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得用什麽來形容最為切合?
就用一個例子來說明吧,當昨天別人都拿你當王妃,今天別人都拿你到瘋乞丐……
誰能在被大風吹過之後,還能保持發型一絲不亂?誰能掉到水潭之中後,還能保持全身清爽得跟新鮮出爐的小清新一樣?
誰能,誰來試試!
反正王妃她不能!
爬上水潭後,整個人濕濕嗒嗒的,猶如從水裏麵爬出來的女水鬼,嚇得在水潭旁脫光衣服正要下水的幾個小毛孩子一直叫媽媽。
“媽呀!有水鬼!”
王妃:……
幾個小男孩連衣服都不要,光著屁股逃跑的場麵非常的滑稽,但蘇杉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裏到底是哪裏?
居然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她都沒有死,是她身賦異秉,還是這世界玄幻了?
好吧,自從見過了狼人丹之後,她就打開了玄幻世界的大門。
身上身無分文,最為值錢的還是唯一的一件首飾,她的婚戒。
要她用婚戒來換錢,那就是相當於出賣她的人格。
離水潭不遠有一個小村莊,辛虧她穿的是甜漫,反派都能分分鍾洗白的甜漫,而不是表麵清新,內裏卻是暗黑漫,否則,她分分鍾會黑化。
而且村民各個熱情得跟她家二大爺三大姑似的,完全沒有給她這個跟臭水溝裏爬出來的外來人半分歧視。
王妃她覺得如果這一刻沒有感覺到這人間還是有溫暖的,她會當即就黑化了,回到利斯頓,立即率領大軍去圍剿這個狼妖!
當然,剿滅了狼妖,再用美人計讓石炎這個渾扯蛋傾家蕩產,國破家亡!
自然,這是得黑化後才能幹出的壯舉,現在黑化到百分之九十後的王妃瞬間退回了百分六十。
王妃她的心腸就是好啊。
“這裏啊,是利斯頓王城外哈裏村莊。”
聽到大嬸的回答,喝水的王妃頓住了,一臉大寫的懵比……摔個崖都能摔回自己的娘家去……
這摔得有點湊巧啊……
天殺的狼人!
王妃我是不是該送他一份禮物來回報一下他送的順風車?
“對了,夫人,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王妃:…我能說我是被大風刮來的嗎?
“我是在出外旅行的回途中遇上了強盜,
蘇杉說得不是謊話,隻不過是簡略了一段。
“對呀,最近王城外的強盜非常的猖獗,出去的人都得小心點,夫人,那你家裏在哪裏?”
“王城之中。”
“正巧,我家的男人明天早上要送魚貨進城,夫人你今天就在我家休息吧。”他大嬸特別的熱情。
王妃默默的感動含淚,好人呀……
遇上這種好人,她還能黑化,她到底得對這世界絕望到什麽程dù?
王妃失蹤的第九天。
克拉裏涅斯的王宮中
回廊中傳來急促腳步聲,伊劄那的事務室被敲響:“殿下,霍斯哥特的石炎・金,宣布三天後登基為王。”
伊劄那從堆滿文jiàn的辦公桌上抬起頭,眼神似乎就像是被冰封的藍色,唇角嘲諷的勾起,反叛為王,終於坐不住了嗎。
“選一份賀禮送過去,嗯……就把在地牢中關得那幾個人給送回去。”
地牢所關的十五個人,是當初行刺王妃的人,王妃所不知道屬於殿下他的黑暗,就是殿下他從來不在王妃的麵前所表露出來的黑暗。
伊劄那可以用德去讓一個人心甘情願的去臣服,他也可以用血腥的手段去鎮壓一個人。
在地牢中,十五個人被拉出地牢的時候,已經瘦骨嶙峋,雙目暗黑絲毫沒有光彩,沒有一絲的活人氣息,一身肮醜亂,絲毫看不出原來是長什麽樣子的了。
伊劄那在落地窗看了一眼後,冷冷抬眼,轉身離開,對於有些人,殺了他,還不如讓他生不如死。
伊劄那的背影,像是染上了七分的陰暗。
王妃失蹤的第十二天,無論是石炎的人還是伊劄那的人,在崖底的附近的村莊城市還是隱蔽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倒是兩隊人馬期間發生過不少的矛盾,幾次發生打鬥的事件,雙方都有損傷。
但在第十五天,兩邊的人都紛紛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心中緊繃了十五天的伊劄那,在十五天後,終於接到了來自利斯頓,王妃的來信,隻是拆開信件的時候,唇角勾起,那個笑容讓拿信過來的侍衛感覺到深深的寒意。
嗬嗬,他的王妃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挑戰性的事情了,婚是她求的,人是她撩撥的,人也是她主動撲的,最後,居然提出了離婚的要求,就連離婚的協議書都寄了過來。
他的王妃呀,是不是認為他人太好了,對於她的什麽要求都會答應?
那麽他就讓他的王妃知道他的選擇。
把手中的信件撕成了碎屑,隨著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
等到伊劄那灑了紙屑走了之後,侍衛的雙腿才敢開始打顫――殿下他太可怕了,王妃到底在信裏麵寫了什麽內容?下次,絕對不要傳王妃的信件了!
石炎是個非常任性的王,才繼位三日不到,還有一大推的事務要他做出決策,這位新王卻沒有任何預兆的離開了王城,任性至極。
蘇杉沒有想到自己一回到王宮的消息在利斯頓都還沒傳開,就先傳到了兩國之中。
但聽到侍衛說自己的孫女出現在王宮外,先是懷疑,畢竟現在的這個時間,蘇杉應該在聖卡托蘭斯才對啊。
但侍衛總歸不會認錯公主吧?
所以當看到蘇杉一身粗布麻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老國王非常的震驚。
再知道蘇杉遇到了丹和和石炎之後,差點沒把老國王的穩重給把持住,立馬集結大軍先是活抓了狼人,再和霍斯哥特決一死戰。
好吧,王妃她也挺想這樣做的,但屬於最衝動的時間過去了,情xù也穩dìng了下來,也拉住了要衝動的祖父。
“蘇杉,你放心,對於克拉裏涅斯,我是表達支持的態度的,即便聖卡托蘭斯和霍斯哥特已經聯盟,祖父也不會動搖。”
蘇杉當然知道老國王對她溺愛的程dù,她也挺感動,要是換成別國的,都會用以國家利益安全為借口,讓自己的女兒要時刻做好犧牲的準備。
再者,蘇杉她也沒有這麽偉大,誰對她好,她就加以回報。
猶豫了半刻,蘇杉還是沒有把要提出離婚的事情說給老國王聽,就說萬一殿下他已經愛得她死去活來了,離不開她了,不同意,讓老國王白擔心一場。
但當寄出離婚書之後,蘇杉總感覺有點方,這要是萬一、萬一殿下他因為各種不得以的原因而真的同意的怎麽辦?
她難道就要一夕回到解放前?
所以說,王妃她真的很方。
沒有人問已經成為克拉裏涅斯第一王妃的公主殿下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利斯頓之中,都默默的認為,兩夫妻吵架了,自動濾過了時間對不上這個點的問題,畢竟就算不眠不夜從聖卡托蘭斯到利斯頓也要十天的時間,誰會用玄幻的角度去想公主她一天的時間就從另一個國家到利斯頓。
蘇杉回來的第十三天,利歐也安全的回到了利斯頓,當知道自己的王姐在十三天前就回來的時候,表情是這樣的Σ(=口=)
“王、王姐,我在聖卡托蘭斯遇到的那個其實是假的吧?”
王妃她考慮要不要也打開利歐玄幻的新世界的大門,嘛,方正說了,也能科普一下沒見過玄幻世麵的利歐。
所以王妃她就把被大風刮回來的這事情告sù了利歐。
利歐震驚良久後,問道:“被大風刮回來是怎麽樣的一種體驗?”
看著利歐即好奇,又想試一試的表情,蘇杉特別想打擊他:“想知道嗎?”
利歐歡快的點了點頭。
“那行啊,你從事務樓的頂樓跳下來,有那麽三秒鍾的時間你可以享受到被大風刮過的感覺。”
嘛噠!
你姐姐我差點沒把心髒病給嚇了出來,你特麽還想試試,是嫌命長嗎?!
利歐立馬換上了一副鄙shì的表情,嫌棄的道:“也對,以王姐那老鼠眼那麽大的膽子來說,隻差沒被嚇死。”
蘇杉:……
“不過王姐,你回來的事情,姐夫知道嗎?”
蘇杉搖了搖頭,反問:“你們到底在聖卡托蘭斯發生了什麽事情?”
“九死一生,你可不知道這聖卡托蘭斯究竟有多陰險,他卻是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使者的事情,卻放任霍斯哥特的胡來,如果不是姐夫,我已經被霍斯哥特的人給抓住了,就是姐夫他為了救我,受了傷。”
一聽伊劄那受了傷,蘇杉抓住利歐的手臂:“殿下他傷得重不重?!”
利歐晃了晃頭:“傷到了手臂,隻是皮外傷。”
蘇杉:…所以說她姐弟倆究竟得有多黑,殿下才會在姐弟倆的身上都栽一次?
兩次都是傷在手臂上……
“不過說也奇怪,在我們被困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非常厲害的白發人,一個人就敵過了對方的上百個人,還把我們給救出了王宮,好像姐夫也認識這個人,好像叫什麽丹來著,不過一出了王城,我就和姐夫他們分別了,沒有認識到這個人。”
蘇杉沉默半響,道:“你下次想玩點刺激的,比如被風刮個十萬八千裏的,就去找這位白發人。”
利歐:“哦……什麽?!你說的這個狼人就是這個白發人?!”
蘇杉默默的點了點頭。
利歐一臉的惋惜:“我去,怎麽就白白的浪費了這個機會!”
蘇杉:我並不想承認這個有著奇葩想法的就是我的親弟……
――*――*――*――*――*
因為是已經是出嫁的王女,政事就算國王能交給她去做,貴族和大臣們都不願意,無論是在什麽地方,什麽朝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直都是通用的,所以蘇杉也隻能在花園中散散步,采采花,百般的無聊,以前作為一頭公主(zhu)的時候,就是這麽的無聊,對著一堆花花草草的發傻,發愣。
但自從做了一頭王妃之後,她就少了很多發傻的機會,因為她總在想著,去行動著撩殿下,撩到殿下後,更加大尺度的去撩,生活似乎也沒有這麽的乏味了。
可是,她如今又變回了一頭公主,吃了睡,睡了吃,沒有任何人用禮儀去規範她,因為就其他人而言,她隻是一位尊貴的客人。
整對著一朵小黃花發呆的蘇杉,突然背脊一涼,迅速的轉頭望身後看,卻是除了遠處站著的侍衛外,別無他人。
可,等她轉回頭後,還是感覺到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可是身後除了侍衛外,什麽人都沒有。
她相信她的直覺,畢竟,她已經被殿下他訓練得跟條犬一樣,非常的靈敏,不說百分百的察覺到危險,可危機意識是有的。
蘇杉選擇不再去追查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而是慢慢的去感受,然後感受出給她這種不舒服的人究竟是誰。
無論她走到哪裏,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如影隨形,蘇杉突的瞪大眼,這種感覺就如同在聖卡托蘭斯石炎給她的那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視線如火,讓人感到心悸冰寒的火!
不再遲疑,匆匆的趕回到寢室,把寢室的大門緊緊的關上,如果真的是石炎,那他真的是太恐怖了!
都追到了王宮之中,而且還是他在暗,她在明,她猶如受到了監視一樣!
石炎如果已經進入到了王宮之中,那是否代表著,他的人也已經潛入到了王宮之中,不僅她存zài著危險,就連老國王和利歐都存zài著危險!
石炎他在利斯頓的這一塊棋盤上到底是布置了多久,才會讓他這麽容易就潛入到利斯頓,潛入利斯頓的王城!?
蘇杉非常的心驚,如果石炎真的是潛入到了利斯頓,而且她也沒有察覺到,那麽結果將會如何?
她被抓,老國王會被威脅,到時候,利斯頓就猶如是成了石炎他手上的旗子,任由他擺布!
不再遲疑,讓原本布置利斯頓的心腹傳來。
“蘇杉殿下,有何吩咐?”被傳來的是一名看起來非常普通的王宮草地修剪員。
站在桌子前的蘇杉表情嚴sù,下令道:“發動王宮中的所有暗衛,讓他們秘密的調查一下這幾年變動的王宮侍衛名單,還有,特別注意性子沉穩,但在侍衛中又不愛出風頭,且幾年的時間卻還是沒有什麽升職的侍衛,另,如果可以,侍女也一樣的調查一下,特別是我身邊的這些人,都給我好好的調查一下。”
“是,蘇杉殿下,那蘇杉殿下還有什麽吩咐嗎?”
蘇杉沉思了三秒,道:“如果可以,讓暗衛在王宮中鬧出一點動靜來。”
比拉露出了疑問的表情:“蘇杉殿下為何要這樣做?”
蘇杉的視線看出了窗外。
“有些事情有時候明示的效果沒有暗地的提示來得明顯,隻要王宮鬧出了點什麽意外,防衛會更加的強一些。”
蘇杉覺得她為了殿下已經操碎了心,如今為利斯頓也是操溶這碎成的渣渣心。
蘇杉隻是下令,但她所暗地裏麵培養的暗衛,演戲的這塊都已經青出於藍了,自導自演了一出“動靜”的戲碼來。
王宮的珍寶被盜,兩天來有五個人不同程dù的受傷,本來就已經非常森嚴的王宮,戒備的等級順價上升了三個等級。
知道五個受傷的人都是自己人的王妃:…她隻是讓他們鬧出點動靜,沒有讓他們自殘啊…
這麽敬業,她都想給他們頒一道最佳員工獎了。
入夜,蘇杉已經躺下。
一道人影動作利落的從另一個陽台跳躍到了公主寢室外的陽台。
公主她突得一下子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手伸入枕頭底下,摸到了匕首後,緩緩的握著匕首到了被子中。
而後閉上眼睛,隻剩下一條能看到物體虛影的眼縫。
蘇杉就像是將要被獵豹襲擊的羚羊一樣,但卻是一隻羚羊中的奇葩,居然想要反攻獵豹。
那人站到了公主殿下的公主床前,輕柔的掀開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公主上方的被子。
就在這一瞬間,黑暗中的那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公主她迅速的從被子底下翻身,用匕首刺向那人,但由於體型和力氣的缺點,沒有反攻成功,反倒被那人壓製在身下,匕首掉落在地上,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倒是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王妃,是我。”
蘇杉眨了眨眼睛,耳朵動了動,鼻子也嗅了嗅――嘛這聲聲這氣味…是她家的殿下!
但公主她還是決定裝傻充愣一下。
“你放開我,你這大膽賊人!”語氣逼真程dù為正。
“王妃,才半個月不見,你真的是越來越喜歡玩刺激的了吧。”
太久沒有被熱風吹過耳朵的王妃表示有特別的小敏感,但為了表示自己也是有點小脾氣的,時間雖然過去了,但脾氣就不能這麽的過去了。
“王什麽妃!我是利斯頓的公主!你這賊人,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蘇杉這話一出,伊劄那突然一頓。
伊劄那的眉毛微微一跳:“……”
越聰明的人越容易進行腦補,殿下他已經開始慢慢的腦補出王妃被狼人拿走了記憶的畫麵……
趁著伊劄那發愣的片刻,蘇杉幹脆把戲給演真,用腳膝蓋一頂殿下的腹部,當然這個位置不能偏了,一偏,不僅伊劄那這輩子毀了,王妃她這輩子也這麽的毀了。
在人體受痛的那一刻,王妃她演的真的像半夜被采花大盜光顧的小良家少婦一樣,慌亂的跑下下床,手搭上了門把……
當然,王妃也沒有打算過要打開門,算準了時間,果不其然,在她的手剛搭上了門把,隨著而來的是,人已經再度的被壓住了,不同的是,剛剛是在床上,現在是在門上……
被迫的轉回身體,昏暗中,伊劄那的雙手分別握住了王妃的手腕把王妃抵在了牆壁上、雙臂之間。
在昏暗中,伊劄那凝視著王妃,而王妃看不清殿下他現在任何的表情,隻有一片陰影。
“離婚書?”
知道伊劄那開始翻舊賬,啊不,是新帳,王妃打算再反抗下,趁殿下他沒有開始正式翻賬的時候。
但剛掙紮了一下,雙手被用力的高舉過頭,牢牢的按在門板上,動彈不得,殿下他隨即攫取王妃的嘴唇。
不比之前的溫柔,舌頭長驅直入,似乎帶著絲絲怒氣的掠奪者,吸著王妃的舌頭,不容她有半分的反抗……
嘛噠!
突然覺得殿下好男人,好想推倒怎麽破?!
被鬆開的王妃大口大口的呼吸,差點沒被吻得窒息而死。
看著王妃的雙眼,伊劄那低聲問:“現在,記得自己是誰了吧?”
王妃抬起眼,充滿期待的看著伊劄那:“是不是說不記得,還來一次?”
伊劄那:……
不說話,直接用行動再來一次。
再次吻過之後,王妃還是被殿下他圈在雙臂之間:“離婚書怎麽回事?”
蘇杉心虛的別過頭,看看,這就是男人,前一分鍾才濃情蜜意,下一刻就開始翻賬。
但隨即一想,王妃她得比殿下他有底氣,隨即轉回頭,生氣的問道:“在這之前,殿下你覺不覺和我解釋一下,我昏迷被送出聖卡托蘭斯又是怎麽一回事?!”
看看,王妃我就是這麽的無賴,不無賴,簡直不能和殿下他聊下去。
然後都安靜了好一會,王妃最先鬆口。
打著商量道:“要是殿下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sù你,包括石炎・金的事情。”
想了很久,蘇杉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怎麽招惹到的石炎,到後來,調查兩年前石炎・金來利斯頓求婚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造下的孽。
“王妃,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嗯?”
“不,我不是在談條件,我這是在談霸王條約!”霸王上攻算不算是霸王條約的一種?
伊劄那眯眼:“什麽要求?”
一聽,王妃她立馬歡快的從手臂之下鑽了出來,像隻忙碌的小蜜蜂一樣,開了燈,開始翻箱倒櫃,從櫃子裏麵拿出來了一個鎖鏈,還是鎖手的鎖鏈,然後把鏈子繞過床頭的欄,最後拿著手鏈綁手的地方,眼神中盡是滿滿的期待的看著伊劄那。
“我的要求非常非常的小,殿下你隻需要配合我一下,把手放進手鏈之中就好。”
看著手鏈的殿下:……
他的王妃真的是……越來越喜歡玩刺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