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的東西?樊謹言也是醉了,心想,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喜歡什麽?該不會是思春想男人了吧!這個,為了山寨裏兄弟們的幸福,這點犧牲哥哥還是能做到的。頓時,樊謹言同學,陷入了無限YY之中。
梁香茹見樊謹言捏著下巴,時而沉思,時而賤笑,竟然還流口水,不由皺眉叫了幾聲。最後,實在不耐煩了,便一腳踢了過去。
大腿吃痛,讓樊謹言猛的清醒過來,“你踢我幹什麽?”
“呸。”梁香茹麵帶桃花,既羞又怒,又是一腳踹了過去,“你胡想什麽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敢情這丫頭是看出他心裏想什麽了,樊謹言往後一跳,輕巧躲開了繡腳,咧嘴笑道:“那你想要什麽?好像除了我這個人,我也沒撒值錢的呀!”
“你,你還說……”梁香茹急的都快哭了,說著便把劍給拔了出來。
樊謹言一見這梁香茹拔劍,嚇了一跳,急忙躲到一根柱子後麵,隻是露出腦袋,討饒道:“我錯了還不成嗎?別激動,刀劍無眼,千萬要冷靜,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告訴我另外一條路在那?”
“做夢。”
梁香茹一口頂了回去,舉劍便揮砍過去,非常精準的砍在樊謹言剛剛露頭的位置,劍身幾乎全部鑲進了柱子裏。
突然其來的一下,讓樊謹言不由驚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妞不但來真的,下手還一點不含糊,如果自己剛才沒能及時躲開,估計劍身就不是卡在柱子上,而是卡在了自己腦袋上。
梁香茹費勁拔了半天,也沒能把劍拔出來,幹脆棄了劍,又從身上摸出一把短刀來。
“我靠。”樊謹言怪叫一身,拔腿就跑。這娘們身上是兵器庫嗎?怎麽隨便都能摸出利器來。
“站住。”梁香茹見樊謹言居然跑了,對自己發話充耳不聞,頓時氣的壓根直癢癢,竟爆出粗口,“你還算不算男人,有種就別跑。”
樊謹言也聽見了這話,頓時一個急刹車,站住了。回頭看著對他緊追不舍的梁香茹,“本來我是好男不跟女鬥,既然你說我沒種,那就讓你見識下什麽是帶種的男人。”
話落,腳尖蹬地,迎麵衝了上去。
梁香茹本來隻是像嚇唬嚇唬樊謹言,沒想到他居然當了真,還朝自己迎麵衝了過來。一時竟然有些心虛,握刀的手也有些發抖。
和想象的結果不一樣,樊謹言衝到梁香茹麵前,不但沒有出拳,反而雙手展開,托住梁香茹的****,一把把她給抱了起來,這還不算,竟然還嘴對嘴親了下去。
在後世,這算不得什麽,可在這個時代,絕對是驚世駭俗的舉動。
“哐啷……”
突如其來的強吻,讓梁香茹瞬間陷入迷茫,握刀的手,不自然的鬆開了,短刀脫手掉到地上發出哐啷一聲輕響。
也正因為這一聲輕響,讓陷入迷茫的她猛然驚醒過來,驚慌失措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會武功的,隻是用手去推樊謹言的肩膀,想要掙脫他有力的雙臂,“不要……唔,別……唔,唔。”
漸漸的,剛剛恢複理智的梁香茹又陷入了迷茫,竟主動環抱著樊謹言的脖子,賣力的迎合著。
慢慢的,梁香茹感覺自己都要窒息死掉了,可就是舍不得離開樊謹言的懷抱,她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完全放下了少女的矜持,瘋狂的索取著。
“咳……咳咳……”
突然,不遠處傳來的咳嗽聲,把兩人嚇了一跳,準確說,是把梁香茹嚇了一跳。
當她戀戀不舍的鬆開嘴,順著咳嗽聲來源的方向望去,頓時猶如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奮力掙脫了樊謹言的懷抱,低著頭,急匆匆的跑進了離自己最近的一間屋子,又‘嘭’的一聲,帶上了門。
樊謹言看著在那假咳嗽的人,不免有些尷尬,心裏暗罵了一句老不羞,但嘴上卻假惺惺的說道:“這個,這天真好,特別適合訓練,嗯,特別適合。”
說完,一溜煙就消失在原地。
梁老大因為待在屋裏覺得悶的慌,便想出來轉轉,結果剛出門,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不該看的場景。自己閨女大白天的居然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還做那羞人的事情,這要讓人看見了,那還得了,自己的老臉往那擱。
可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把自己當透明的,壓根連承認錯誤的意思都沒有。
梁老大望著樊謹言的背影,張了張嘴,終究沒喊出口。又回頭看了眼旁邊緊閉的房門,長歎了一聲氣,“唉,真的老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聲音故意有些大,就是想讓自己姑娘聽見。說完,又歎了一聲氣,才背著手,一瘸一拐的往山泉方向走去。
樊謹言一路狂奔,一直繞過寨子,跑到後山才坐到地上,靠在樹幹上喘著粗氣,“尼瑪,搞得跟偷情似的,我也是,跑個屁呀!梁老大那瘸腿還能追上我?靠。艾瑪,累死了。”
罵完後,樊謹言不禁回味起剛才和梁香茹瘋狂親吻的感覺來,不禁舔了舔還留有處女清香的嘴唇。
休息了一會,樊謹言突然給了自己一耳光,“靠,居然把正事給忘了。”
回寨子的路上,樊謹言心裏不由一陣發苦,梁香茹那妮子會不會又拿刀威脅我,梁老大會不會拿他那大片刀追著我砍呀。
寨子裏的山賊們都沒騎過馬,這幾天,除了吃飯睡覺,那幫家夥一有時間就會到後山山坳裏去騎馬玩,所以寨子裏,幾乎見不著人。
這到也幫了樊謹言的忙,省的待會被小妮子和梁老大追殺時讓他們看見了,在小弟麵前,麵子還是很重要的。
想到這,樊謹言雙手握成喇叭狀,捂在嘴上,壓低聲音,一副做賊的模樣,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喊話,“香茹,香茹……”
直到,樊謹言站在他自己房間門口,剛準備開口喊,房門猛的從裏麵拉開,一隻手伸出來,把他拽了進去。
他還沒來的及開口,房間門又‘嘭’的一聲,從裏麵給關上了。
樊謹言穩定身形後,轉身一看,隻見梁香茹眼淚汪汪的靠在門板上,一臉委屈,羞澀,幽怨的看著他。
“我。”樊謹言看著眼睛紅腫的小妮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們該怎麽辦?爹爹已經看見了,他會打死我的,嗚嗚……”梁香茹低聲抽泣,說著說著,又哭出了聲來。
一見梁香茹撅著嘴哭了,樊謹言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幹脆一把把她摟著懷裏,“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我會給老大說的。”
樊謹言怎麽也不會想到,滿臉淚水的梁香茹在他懷裏的時候,嘴角微微上翹,竟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