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薩滿就是罪魁禍首
那麽鬼嬰比僵屍離還在那裏呢,就是因為鬼嬰有神通,這個神通和那些神仙鬼怪的都一樣,隻不過形式的主體不同而已。
憑借著一般的道符,還有那些法術都對鬼嬰沒有什麽好的效果,因為鬼嬰天生就對這些具有免疫力。
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些道符催生的低靈,還沒有鬼嬰的神通廣大,所以當然就搞不定鬼嬰了。
而且在這個宇宙之中,還有一條定律,那就是越順應這個宇宙的,他就越神通廣大,鬼嬰恰恰就順應了宇宙的一部分。
因為鬼嬰沒有那些強烈的執著心,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強烈的複仇心理,所以簡單到了一定程度,就是能力強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們是相輔相成的。
憑借著劉小雲目前的能力,要想除掉鬼嬰,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阻止鬼嬰的出世,一旦這個鬼精靈出世,那將是難以估量的後果。
恐怕這方圓百十裏的生靈都要遭到毀滅性的打擊的。
不過鬼嬰和一般的嬰兒很不同,他在出世之前並不是要經過十月懷胎,而是要有足夠的精血之氣來滋養身體,一旦精血之氣足夠了,就會破繭而出。
那個時候就會是一場災難的開始,但是如果精血之氣不足的話,就會延續這個過程,而目前鬼嬰已經殺了一個人了,那就是官太太的老公,那個小科長,吸幹了他的精血。
不過要想順利出世,他還的至少需要一個女人的血氣才可以修煉成型,不過那樣的話功力也會太過強大,也就是說這些所謂的營養太貧乏了。
身體不會太強壯,這也會給劉小雲剪除這個妖害,減輕一些負擔。
當劉小雲和官太太聯手擠斷了那個鬼嬰的臍帶之後,狡詐的鬼嬰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遇到了明白人了,而且從劉小雲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身正氣也使得這個陰邪產物感到了害怕。
所以大肚婆猛然的從床上跳了起來,這回可真的是怒目而視的望著木門的另一麵,惡狠狠的說道:“好一個愛多管閑事的臭道士,看你也是一個老實人,不忍傷害你的性命,趕緊的滾蛋,要不然定要你的狗命……”
在外麵聽到了自己情同姐妹的小班長夫人說出了這樣的話,官太太很是受驚嚇,慌忙的說道:“大哥啊,咱們怎麽辦啊,他要來殺你了,我也活不成了……”
“不要擔心,越是喊得及,就越是表明了他的心虛,難道你不知道嗎會叫的狗不咬人這個道理嗎?”
“哦,哦……”官太太似乎聽明白了劉小雲的意思,怪不得那個鬼嬰再殺自己的時候,從來不發出任何的聲響呢,隻是一味的上來就要勒死自己呢。
就在二人相互安慰的時候,玻璃窗被打碎的聲音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不好鬼嬰逃跑了。”劉小雲喊道,心裏知道那個鬼嬰因為畏懼自己的實力,不敢和自己硬碰硬,因為鬼嬰目前還沒有那個實力。
想到了這裏,劉小雲一腳踹開了木門,闖了進去,迎麵撲鼻而來的就是一陣陣濃烈的血腥氣息,還有死屍的腥臭之味。
惡心的二人差一點就嘔吐了出來,當胖子來到了窗戶跟前的時候,看到了被撞壞的窗戶下麵還留有一隻女人的鞋在樓底下。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看你能逃到哪裏去……”說著劉小雲掏出來了降魔鏡,那可不是一麵鏡子,而是一個指示磁場方向的類似於指北針一類的東西。
因為每一個生命體都帶有一定的磁場,這和這個世界的規律相吻合的,地球也是南北兩極不斷地產生著磁場。
鳥類也是根據磁場的變化,來確定自己的飛行方向的,所以在捉鬼降魔的人手裏麵,這個東西是最常用到的。
這個時候的劉小雲在和時間賽跑,因為鬼嬰一旦逃出了自己控製的範圍之後,就會在害人的,那樣的話,不但有心的受害者產生,還會給鬼嬰出世帶來機會。
俗話說量變引起質變,所以堅決的杜絕鬼嬰的積累才是消滅他的第一步,看到了劉小雲就要離開自己了,官太太擔心一旦這個男人走開之後,鬼嬰還會回來的。
所以堅決的摟住了劉小雲粗壯的大腿,就是不放這個男人走開。
“大姐,您這是幹什麽,鬼嬰一旦出世的話,咱們都得死,我也製服不了他的……”
可是官太太似乎是鐵了心了,就是不放劉小雲走開,“這個我管不了了,我隻能夠保證我必須跟著你,要不我也活不成。”
“哎呀,你看看那,你還瘸著一條腿呢,怎麽跟著我啊?”劉小雲急的不得了。
“對呀,我跟不了你,你可以跟著我嗎……”
劉小雲聽完了差一點沒暈過去,心想這個女人太自私了,就在二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混亂不堪
大肚婆淒厲的叫聲讓人聽了心裏直瘮的慌,崴腳脖子的女人更加的糾纏住劉小雲不讓他離開那裏,“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呢?”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劉小雲聽到了女人在為自己的安危做打算,也聯想到了自己的現狀,那些當權者是不會輕易的饒恕自己的,“大嫂,那我背著你離開這裏吧?”
聽說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女人當然很高興,忙說著讓胖子一定小心謹慎的下樓,免得兩個人一起滾了下去。
“我們報警吧?”
“不行,要報告的話,你自己去,我可不能去……”劉小雲心裏清楚的很,那些玩意兒說真的沒什麽見識,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但是他們真的會拿自己開刀的,因為找不到幕後的元凶,為了給公眾一個交代,那就必須需要找到一個替代品,也就是所謂的替罪羊來。
一個浪跡天涯的盲流,沒人沒靠山的,當然是他們的首選了,這樣的話既給了公眾一個交代,又省了他們那些人的勞頓之苦,何樂而不為呢。
況且劉小雲又不是沒有吃過這個大虧,可是又不能夠直接那麽說,“大嫂,我還得抓住那個禍害呢。”
天色大亮之後,警員們圍著事發現場,等待著上級領導的蒞臨指導,那個年代凡是重大的事件,要是沒有領導來指導的話,下邊的人哪敢隨隨便便的就往下結論呢?
就像現在的朝鮮,誰要質疑金三胖的權威,立刻高射炮擊斃,夠恐怖吧。
小班長已經掛了,最大的就是縣委書記了,當書記蒞臨之後,屁股後麵跟了一堆的跟班兒的,“怎麽樣?”
“向領導匯報,根據現場勘查來看,事情很詭異,不像是一般的凶案現場,以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破案很困難。”
“什麽?困難?你是怎麽學習政治的,思想覺悟哪裏去了?難道不知道偉大領袖育我們,人定勝天嗎?人定勝天你懂不懂……”
話語權這個東西是一個非常牛逼的東西,對於一般老百姓來說那就是一個傳說。看到這個了以打壓小,蠻不講理的樣子,業務非常熟練地辦案人員也是頓時無語了。
隻有默默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等待著來自最高的指示。
可是那個書記竟然嫌棄現場太過血腥,連靠近都沒有靠近,就捂著鼻子遠遠地站在一邊,“這麽血腥,限期破案,三天之內將凶犯無比緝拿歸案。”
三天?當這兩個字眼兒鑽進那些警員的耳膜的時候,大家都麵麵相覷,有沒有搞錯啊,這種靈異的現場,連一個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來,怎麽破案嗎。
不過雖然這樣,但是百密一疏,鬼嬰雖然沒有留下來什麽痕跡,可是劉小雲卻留下了他的指紋還有腳印等等。
“隊長您看,死者精血全無,活像一具幹屍,若要是按著書本上的程來判斷的話,怎麽著死者也至少死亡半年以上了,可是……”
“可是什麽,直截了當的說,我又不是官僚。”
“是,隊長。”偵查員啞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可是死者正是趙科長,就是縣委秘書科的趙科長。”
隊長聽後很深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雖然自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參加過對印度的戰爭,而且還是一等功臣,可是眼前的景象,不得不令自己膽戰心驚。
因為昨天自己還和這個已經變成了幹屍的趙科長打過招呼呢?戰爭年代裏,怎麽說自己也算是殺人無數了,光死在自己槍口下的鬼魂也不計百十人了,但是如此手段作案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沒有搞錯嗎?證實了是趙科長了嗎?”
“是的,隊長,從死者身上取出來的工作證還有領取特殊物資供應的副食證來看,就是趙科長。而且模樣也非常的想象。”
在那個年代,物資極其的匱乏,幾乎所有的副食產品都需要票據來買取,比如說有肉票,布票,糧票,糖票等等等等,簡直就是隻要是人們生活需要的,沒有一樣不使用這些票據的。
就算是有票也不見得能夠買的上,所以這些達官顯貴們也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頒發了那些給自己親戚朋友的副食證。
那就是一張特權證,有了它就可以到國有的商店買取那些稀罕物,比如雞蛋拉,白糖拉還有其他的市麵上不常見到的東西。
所以有了那張特權證就基本上可以斷定死者就是趙科長無疑了,況且他的老婆也不翼而飛了,在現場還留下了一雙高跟鞋的腳印,就在樓體上麵也躺著一隻斷了根的高跟鞋。
這高跟鞋也是權貴的象征,種種跡象表明,這起案件和趙科長的老婆有著密切的關係,但是就算是這麽說也都不能夠解釋一個大活人為什麽可以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木乃伊幹屍了。
就在刑偵科的隊長帶著兄弟們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又傳來了一條信息,“報告隊長,偵查員土豆找到了。”
“太好了叫他來見我,怎麽回事,都這些天了,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報告隊長,他來不了了,因為他已經被燒成了灰燼了。”
原來村子裏的一個小孩子放羊的時候,經過那個焚燒了僵屍的地穴,平時那裏都被蒿草覆蓋著,一人多高的蒿草,裏麵蚊蟲滋生,所以也沒有人去哪裏。
可是經過了那些人的折騰,蒿草也被壓趴下了,特別是劉小雲那個大胖子的擠壓,對於蒿草來說,簡直就是致命性的打擊。
沒有了蒿草的遮擋,地穴露出了神秘的麵紗,小孩子嘛,調皮搗蛋的想過去探查個究竟,可是卻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你想想啊,那個時候,飯都很難吃飽,更別說吃肉了。一聞到了肉味兒,小孩子的饞蟲也被勾了出來,流著哈喇子的小孩子,不顧一切的鑽了進去。
可是沒想到想象中眼前的烤肉卻變成了一個被燒得黑乎乎的人,嚇得孩子吱哇亂叫著,跑出去告訴了大人,於是又是一起特大的惡性殺人案件浮出了水麵……
當隊長聽說了偵查員被這樣殘忍的殺害了之後,非常的憤慨,心裏想這些暴徒的手段越來越狠毒了,把人做成了烤肉,這將是多麽變態的行為,“現場勘查的如何?”
“你看,這是現場證物。”一張放大的黑白相片擺在了隊長的眼前,就看到一雙肥碩的大腳丫子的腳印。
怎麽這麽眼熟呢?隊長不愧是刑偵戰線上滾爬多年的老戰士了,一眼就敏銳的感覺到了在哪裏見過這樣的腳印。
對了,不就是在現場留下來的嗎?在經過了現場比對之後,這兩雙腳印有驚人的相似之處,“並案處理,我懷疑這是一個人所為,一定要嚴密監視周圍環境,特別是水井附近,必須派人徹夜守候。”
老警察了,知道要是這個案犯隱藏在這裏的時候,一定會喝水的,那麽人生地不熟的案犯,首選的必定是水井,那裏不用和人打招呼,就可以自己取水喝。
所以打蛇打七寸,找準了要害就會事半功倍。
就在那些警員們準備收隊的時候,死屍忽然化作了一灘膿水,消失的神乎其神的,因為大家都親眼目睹了這個奇妙的變化,所以驚愕不已的同時,也都感到了自己遇見了百年不遇的奇案了。
“長官這是怎麽回事?幹屍也會化成膿水嗎?”
這個時候,一個家鄉也曾經出過類似案件的一個老警員,走了出來,對著隊長說道:“老大啊,不管你信也不信,這件事情很蹊蹺,和我知道的一個案件有關聯。”
隊長都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麽不信的呢,於是就聽那個老警員說起來了百十年前的一樁奇案。
話說當年一個軍閥娶了好幾房的姨太太,結果因為這個軍閥不修道德亂挖人家的祖墳,最後招來了鬼嬰附身,致使整個家族麵臨滅頂之災。
隨後不久幾房姨太太全部的懷上了鬼嬰,而那個軍閥還不得而知,最後全家還有鎮上的老百姓都跟著遭拉秧,大家的死相和眼前的趙科長極其的相識。
並且在死後不久也都變成了一灘膿水,而且經久不化,整個城鎮都籠罩在一片恐懼的陰雲之中。
若不是哪裏來了一個遊方的道士,成功的降服了那個鬼嬰,才結束了一場無妄之災,“老劉頭,你不是說笑吧,傳說也可以當成案例來說嗎?”
“隊長,你可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若不是那個道士的出現,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的禍害呢?”
聽了老劉頭的說法之後,隊長認為那是一派胡言,還說老劉頭糊塗了,人老健忘得了老年癡呆症了,“夠了,你這是再給那些牛鬼蛇神們翻案,你這是反革命的行為……”
看到了惱羞成怒的隊長要給自己戴帽子,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自己都到了退休的年齡了,還給他們賣什麽命啊。
老劉頭見得多了,這些自詡為清官的傻逼們,動不動就要殺人泄憤,憑借著自己是一個什麽狗屁自封的清官,就要草菅人命的有史以來多了去了。
所以老劉頭不再多言了,隻是唯唯諾諾的說道:“隊長,我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了,這記憶力還真的不怎麽樣了,您看就讓我退休算了。”
“要不是看在你年老體衰的份上,一定將你法辦了,簡直反了天了,快退休回家去吧。”
其餘的兄弟們看到了隊長莫名其妙的就發起了脾氣,心裏可都清楚得很,若不是老劉頭說的有道理,搶了他的風頭,這個家夥也不會如此的瘋狂不高興。
人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所以大家嘴上不說,心裏一已經很清楚了,誰才是那個罪魁禍首,要不是這些年寺院道觀都毀於一旦,那些妖魔鬼怪也不至於這樣的大行其道。
老劉頭臨走時,對著身死的戰友們說道:“日後有用得著我老劉頭的地方,隻需將這個燒掉就行了……”
薩滿作祟。
老劉頭念在往日的情誼上,不忍心自己的這些生死戰友們被那些混蛋指揮者耽誤了,以至於死於非命,便將一份寫有道符的黃紙交給了那些好友們。
還特意的囑咐道,千萬不可以讓那些領導們知道了,在需要的時候,也就是遇到了生死危難之時,要立刻燒掉這張救命的道符。
弟兄們接過了那些道符,激動地流著眼淚,送走了自己多年的戰友……
戈壁之上的老灑滿,看著沙漏裏麵的沙子,還剩下不多的流量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所作所為即將前功盡棄了。
所以這個老灑滿此時此刻比誰都著急,妖龍如果不可以成功的進入這個空間的話,就不能夠報了心裏的一箭之仇。
而眼前可以幫助自己的就隻有那個僵屍可以利用了,隻不過這個時候的老灑滿還不清楚鬼嬰的事件,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一定會插手此事情的。
牛前方被老灑滿控製的老老實實的,似乎自己就是薩滿的主,一個沒有主見的行屍走肉,老灑滿不斷地在做法行事,企圖召喚回來那個僵屍。
果然,僵屍受到了來自老灑滿的妖術召喚,立刻按著老灑滿的意圖行事,那就是也在尋找著劉小雲的信息,一旦找到了這個大胖子就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一鏟除了這個絆腳石。
惡龍就會成功的侵入,將這裏搞個天翻地覆。
僵屍白天不敢出來,這也是眾所周知的原因,而劉小雲更是隻有在晚上才出來活動,那就是因為他也在尋找鬼嬰的行蹤,因為距離鬼嬰出世隻剩下不多的時間了。
具體什麽時候出世那還要看這個戾氣極為嚴重的鬼嬰還要暗害幾個人而定了。
“師傅,那個大肚婆還沒有找到嗎?”趙科長的女人一刻不離的跟著劉小雲,因為這個時候,她最相信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大胖子了,因為被救從而生出了愛戀也是沒有可能的。
“還沒有聽到相關的被害人的消息,這也是好事,沒有消息的消息就是好消息。”劉小雲調侃著自己的無能,可是女人卻是對其深信不疑。
“我就相信你,以前我信那個老頭子的話,還以為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現在我才知道,那些都是徹頭徹尾的謊話連篇,這些害人的妖魔。”
僵屍在老灑滿的控製下,還有那些門生的幫助下,就是那些眾潛藏在縣城之內的那些臥底,也在暗中尋訪著那個胖子的蹤跡。
這一點也被警方掌握了,隻不過警察並不知道那些老百姓為什麽要來尋找一個胖子的蹤跡。
但是警方也很清楚,這個胖子和這兩起靈異的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因為從那雙肥碩的腳印,凡是具有一點專業知識的人都知道,這個嫌疑人至少是一個身高馬大的家夥。
而那些正在尋找劉小雲的薩滿的徒們,要找的人也是這個極為相似的家夥。
“隊長,根據我們掌控的資料來看,似乎這是一起黑吃黑的案件……”
“放屁,那小班長也是黑社會的頭子拉,趙科長也是黑社會的骨幹拉?”動不動這個隊長就喜歡給人扣帽子,這麽噎人的話,使得再也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提出自己的意見了。
“胖子,殺了偵查員,又接著殺了小班長和趙科長,很明顯這是一個窮凶極惡之徒,而且小班長好趙科長的老婆都不翼而飛了,這意味著什麽?”
大家都不知道隊長後麵的話,要說什麽,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說,省的他總是給別人亂扣帽子,所以也就沒有人回答他的話了。
看著沒人比自己聰明,隊長心滿意足的說道:“很明顯,這是一起為了女人從而大開殺戒的案件,也就是說這個罪犯是一個好色之徒。”
大家聞聽這樣的高見,都不由得違心的伸出了大拇哥,“隊長,高,真是高啊……”
兩個大活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而且現場也沒有看到任何的打鬥的痕跡,倒是有那個的意思,偵查科的同誌還檢測到了奇怪的不明身份者的遺留物。
而且還真的和那雙腳印的主人有著相似的聯係,而且最近傳的滿城風雨的有關小班長和他的老婆因為那個事情不和睦的事情,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難不成是小班長的老婆勾引了那個胖子,這才引發了這場血案,可是趙科長又作何解釋呢,還有那個木乃伊狀的幹屍又作何解釋呢?
為今之計就是一方麵緊緊地盯住那些打探胖子消息的人群,另一方麵加緊尋找小班長和趙科長二人的老婆,找到了這兩個人案件的破獲就有了希望了。
狐狸總要露出尾巴的,薩滿的眾在尋找劉小雲的同時,自己的根底兒也同時暴露了出來,這還得歸功於那些第一線的偵查員。
一個小夥子盯住了一個薩滿的徒,知道了他的住址,在其不再的時候,偷偷地溜進了他的家裏麵,徒的住址裏麵當然也少不了那些東西了。
進屋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些徒們為了暴動準備的槍支彈藥,雖然都是一些土槍土炮之類的,那也可以殺死人啊。
火藥槍掛在牆壁上,相應的位置還掛著一些獸皮,在獸皮的旁邊陳列著薩滿祭祀時使用的鬼臉和鬼袍。
看到了這些令人詭異的物件兒,給偵查員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些薩滿的徒就是這起靈異事件的製造者。
屋子的設計也是別有用心的,根本就不按著傳統的邏輯製造,而是猶如迷宮般的每間屋子四處都是門。
這四通八達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迷糊,偵查員雖然見多識廣,但是初一看到這樣的擺設也是發懵,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方向感。
稀裏糊塗的到處在屋子裏麵轉圈子,就在偵查員想找到來時的路出去的時候,忽然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了自己的腦袋。
憑借著直覺,那麵站著一個黑大漢,而且還直勾勾的在盯著自己。
軍人出身的偵查員,很清楚這將意味著什麽,自己隨時都有被爆頭的危險,因為槍支也是很容易走火的。
乖乖的舉起了雙手的偵查員,似乎在等待著持槍者的善心大發,高高的舉起了雙手,“我投降,我沒有惡意的,就是想偷點東西,這個年月實在是太窮了……”
可是不管偵查員怎麽解釋,那邊的持槍者就是不給自己回話,那支槍很奇怪的連抖都不抖,這就是非常的不自然。
因為戰場經驗豐富的人都知道,人的手會抖的,不會總是那麽平穩的端著一支槍的,而且此時的偵查員高舉的胳膊早就酸透了,那個難受啊。
可是端槍的哥們似乎是好不隱晦自己強壯的臂力。
試探性的扭了一下頭,看到了持槍者,差一點沒把偵查員給氣死。因為那隻槍是平放在架子上的,在架子的後麵站著一具標本,也是薩滿祭祀用的。
氣得偵查員上來就是一拳,狠狠地垂在了那杆槍口上,“哎呦,疼死我了……”肉拳頭砸在了鐵管子上麵,當然很痛了。
看來這一切都很清楚了,薩滿就是罪魁禍首了,偵查員立刻將這一天大的發現,要通過對講機發布出去。
就在偵查員那處對講機,打開信號的時候,卻被那個標本猛然的打落在地,吃驚地偵查員這時才看的清楚,原來那個標本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祭祀之物,而是一具活著的人……
這可太令人不解了,書本上的知識從來麽有交給過自己怎麽解釋這個事件,可是偵查員還真不是那個東西的對手。
原來那就是被薩滿徒潛藏起來的僵屍,“不許動,在動我可就開槍了……”
偵查員發出了嚴厲的警告,可是似乎這種警告根本就不起任何的作用,對麵的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的僵屍,還是直衝著偵查員而去。
為了隱蔽好這句僵屍,薩滿的徒們給其纏滿了繃帶,做成了祭祀時使用的犧牲,從而瞞住不明真相的人的眼睛。
看到了僵屍不停地向自己發動了進攻,偵查員沒有辦法,為了自保隻好開槍,‘砰、砰、砰’接連三聲槍響,僵屍的胸部被戳穿了三個窟窿。
這要是在一般人的認知裏麵,就算交代了,哪還有接連中了三槍的還可以喘氣兒的呢?況且那還是二站過後的威力強大的德國造呢?
可是令偵查員不得而解的竟然中了槍隻好,還是一副安然無恙的樣子,不但沒有絲毫的受傷傾向,反而是更加的瘋狂向自己猛撲過來。
“臥槽,到底是什麽東西?”經過了小班長被殺,趙科長靈異死亡的事件,偵查員也算是有些認識了,還有老劉頭的臨行忠告,偵查員也對眼前的這個靈異的玩意兒有些思想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