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隨著第一束陽光直射大地,伴隨著鳥兒輕快地歡呼聲,伴隨著遠方傳來的陣陣鍾聲,無不昭示著新的一天來臨了,萬物蘇醒了。
醫院裏,盜版蟲的病房內――
一大清早,炎尹辰本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的理念起了個老早,護士小姐幫忙洗漱完畢後。咳咳,那啥,也就隻是洗臉幫忙搭把手而已。
半坐在病床上的炎尹辰,欲打算利用上半身的相安無事來鍛煉下半身還打著石膏的右腳。他可不希望等往後出院了,他的腳還是那麽毫不利索。
就這麽想著,炎尹辰便躺在病床上做起了仰臥起坐…
好吧,以他現在這副狀況想要過度地鍛煉他的右腳,貌似真的是他想太多了額。但他可不想因為在病床上躺了些許日子,就弄得身子骨都疏鬆散架,毫不協調了。所以,還是先從基層練起吧。一天就先練上它五百個仰臥起坐。他炎尹辰是這麽初步打算的。
雙手抱頭剛屈身做了一個仰臥起坐,“呤”的一聲,似乎有什麽東西從炎尹辰的被單裏掉落下來,詳聞其聲,炎尹辰好奇心地乍看之下,原來是一條簡單化的手鏈,一環緊扣一環的鏈子無不透露出做工的精致,簡單而不失高貴;閃著銀色的光芒,無不透露出鏈子色澤的純正,低調而不失奢華。
雖然平時接觸的珠寶首飾並不廣泛,但炎尹辰還是一眼望穿了這條鏈子的不平凡。看來還是獨家秘製的,為嘛?因為這貨似乎還是市場上從未有過的奇妙設計。瞧手鏈的結尾處竟還刻畫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這大手筆能一般?估計還趕潮流,連帶上署名了都,熠翔?炎尹辰對此名嗤之以鼻。
好吧,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知怎麽地,從第一眼看到這條鏈子,他炎尹辰的目光竟被吸引住了,莫不是它的設計很符合他的眼球,所以,他甚是喜歡?估計這是最純粹的原因了。
但,為何?這條價值不菲的鏈子會出現在這?該不會這年頭,首飾也趕上時髦,同人類一齊玩穿越了吧?雖然直覺告訴他完全不可能。好吧,就當是他胡謅幽默了一把。
朦朦朧朧中,昨晚似乎有人在他病床旁邊晃悠了陣子,是護士小姐夜探?還是他個人做夢一場?話說,為毛昨天拆了七七八八的繃帶此刻還安安分分地掛在他身上?
好吧,可能又是他想太多了。艾瑪~看來,這倆天過於勞累了些,身體累乏了,靈敏度也跟著絕大地下降了。估計這條鏈子有可能還是小夢那馬大哈一不小心落下的呢。嘿嘿,那就先給收好吧。至於繃帶?那估計也就隻能是護士小姐的傑作了。
當然,他炎尹辰會這麽想也沒差,因為他怎麽想也想不到,昨兒是真心的有人夜探,而且其人還是他的老夥計整蠱少女柳夢盈。
轉過頭來,安排好鏈子一事,炎尹辰就開始他的鍛煉一事,五百個仰臥起坐就此拉開序章。
再轉過頭來,自打夢盈昨晚離開醫院後就消失得沒影了。壓根就沒把學業當回事,翹課翹得不亦樂乎。這會兒,正在家中呼嚕大睡,以補昨晚的徹夜未眠。為嘛?因為昨晚淩晨兩點到家的她,還抱著影片看到六點才去歇息。沒將上課放心上,依舊那般無所事事,無所謂。
玄英高中內,高一零班――
欣夢雙手撐在課桌上,一副悶悶不樂,鬱鬱寡歡的樣子,望向以往老愛甩過頭來調戲惡整她的柳夢盈所坐的位子上,不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萬萬沒有想到,而今的我們竟也有踏上了物是人非道路的這一天。真可笑!欣夢對此自嘲一笑。
琳希望著此刻哀怨連愁的炎欣夢,再隨著她的目光所望去,夢盈…那廝,沒有來上課。曾幾何時,那麽如膠似漆,相濡與沫的幾個人,如今卻仿佛相忘於江湖。
小打小鬧不是沒有過,但類似於現在這種刻意性地冷戰,她們真的是不曾有過。想到此,琳希和雯霜默契地朝對方聳聳肩,擺手無語道。皆比露出那副疑惑不解外帶無可奈何的神情。
她們不知道欣夢的這聲歎息是因為她老哥還是因為夢盈,亦或者是因為她們之間難解難散,難分難舍的那份情。
扼腕歎息,終究,她們之間還是產生了那一絲不該有的隔閡。
抬頭望向窗外的藍天白雲,欣夢甩甩腦袋,衝那明媚的陽光咧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對於還沒發生的事情糾結不已,這可不是她炎欣夢的性格。未雨綢繆這種事,果真不適合她。嘿嘿,照常用平靜的態度過好她隨遇而安的小資生活唄。
看來,有些事想透了,想通了,也就豁然開朗了。至少,現在炎欣夢小盆友是這麽認為的。
琳希看見好友終於露出那久違的一抹微笑,左手碰撞了她的右手,故作玄虛說道:“難得聽聞佳人一笑,不知是哪路帥哥所為?”語畢,朝欣夢擠眉弄眼,嬉笑鬧騰著。
難得,雯霜這娃也跟琳希一唱一和地說道:“莫不是在我離開這段的日子裏,炎大美眉已心有所屬,被某大帥哥給捷足先登了?”說完,望向欣夢,雙手捂著下巴,故作驚恐狀。
聞言,欣夢額頭流下三滴冷汗,好吧,她早該知道,張雯霜的適應能力是超強的。而她楚琳希?好吧,除了心地過於善良,她那活躍的性子也是不容小視的。
欣夢伸出右手在額頭劉海處拂了拂,雖很是無語,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像是會為了那僅僅一個帥鍋就把自己推入墳墓,從而放棄了整座大好森林的那類迂腐小花嗎?”語畢,外帶一人送了一個白眼,赤.裸.裸.地鄙視道。
看見好友恢複了往日的活力,琳希一把手摟過還在一旁猛翻白眼的炎欣夢,邪魅著調笑道:“嘖嘖,小夢,事事無絕對。瞧你笑得那一臉桃花樣,指不定是你這娃藏得深,老早就給勾搭上了呢”。
欣夢無力地扯了扯抽搐的嘴角,誰來告訴她,琳希這廝是不是在玩扮豬吃老虎,瞧這會兒調戲起人來,都不帶一星半點的含糊?亦或者是被染上惡習,近墨者黑了?甩開了琳希的手臂,沒好氣地說道:“大姐,腹黑不適合你,真不適合。快快將性子改回來吧”。
“噗哈哈……”
這一番話語可把雯霜樂壞了,究竟是有多久了?她們從未零距離的相聚過,從未這般如此釋懷地嬉笑打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