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溪門雪的感覺是比較特殊的,我們感情的開展是因為當初為她治了病,發生肌膚之親,這事情是躲不過去的。
她是名門閨秀,又是峨眉派弟子,雙重身份都是高高在上,被無數豪門闊少所追捧。
但她偏偏對我情有獨鍾,一切說來都是緣分。
聽到她的話,我想也不想,一下子將她摟過來,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任何語言在此時都是蒼白的,隻有行動才足夠分量。
吻了大概一分鍾,溪門雪原本欺霜塞雪的無暇臉蛋,透著羞澀的紅潤,吐氣如蘭道:“僅僅隻是一個吻嗎?我想這還遠遠不夠!”
我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麽。
這時,車子開到了一個郊外的盤山路上,周圍的車輛極少,溪門雪忽然在路邊停靠。
“怎麽停下來了?耽誤了坐飛機的時間,不太好吧?”我緊張的說道。
溪門雪搖搖頭,說:“沒關係,我知道路,今天特意開來跑車,就是因為它夠快,落下的距離可以輕鬆趕上,別耽誤時間了,你知道我想要你留下些什麽!”
我心下了然,緩緩脫去外套,說道:“我懂了,既然你在意時間和地點,我當然不會拒絕你心裏的想法,來吧!”
說到這裏,不得不說古人是有先見之明的,所謂,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詩中的意境,在初中的課本裏我並有得到深刻的體會,但此時,經過了親身的實踐,卻發覺古人還是很有生活情調的。
我幾乎是加足馬力的陪伴溪門雪,這算是我們臨行前,特別的一次互動,時間上,盡量縮短了很多,畢竟之前跟羽憶已經有過互動,熱身之後的戰鬥力總是更協調與完善的。
後來,溪門雪似乎有些無力,將駕駛位置讓給我,我一腳油門踩到底,按照她指引的方向追上去,開了大概二十多分鍾,才發現原來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溪家的別墅。
門口處,芒弟他們的車子比我們早到了五分鍾,他看見我姍姍來遲,抱怨道:“二哥,你不會又鬧肚子了吧,怎麽才來?”
可隨後,溪門雪也從車裏走下來,臉上如出一轍的帶著雲雨過後的色彩,芒弟瞬間了然,揉搓著下巴道:“可以啊二哥,你今天可謂是各種感覺都嚐試了,果然是我哥,厲害了!”
我上去一個腦炮,讓他別亂說,問道:“不是去機場嗎,怎麽來到溪家別墅了?”
芒弟把我帶到別墅後的花園裏,隻見一處空地上,停放著一輛私人直升機。
“飛叔怕走正規的航空公司會讓我們暴露行蹤,所以,特地借了溪老的私人專機,直達封門山,這回更爽!”芒弟笑道。
此時,我父親和精叔正在前麵跟溪老熱情的聊著什麽,他們也都是老相識,聊起來十分投緣。
我當時就覺得,我父親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而且,能量太大,方方麵麵都能調用各種關係,從溪加別墅出發,就不怕被暗殿的細作盯上,能為我們的行動,減少很多的麻煩。
“兒子,關於封門山的事情,我知道的之前都跟你說了,至於其中的隱秘,還得靠你們這次去探索,風險不小,如果不能破解其中的秘密,就將封門山的路口破壞掉,防止暗殿的人去挖掘,我在京城跟你的叔叔們,靜候你們的佳音!”父親拍著我肩膀說道,此時,他不再把我當做孩子,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隨後,我與溪門雪,溪老和精叔他們道別,十個人外加小金猴,坐上了直升機。
這架直升飛機的載重量在10噸左右,拋去我們隨身攜帶的裝備,十個人的重量剛剛好,隻是在空間上就顯得有些擁擠。
架勢直升機的據說是部隊的專業飛行員,開的十分平穩。
從京城到封門山直線距離在七百多公裏,中途我們在河北省的一個小型機場停靠,補充加油,大概經過了五個小時,終於抵達了封門山的範圍。
這是在夜裏,下方是連綿不斷的秦嶺崇山峻嶺,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在距離封門洞幾十公裏的密林中,沿著繩索,逐一滑下去。
直升機順利開走,我們在森林裏,拿出指南針,按照地圖上標記的方向,快速前行。
因為我們這次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所以裝備帶的很足,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軍用的大包裹,食物,野外必備的用品,和一些特殊的東西應有盡有。
淩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封門村外幾百米的地方,用夜用望眼鏡朝那個方向觀察了一段時間,死氣一片,看起來沒人。
“上回的事情發生之後,暗殿原本的人馬肯定已經撤走了,不過按照他們的行事作風,絕對不會放棄封門山這處禁地,暗中恐怕有很多人埋伏起來!”芒弟說道。
我和芒弟發現的那條密道,距離原本的入口大概相差了一公裏多,我不敢保證從那裏進去不會被暗殿的人發現,而且,封門山密洞中危機四伏,時常有詭異的景象出現,我們肯定要經常出來,這就需要我們把周圍的一切隱藏危險全都解決掉,不能讓暗殿的人有可乘之機。
“阿嵐,你們禦靈穀不是以勘察著稱嗎,現在是你展現真正技術的時候了!”芒弟拍著一旁的阿嵐說道。
他年紀二十四歲,實力是先天初期境界,長期生活在海南,讓他的皮膚黝黑,說話帶著一股海蠣子味,他性格很嚴謹,平時寡言少語,但經過這一段時間相處,讓我看出他是一個雷厲風行,決不拖泥帶水的人。
“給我四十五分鍾時間!”阿嵐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一尺多長,長條形狀的竹摟。
他將竹摟的蓋子打開,裏麵鑽出了十幾隻,毛茸茸不足十厘米長的灰色小老鼠。
這些老鼠從外觀上來看,與尋常的老鼠沒有什麽不同,但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它們的毛發很光澤,眼睛是黝黑黝黑的顏色,少了幾分可惡,看樣子十分可愛。
“搜!”阿嵐念念有詞,最後淩厲的一句話落下。
十幾隻老鼠嘰嘰喳喳叫了一聲,四散著以扇形角度,朝前方封門村的方向飛奔出去,速度快極了。
我們看得嘖嘖稱奇,小金猴也抓耳撓腮的拍著巴掌,他們禦靈穀的人的確有著不一樣的技術。
“我說阿嵐,你這個東西靠譜嗎,那些小耗子身上是不是帶著什麽高科技的儀器啊,你這個東西偷窺女人洗澡應該很好用吧?”芒弟樂嗬嗬的說道。
“猥瑣!”
“不要臉!”
還不等阿嵐回答,一旁的火苑上去就是一個腦炮,水念也受不了,冷眼寒霜的嗔怪道。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四十五分鍾之後,一共十二隻老鼠都跑了回來,有的嘴裏叼著米粒,毛發和碎紙和破碎的衣角,有的什麽也沒叼。
阿嵐將這些東西一一接過,放在手裏摸一摸,放在鼻子前聞一聞,點點頭,似有所悟,重新將老鼠關回竹摟裏。
“十點鍾方向,村子後麵有人,米粒是軟的,時間不超過三天,一點鍾方向有人,應該是女人,紙巾上麵印著唇膏的印跡,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是安全的,封門山的入口處沒人!”阿嵐說道。
聽到這話,我們眼前同時一亮,這些小老鼠果然很神奇,根據收集來的不同物品就能判斷出前方的情況,而且,這些老鼠看似普通,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敵人的動向查探清楚,讓我們省去了很多麻煩。
“二哥,要不要先把那些人解決掉?”芒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