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嬉鬧了好一會,才從地底密室返回上麵的山洞中,白瑤立刻喊過來各個部族寨子的族長、寨主,以及各大長老,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最後讓他們盡快把整個玄水島都翻找幾次,省得有漏網之魚逃竄,給玄水靈宮惹來麻煩。liudianxing.com
那些位高權重的寨主長老們,聽到白瑤如此驚險的遭遇之後,他們全都不淡定了,不僅個個噓寒問暖的,甚至馬上就有人拍著胸口,表示自己願意守在這裏保護白瑤,還差點跟其他人打起來了。
要知道白瑤這位玄尊在整個玄水靈宮的地位,那是至高無上的,比所有的寨主、長老加起來都要高,那是最接近於水神的人,那些人寧願自己慷慨激昂的去死,也不會想要白瑤傷到一根汗毛,這就是為什麽他們在那裏吵著,說要親自保護白瑤的原因。
“行了,大家安靜一下,先聽我說!”
白瑤見事情的發展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她急忙擺擺手,讓大家先不要各自爭吵,然後心平氣和的勸說道:“各種寨主長老,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害怕我會受傷出事,可是你們平常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處理,總是住在我這裏也不行啊,不如這樣好了,你們多派一些精銳的護衛來保護我,如此一來,你們可以放心了吧?”
本來她連多餘的護衛都不想要,但她轉頭一想,又覺得這麽照直說出去,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就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讓這些人派遣護衛過來保護,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心理安慰吧。
“好,大家都聽玄尊的話,現在就回去準備!”
在那些人的眼中,白瑤所說的話還是十分有分量的,因此這件事情就簡單的說定了,那些人回去安排巡查、保護事宜,孫曉花四人則是一直跟在白瑤身邊,想要看看還會不會有人過來找死。
與此同時,在蓬萊島上的聖宮當中,有一片占地極大的宮殿,幾乎是占據了整個蓬萊島一成的地盤,那片宮殿最前方有座白玉門樓,上麵刻畫著三個大字“縱橫會”,這裏正是縱橫會的駐地所在。
作為整個聖宮當中勢力最大,同時也是人數最多的地方,他們的確有這個資格占據如此大的區域,要是縱橫會的人經營得當,說不定在千百年之後,縱橫會的名頭就會變成縱橫院了,會主直接變身為院主,那可就極其厲害了。
在縱橫會大殿當中,三五成群的站著很多人,他們都在小聲交談著,似乎是在商量各自的事情。
大殿最中央的位置是一張巨大的寶座,那是會主焱鬱的位置,而在那張寶座的左右兩側,則是各擺放了六張稍小一點的寶座,左右加起來剛好是十二個,對應縱橫會的十二月主。
如今那十二張寶座上麵,隻有一半的人坐下,至於另一半則是空的,那六個月主都有各自的事情,或是外出曆練,或是閉關突破,沒辦法在今天趕來大殿當中,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剩下的在場六個月主裏麵,薑勻的修為是最低的,雖說他是本月的輪值月主,但有的時候他還得聽從別人的意見才行,免得事情做的不對,惹火燒身,那一切可都玩玩了。
薑勻在心中默默算了算,他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就對身邊的一個身穿錦袍的月主問道:“周師兄,焱鬱師兄不是說今天會回來嗎?如今都這個時辰了,他怎麽還沒出現啊?”
原來今天居然是縱橫會最為神秘的會主,焱鬱從外麵回來的日子,怪大殿當中來了這麽多人呢,隻要是身在蓬萊島聖宮裏麵,又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基本上都都到了,就等焱鬱現身呢。
“嗬嗬,薑師弟,稍安勿躁嘛,焱鬱師兄該出現的時候,他自然會出現的,我們靜心等待便可,用不著多做猜想。”
那個姓周的錦袍月主,城府和氣度都要比薑勻高出許多,他並沒有像薑勻那樣疑神疑鬼的,反而是對焱鬱盲目的相信,知道焱鬱從來不說空話,講什麽時候到,那就一定不會拖延到第二天的,這就是焱鬱在他心中的高大形象,怎麽著都動搖不了。
“是是,周師兄,你說的極是,是我多想了!”
聽到周月主的話,薑勻連連點頭稱是,同時他也在心中暗自責怪自己,據說焱鬱現在的修為都快要突破到通天境了,這在整個三界當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而且焱鬱身上的保命手段不計其數,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不會有事的,他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縱橫會這些人平常都有各自的任務,不是閉關修煉,突破境界,就是在各地奔走,比如四大部洲,四大海洋,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為縱橫會的壯大做著貢獻,他們很少有機會能聚集到一起。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麽好的一個時機,那些相熟的人,有深厚交情的人,還不得好好說說話啊,反倒沒有人太過在意焱鬱到底什麽時候出現了。
隻有寶座上的六個月主,因為顧忌自己身份的關係,不方便下去跟那些人東拉西扯的,隻好裝模作樣的端坐在那裏,可他們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要不然薑勻也不會胡思亂想那些事情嘛。
過了沒多久,縱橫會大殿之中逐漸開始燥熱起來,那些修為深厚的人,立馬就察覺到了這一異狀,開始警惕的觀察起四周。
“嗬嗬,各位師弟師妹,這次來的倒是挺齊的呀!”
隨著這個溫和無比的聲音冒出來,原本大殿最中央空無一人的寶座上,突然閃現出來一個身穿赤紅色長袍的人影,不用說了,敢在一眾縱橫會高層麵前坐上那張寶座的,除了會主焱鬱本人之外,還有誰有如此大的膽子呢?
“參見師兄,願師兄聖壽無疆,縱橫天地!”
看到焱鬱的身影出現,大殿當中的縱橫會眾人急忙躬身施禮,口中甚至還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祈禱之詞,仿佛他並不是什麽聖宮弟子,而是世俗中的皇帝一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