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再次望向那盒子巧克力,然後瞅了瞅自己手中捏著的一張紙條,上麵潦草的警告語還清晰可見。
使用???
秦允娘眨巴著眸子,好像這才回過神,想起來這盒子巧克力,根據紙條上的提示語,是給薛小蘿使用的。
話說巧克力不是吃的嗎?怎麽能使用呢?她心中無力吐槽,總感覺發貨給薛小蘿的某個小妖精,語文肯定是體育老師教的!
不過,當秦允娘目光無意間瞥到被自己扔到盒子裏,那好幾根不成形狀,並被套上了套子的巧克力時,這下子,她終於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眼瞳猛地睜大,目光之中盡是驚愕,死死瞪著那個包裝盒。她嘴巴張成了O圓,臉上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而隨著眼珠子僵硬轉動,最後顫抖著雙手,捏住一根不可名狀的巧克力,然後筆直豎起,放到自己自己的身下比劃了下時,頓時嘴角直抽i搐,身軀更是如中風了般,瘋狂顫簌著。
她喉嚨裏狠狠咽了咽,捧著那根巧克力冰棍,哭喪著臉,一字一句僵硬道:“這...這不可能...的吧!一定...一定是假的...對吧!”然而,當秦允娘瞪著一雙眸子,恰好看到墊子裏,還藏著的一張精美的、上麵寫著‘使用說明書’幾個大字時,眼珠子一翻,差點沒一個跟頭暈死過去。
上麵赫然畫著好幾副極其嚇流的圖片,一個被脫了光光的大姐姐,正在用一根巧克力冰棍在自己身下,做著那些島i國動作片裏,無數紳士宅男們為之羨慕的事情。更令人感到羞澀的是,旁邊還配有激情四si射的白字解說:
本產品具有高度潤華性,摩擦易升溫,軟而堅i挺,中少皆宜!乃單身女性們,宅家旅行必備之神器!
於是下一刻,整個房間裏響起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以及有失禮儀的嘔吐聲音!
......
夜幕降臨,朝陽市裏,此刻是燈火輝煌,到處充斥著喧囂和熱鬧。
往日車水馬龍的街道兩側,店鋪外都打開了沉浸已久的各種霓虹燈,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將那些廣告文字還有圖畫,渲染的漂亮無比,不斷吸引著路過的行人。
而就在碧陽大學大門的對麵,一座精致優雅的閣樓包間裏,桌子旁圍著兩名身材矮小的男子。皆長得普普通通,隻是兩人的身材卻有極大的差異。
一名體格瘦小,皮膚有些發黑,頭頂發絲被梳的整整齊齊;而另一個確是個身形龐大的胖子,一身肥肉走起路來,都一顫一顫的。那肥厚的臉上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也不知是眼睛天生過於細小,還是被肥肉給遮住了,此刻微微眯著,深陷在了眼窩裏,隻能看到一條狹長的縫隙。
這兩人麵貌平淡無奇,屬於那種扔進人群裏,就打不起一絲水漂的那種。
隻是,當兩人開口說話發出聲音時,卻跟樓下那些普通人有些明顯的區別。因為他們所說的語言,竟然是島i國的日語。
那名胖子站在窗戶旁邊,上麵還被這了一層厚厚的窗簾,似乎怕被外麵的人看到,隻是伸手捏住簾子的邊角,打開一條縫隙,瞟向外麵幾眼。而看到下麵黑漆漆的人群,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一副看豬狗的神色,聲音尖銳道:“支那國的的人口太多了,就跟家裏喂養的豬玀一樣。”
不過看到路邊從學校裏出來的幾名身子漂亮、長得婀娜多姿的大學生時,眼中盡是銀穢目光,喉嚨裏更是一陣滾動,臉上掩飾不住的火熱與貪婪,他幹涸著嗓子,嘿嘿冷笑道:“但是不得不說,這些支那人的女人,就是長得夠水靈的。八水君,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去這學校裏走一趟?嘿嘿!聽說這個學校裏的美女,哪怕是在支那人這個國家裏,也是出了名的優質!”
那名瘦子眉頭微微一皺,手指如鷹爪般,抓i住茶杯邊緣,發出刺耳的指甲摩擦聲。隨即沙啞著嗓子,冷聲道:“山本君,請注意你的行為。不要因為這種小事而耽誤了忍者大人布置的任務!”
那胖子聽到忍者大人幾個字,臉上閃過一絲懼意,身軀猛地挺直,“嗨!八水君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天皇對在下的栽培,絕對會給諸位帶來好消息,把那個名叫秦允娘的女人抓回日本!”
“嗯。”山本十一滿意的點了點頭,神色放緩了不少,瞥了眼窗戶,透過被揭開的一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碧陽學校那隱藏在黑暗裏的建築,眼中不由閃過一道陰鷙:“八水君放心,等我們抓到這個女人,若時間夠充裕,我們也不會介意去學校裏弄兩個雛出來,好讓她們也感受下我大日本帝國男人的恩寵與勇猛!”
說著,旋即臉上盡是銀穢不堪的笑容來,“嘿嘿!聽說這個碧陽學校裏還有個什麽十大校花排行榜,就是不知道把前幾名的那些美女全湊到一起,最後騎在身下,不知該是怎樣的享受!”
“嘿嘿嘿,嘿嘿......”
立即,陰暗的包廂之中,響起了兩人陰測而又銀穢的笑聲。
朝陽市區,繁華街區大道之處,依舊車水馬龍熱鬧無比。但在更遠處那些人煙稀少的荒涼之地,卻安靜的可怕。天空烏雲密布,視覺無法探查之處早已悶雷滾滾,種種征兆,正預示著一場特大的暴風雨,即將來襲。
而一場針對秦允娘的陰謀,也呈現出風雨欲來之勢,正在暗中徐徐展開。
而此時,別墅之中。
秦允娘有氣無力的,正趴在桌子旁。臉色蒼白無比,腳底下還放著一個垃圾桶,裏麵有不少嘔吐物。
望著這個小家夥病怏怏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水白晴感到哭笑不得。手指輕揉著她的小腦袋,安慰道:“乖,別生氣了,等那個小妖精回來,姐姐好好收拾她們,讓她們長長記性。”
然而,秦允娘卻沒有感到半分欣慰的意思,嘴裏有氣無力哼唧了幾聲,便沉寂了下去。畢竟任誰吃到那種被女生特意使用過了的不可名狀東西,估計都會被惡心的死去活來吧。
還有什麽能比遇到這種事情更坑爹?她感覺自己簡直倒黴到家了,到現在可憐的肚子都還沒恢複過來。此時,頭頂那撮呆毛無力聳拉著,顯然也被主人吃到了某種糟心的東西,而陷入了深度中毒之中。恐怕沒有個兩三天,絕對無法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