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作者急需裝逼,求一切支持】
雖然樊謹言一再強調這是安南的國都,要小心提防,別在陰溝了翻了船。
但他的囑咐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雖然營寨搭建的還算結實,營門口也象征性的埋了幾顆改進戚繼光時期的明軍製式土地雷。
但夜巡的士兵卻都是裝裝樣子,後半夜甚至已經沒人執守了。
偌大的營地除了士兵們的鼻鼾聲,就隻有火把燃燒的微弱聲響
沒人會知道,樊謹言的擔心還真的應驗了。
安南權貴在知道連乞降都沒用,為了自己往後能繼續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不少主和派也倒向了主戰派。
他們從王太後父親,建平郡郡守黎維佑哪裏得知大明火炮的威力後,決心夜襲毀掉這些厲害的武器。
當然,王太後的意思是能拉回來一些更好,最好讓明人也自己嚐嚐大炮的厲害。
醜時許,也就是淩晨一點到三點之間,人最困的時候。
一直五千裝備參差不齊的安南軍隊就靜悄悄的摸黑出了城,一路上怕明軍大營有人值守,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一裏外的大營摸去。
一路上,不知多少人因為夜盲症的關係,看不清道,而摔倒,又被後麵的人給踩踏。雖然疼的直咧嘴,但卻沒人幹叫出聲來,生怕壞了將軍的時,禍及家人。
一路磕磕碰碰,五千人到明軍大營時,已經不足四千,至於其他的人呢?
天黑摸錯方向者有之,躲在後麵裝死者有之,更多的卻是趁晚上逃跑了。
畢竟,在普通安南老百姓的心目中,中原上國的天軍是不可戰勝的,惹惱了他們,自己和家人必死無疑
領頭的是主戰派的一個年輕將領,同樣也是莫氏子孫,他們一直希望安南擺脫中原王朝的束縛,打敗阮氏恢複安南的榮光。甚至能侵吞寮國,暹羅,真臘等南洋諸國,雄霸南洋。
但,幻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和阮氏鬥了上百年,還一直處於弱勢,居然還想雄霸南洋?
還真是夜郎自大,不知所謂。
發現明軍營寨毫無防備,年輕將軍頓時大喜,他都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成為國民英雄,接受百姓歡呼的時刻了。
隻見他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向前一揮,低喝道:“為了安南的榮譽,進攻”
最前麵的士兵都是他的親兵和家將,見主子動作後,也跟著抽出腰刀,快速向營門衝去。
後麵的王宮士兵和征召的百姓自然也注意到了營裏的情況,見明軍居然沒有防備,膽子也大了許多,都紛紛拿著自己手裏的武器,跟著向前衝。
年輕將軍見士兵氣勢如虹,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刻,他的笑容卻頓時定格了。
“嘭”
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一腳踩到了地雷上,頓時被炸飛了起來。
原始地雷自然不能和後世的相比,但威力還是有的,那個倒黴的士兵也因此丟了一條腿,疼的真哇哇慘叫。
就是睡的跟死豬一樣,地雷的響聲和慘叫聲也能把整個營地的人驚醒。
果然,不到十秒鍾,整個營地就跟炸開了鍋一樣,無數的士兵手提火槍就從帳篷裏衝了出來。
年輕將軍暗罵了一聲後,居然沒有立馬讓士兵撤退,反而大喝道:“成敗在此一舉,殺呀!!!”
尼瑪,你還殺呀!你是傻吧!
但,這個愣頭青似乎在軍中還是有些威望的,他就這麽喊了一嗓子,士兵們居然呐喊著衝向了已經嚴陣以待的明軍是士兵。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樊謹言也穿戴整齊的衝了出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他還沒來及說道,各隊的隊官就已經大喊道:“放”
“嘭”
“嘭”
在聽見隊官的命令後,士兵們紛紛抬搶,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
一時間槍聲大作,隻有少量藤甲的防禦的安南士兵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樣,成片倒下,哀嚎聲甚至已經超過了接連想起的槍聲。
由於種種原因,安南軍隊並沒使用火槍,見過火槍的也是極少,更別提知道它的威力了。
僅僅一次射擊,剛剛還氣勢如虹的安南士兵,頓時呆住了,就站在營門口,傻乎乎的看著裏麵端著一杆杆黑不溜秋的燒火棍的明軍士兵。
神器呀!
哐啷
不知道是誰最先扔掉了手裏的武器後,便猶如瘟疫一般,迅速傳遍了整個安南軍隊,絕大部分士兵都扔掉了手裏的武器,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嘴裏還不停的念叨,“求天軍恕罪,我也是被逼的”
年輕將軍也再沒有剛來時的意氣風發了,他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自己小妾的懷裏瑟瑟發抖去。可不停顫抖的雙腿就像灌了鉛似的,怎麽也動不了,急的他是滿頭大汗。
按理說,打了勝仗,樊謹言應該高興才是,可他的臉色卻黑的都快趕上包黑炭了。
他並沒有理會跪地求饒的安南士兵,而是對著自己的親兵大喝道:“來人呀!把海軍少將楊大海抓起來。”
呃
這些,滿大營上萬人都傻眼了,幹嘛要抓楊將軍呢?
不過以王大山為首的親兵們可沒這覺悟,很不客氣的衝到楊大海跟前,冷笑一聲後,將其捆到了樊謹言的麵前。
“侯爺,末將何罪之有?”楊大海也是一臉的懵逼,這尼瑪什麽情況?
樊謹言見他還不知罪,頓時大怒道:“你可知你今日疏忽,險些葬送我六千將士,你還不知罪嗎?”
話落,楊大海猛然醒悟,耍的一下,便自覺跪倒,後怕道:“末將自追隨侯爺便一路大勝,生了傲慢之心,末將該死,求侯爺責罰。”
“哼。”樊謹言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楊大海身為主帥,險些釀成大軍慘敗,按軍法當就地處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