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來看看……咦?白哥,是有點啊,這畫居然給多畫出了一朵花來!"欣夢蹦過來給認真地瞅了幾眼後無不驚訝地開口說道。
聽到欣夢也這麽認為,白皓則點點頭,"沒錯,像他周宏鼎這種人沒有必要擺一張畫錯了的畫擺放在他的辦公室吧。"再看著眼前這幅畫,白皓無不輕描淡寫地說道。
聞言,欣夢心頭直冒感歎號,隨之走上前,用手輕按那朵花的位置,突而銀光一閃,"丫頭小心!"反應過來的白皓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一支短小的利箭插入欣夢剛站的地毯上。
待危險暫時退除之後,
……
"FUCK!竟然又是周宏鼎的傑作。"白皓一陣後怕地爆了句粗口,而後再輕輕地放開了欣夢,拳頭已不知不覺中悄然握緊,他簡直很難想象要是剛才那支箭射在欣夢丫頭身上會怎樣。隻要有他在就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的,這是在他們踏進宏圖大廈時,他暗暗對自己說的。
不時間,白皓便掏出一支小巧的釘槍,毫不猶豫摳動扳機,一支鋼釘直插入利箭發射器,整個兒裝置立時報銷。他示意欣夢不要動,自己上前將整幅畫架摘了下來,見裏麵沒有其他的機關,這才放心,便使了個眼神讓欣夢過來。
就在利箭發射器的下麵有一個紅色的按鍵,欣夢拿過白皓手中的釘槍,用槍把將紅鍵按下,原本空無一物的牆上,一扇電動門輕輕滑開。欣夢再向白皓使了個眼色,白皓會意,從中掏出一個小三角形支架卡在電動門的底部,以防止他們進入後門自動關閉。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門裏,裏麵是一間不大的長方形屋子,正對著的是一個特殊門禁係統,給瞅了幾眼,"咦,居然還是眼膜識別係統。"白皓很是詫異地望向欣夢說道。詫異過後又感慨般地補了句,"沒想到這家夥用的東西倒還挺先進的嘛。"
突然,門禁上的超高清晰顯示屏上,出現了周宏鼎的影像。"歡迎二位來到我的宏圖大廈做客。沒錯,你們想找的東西就在這門裏麵,不過,很可惜你們是無福看到了。不過倆位放心,明年的今日我定會為你們隆重祭拜的。"周宏鼎話音剛落,瞬間屏幕一黑,一個巨大的鋼化玻璃罩從天而降。
白皓就地一滾,趕在玻璃罩尚未完全著地時以身體將它頂住,見此,欣夢隨即心領神會,迅速從裏爬出,將手中釘槍把手拉開,頂在玻璃罩的邊緣處,白皓順勢也從裏麵爬了出來,這時玻璃罩中迅速地充入了一種白色的煙霧。
辦公室門外。
周宏鼎帶著海豹和二十幾名手下正在一旁等待著,海豹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恭聲說了句:"少爺,時間到了。"
聞言,周宏鼎則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雪茄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串煙圈。才慢悠悠地開口說道:"好,那就開門來看看咱們的客人是不是還活著吧。"
門被緩緩打開,迎麵吹來了一陣陣的冷風,落地窗上一個圓形的大洞,正是冷風的來源。周宏鼎將手中的雪茄扔在了地了,一腳踩碎,可能是還不夠解恨又給狠狠地碾了幾下。
"啊!少爺,玻璃罩裏麵已久沒有人了。"某二愣手下直言大呼道。
"白癡,就是不用看也知道了!"聽著這話,原本就怒火攻心的周宏鼎更是直接怒罵道。
這時,一名手下慌慌張張地跑來,在海豹耳邊低語了幾句,聽來消息,海豹忙嗬退來人,再躬身向周宏鼎報告說道:"少爺,他們已經到樓下了。"
海豹話音剛落,周宏鼎便深吸一口氣,然後冷冷吩咐道:"你馬上派人去追,人是活的還是死的已經不重要了!"
"是!"得到指令,海豹忙帶人直奔樓下。
待所有人全都散去,隻有周宏鼎仍待在原地,認真想了想,他便掏出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一組數字,"我需要你的幫助。"放下電話,他長長地出了口氣
而說到另一端,令得周宏鼎恨得牙癢癢的這倆人,
上了車,欣夢便直接發動了汽車,再給望了一眼副駕駛座的白皓,無不敬佩地說了句:"白哥,你這支釘槍抗壓力還挺強的嘛。"
"可別小看它,它的承重可是達到2噸呢"白皓一邊係安全帶一邊笑著答道。很顯然,他對於他們這次的合作很是滿意。欣夢和他的默契指數簡直是出乎意料地近乎完美。
"嗯,那坐穩咯,白哥,後頭可是有人要急著送客了。"瞥了後視鏡一眼,欣夢瞬時猛地一踩油門,汽車撞開停車場的停車杆直接衝上了馬路。
"喂,等等,你還沒交停車費呢!"停車管理員急得在後麵直喊,忽然聽見後麵鳴聲一響,緊跟著更是有著5輛車直衝了過來,他急忙躲在了一旁,眼睜睜看這幾輛車疾馳而過,哪兒還敢亂叫喊。更逞論開口說什麽停車費的事了。
晚上十點多鍾的外環公路上十分空曠,五輛汽車中的兩輛一左一右將欣夢的車子夾在了中間,後麵三輛呈品字型排開緊隨其後。
隻見欣夢突然向左一打方向盤,撞向左邊靠過來的汽車,那輛車閃躲不及撞上了路中間的隔離墩。白皓隨之打開車窗,抬手朝著右邊的那輛車的左前輪就是一槍,鋼釘精準地射中目標,右邊的車打橫轉了個圈,與後麵的一車相撞。
一下少了三輛車,後麵的車追起來就更加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欣夢看準時機,突然掉轉方向,汽車一頭鑽進了一旁的胡同,等後麵兩輛車好不容易鑽進胡同後,哪裏還有著欣夢的車影兒
倏爾,畫麵再給轉到另一側出馬的搭檔。
夜幕微垂,冰冷的寒風狂噪地穿過暮藹在天空回繞,這是個清涼與萬籟俱寂的夜晚。
炎尹辰和夢盈趁著月色再次潛入了平安醫院,陳舊的院門在冷風中發出吱吱的響聲。
"嗯?這麽晚了,四樓院辦竟然還有燈光?"望向遠處,炎尹辰若有所思地說道。語畢,向夢盈打了個上去看看的手勢,二人便悄然來到四樓院辦門外,門是虛掩上的,屋裏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