他的精心策劃和周密部署下,本該好幾個月才能完成的任務,他們卻隻用了一個半月,他告sù我說,那些計謀都是小姐教導的。”
“嘿嘿嘿,你知道,這也不是我想出來的。對了,去年我默給你的兵法書學得如何了?”
“那樣精妙的兵法我自然早已熟記於心,師傅說得對,你真是我的福星。”
“福不福星的暫且不說,我爹爹在吏部多虧有你照應著,他在書信中讓我替他謝謝你呢。”
月馨的爹爹三年前中了舉,在地方任了兩年縣令,去年,他出麵將童連海調到京城吏部任主事。
“月馨,不用這樣多禮,你爹爹在吏部做事勤奮,人又和善,大家都喜歡他的。”
月馨當然知道事情不是這麽簡單,如果沒有雲軒出麵,誰會在乎一個毫無根基,既無豐厚的財力又沒過硬靠山的小主事呢?
這恩情她會記住的,不過,話說她童月馨為雲軒付出了那麽多的精力和勞力,算起來他雲軒可吃不了虧。
不過,一碼歸一碼,該記的情她童月馨還是不會忘的。
現在的了悟大師身體狀況已明顯下降,估計是年歲太大了,畢竟已是近百歲的人了。
在了悟大師的房裏呆了一柱香的時間後,了悟大師就讓他們自去忙了。
他們出來後,就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聊起了這三年來的情況。
三年前雲軒下山後,就將他娘派給他的暗衛大部分投入在鏢局裏,還從暗衛中選了些精明懂行的人才投入到新創建的各個財團裏去協助發展,並不斷招募商業奇才,將客棧、錢莊、鏢局和大賣場擴散到各大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