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謝謝他,難道就不謝謝我嗎?我可是也會幫你們喲……”看到三個小朋友那麽開心,成克星也忍不住故意吃醋的說道,為的就是逗逗它們。
“沒有沒有哦,叔叔都是好人,叔叔都棒,嘻嘻……”小女孩很聰明,一句話就把所有人都誇了一邊,包括後麵沒出聲的劉平,陳傑和李先正,都被它們的那種快樂勁兒給感染,遏製不住嘴邊的笑意。
“好吧,我們現在就開始幫你們,”劉萬琰說道,便拿出手裏的毛發,分出一半給成克星,還是和昨天一樣,劉萬琰負責女孩,成克星負責兩個男孩子。
他們雖然不確定山犬的毛發到底能不能幫助他們,但是他們不論是誰,心裏都有一個直覺就是,能!這就隻是一種直覺,沒有來由的直覺。
三個小孩乖乖的站成一拍,它們飄在半空中,恰恰剛好到劉萬琰他們胸口的位置,這很是方便劉萬琰他們做事。
劉萬琰他們先是讓自己麵前的孩子放輕鬆,讓他們比起眼睛,把有紅痕的部位全都伸出來,三個孩子很乖巧,立馬就照做了,昨天劉萬琰對它們的幫助讓它們十分信任劉萬琰,相信劉萬琰不會傷害自己。
劉萬琰說話的聲音,對孩子的時候尤為溫柔,這讓幾個孩子覺得很是溫暖,因為最最疼愛他們的爸爸也是有著這樣一幅溫柔的嗓音,聽起來讓人覺得暖洋洋的。
劉萬琰和成克星方便拿出一撮頭發,卷在一張黃色的符紙裏頭,對著半空之中畫了三個圈,便開始默默掐訣,手裏不停的轉動著符紙,不斷的繞圈,那符紙連帶著頭發很快就燃燒起來。
按理說符紙和頭發都是易燃物品,燃燒以後因為特別快就燒完了,這是這一次卻十分詭異,這符紙加上裏頭的頭發燒了足足三分鍾才完,而一點點被燒出來的灰燼就慢慢的跌落,穿過手腕兒,穿過紅痕,紅痕劉萬琰在解咒之前刻意讓它們再一次顯現出來。
那紅痕顯現出來之後,又被灰燼穿過去,那灰燼隻要穿過去一分,那紅痕就淡一分,這次的灰燼卻沒有想上次的一樣落下來,一穿過手腕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直到符紙和頭發完全燃燒完,灰燼全部穿過手腕消失,紅痕已經完全不見了。
三個小孩閉著眼睛眼皮微微顫動,它們很好奇自己的紅痕到底還有沒有,但是又怕自己睜開眼睛之後就沒有效果了,所以小心翼翼的那個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
“叔叔,好了嗎?”三個孩子小心翼翼的問著。
“你們自己看吧。”劉萬琰和成克星的話裏帶著笑意。
他們希望孩子們能夠睜眼自己看到這個驚喜。
“嗬嗬,真的沒有了,謝謝叔叔。”三個孩子異口同聲的答謝道,看得出來它們很有家教,最算是很開心也不忘答謝劉萬琰他們。
“果然是他,原來這個山犬就是當年的那個漏網之魚。”陳傑憤怒的說道,做出這樣事情的畜生居然能夠逍遙法外幾十年,他覺得十分憤怒。
鐵一般的事實證明,山犬就是當年的凶手之一,而且三個孩子身上的血繩咒也是他下的,這個人不但是個無惡不作的敗類,還是個陰險的畜生,他知道自己坐下這樣的事情,害怕被自己害死的人,變成鬼找自己索命,便用了這不知道從哪了解到的下咒招數用在幾個孩子身上,讓他們死也也不得安寧。
一個人狠毒到如此,自私到如此地步,真是不配再做一個人,在場的人在一瞬間都冒出這樣的想法。
小孩子何其無辜,卻為了他們的*,命喪在他人的貪念之下。
“這樣的惡人,真是死不足惜,就這樣讓他死,都是便宜他了,還讓他白白得了那麽多年的自由,當年真是便宜他了,讓他得在社會上呆那麽多年,不知道又禍害了多少人。”李先正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作為一個軍人他一向很克製自己的情xù,但是這一次卻是真的很令人憤怒。
“他現在不是遭報應了,不論他是被誰殺的餓,看得出死前倒是遭了不少罪,這凶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劉平說道,雖然他明白自己身為警察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但是他不吐不快。
思念親人!
“說是這樣說,但該做的還是得做下去,誰讓'這山犬死得那麽慘,還被媒體拍到。”想到這裏陳傑也覺得頗為無奈。
劉萬琰聽了也點點頭,又扭頭問三個孩子說,“小朋友,你們想不想重新投胎有新的爸爸媽媽呀?”
三個孩子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雙胞胎裏的一個男孩問:“什麽是新的爸爸媽媽?我們已經有爸爸媽媽了,不想要新的。”
一看幾個孩子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劉萬琰倒也十分耐心的解釋說,“你們不想重新再做人嗎?不用像現在一樣,大家都看不見你們,害怕你們。”
“當然想呀,已經好久好久沒人和我們一起玩了,大家都不喜歡我們了。”三個孩子扁著嘴巴說道,它們也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大家似乎不喜歡也看不到它們,它們已經寂寞了好長好長的時間。
“那叔叔可以幫你們,讓你們重新做人,像以前一樣有爸爸媽媽,有小夥伴一起玩。”劉萬琰微笑著說。
“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再和以前那樣嗎?”兩個男孩一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得跳起來。
女孩也很高興,慘白的臉上也帶著笑意,但她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問道,“那我們還能不能再見到爸爸媽媽,爸爸媽媽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嗎?”她雖然還小,但是也知道已經過去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就連它們本來很幹淨整齊的家都變成現在的髒髒的樣子,每個人就算是爸爸媽媽也是會有變化的。
“重新阻攔人以後,你們就有了新的爸爸媽媽,你們的樣子也會是新的,所以爸爸媽媽也是新的呀,怎麽會和以前一樣呢?”劉萬琰回答道,看得出這個孩子十分的孝順懂事,就是做了鬼也不忘爸爸媽媽,要不是自己無法觸碰到它們,他還真想揉揉它們的頭。
“那以後我們就不能看到爸爸媽媽了嗎?那要是我們很想很想他們怎麽辦?”女孩仰著問,她很喜歡爸爸媽媽,他們很疼她和弟弟,她舍不得再也不能看到他們。
“以後投了太,你們就會忘jì所有東西,包括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劉萬琰哄著它們,盡量用它們能夠聽得懂的話,告sù它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嗚嗚……我舍不得爸爸媽媽……”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男孩一聽到他們會忘jì一qiē就開始哭起來,雖然發生了很多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們還是不像忘jì最親近的人。
“可是你們還是呆在這裏,也不一定會看到你們的爸爸媽媽,別人也會害怕!”劉萬琰繼續哄著,現在血繩咒已經解開了,它們最好是不要在上麵逗留太久。
“叔叔這樣好不好,我,我們想再看一次爸爸媽媽,一次就好……叔叔,你幫幫我們好不好,求求你,你是好人,就幫幫我們吧!”女孩突然抬起頭來說,話裏還帶著些許哭腔。
她到底比兩個弟弟大,也更加懂事一些,隱隱約約也能預感到他們已經死了幾乎不可能再和爸爸媽媽見麵。卻為了他們的*,命喪在他人的貪念之下!
她猜就像小時候的爺爺一樣,疼愛他們的爺爺那麽慈祥,卻在一次午睡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媽媽告sù她說爺爺死了,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爺爺,一次也沒有。
“這……你們乖啊,但其實我們也不清楚你們的爸爸媽媽在哪兒,所以這次叔叔也不確定能幫到你們。”劉萬琰遲疑的說。
都過了那麽多多年,它們的爸爸媽媽別說是找到人,就是現在還在不在世上也說不準。
別說是他了,就連劉平陳傑兩個警察也不敢保證,要知道當年的事情陳傑也算是了解不少,他從剛剛剛聽到這個案子,到後來從各種舊報紙上查看詳情,都一直對這兩個一日之內孩子全部慘死的夫婦十分同情。
這對夫婦男的是名醫生,女的在政府上班,是公務員,家境算得上是中上水平,夫妻都是有較高的文化水平,一家人和和美美過著小日子,卻不想所托非人,一日之內家破人亡。
陳傑還參加想過去探望探望這對可憐的夫婦,但他在所以的後續報道裏也沒有看到他們的消息,隻是在進入警局以後,陸陸續續聽說了一些
據說當時慘案發生以後,這對夫婦還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已經遇害,直到在真正看到屍體以後女的才暈了過去,在丈夫好不容易把人弄醒以後,哭著醒過來,就抱著女兒的屍體不撒手,誰來勸也不肯放開。
她丈夫到底是不忍心,但最後含著淚強行拉過妻子,夫妻兩個在一起抱頭大哭,這才讓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趁機把屍體給推走火化了,然後把三個孩子的骨灰送回給這對夫婦,那個時候也剛好吧案子破了。
後麵的消息聽起來就更加讓人難受了,那對夫妻在拿回骨灰以後,女的就開始精神不正常起來,男的就辭了工作照顧妻子,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或許是妻子的病情越來越嚴zhòng,男的就把妻子送到了精神病院,還在一次*了一大筆住院費以後,便不知所終。
就是這樣,好好的一個家,活生生毀在了三個人的貪念裏。
劉萬琰很無力,為了怕孩子抱太大的希望最後卻失望,他不得不說,“好了,叔叔會盡力給你們找爸爸媽媽,但是叔叔必須誠實的和你們說,你們的爸爸媽媽那麽多年沒有出現,叔叔也不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不不,你們一定可以找到爸爸媽媽的,他們,他們抓壞人……我們見過他們,他們沒有不見……嗚嗚……”一旁的雙胞胎其中一個小男孩急了,以為他們真的不能再看到爸爸媽媽,還沒等姐姐說話,就急急的哭了起來。
女孩一聽到弟弟說了這話,急得想要捂住弟弟的嘴巴,卻沒來得及,“叔叔,你別……別聽弟弟瞎說,他是太想念爸爸媽媽了……”女孩結結巴巴的說道,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在說謊。
一聽男孩的話,劉萬琰一行人突然愣了起來,剛才,剛才男孩說什麽?他見過他的爸爸媽媽?什麽時候?
大家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他們一聽到男孩的話,瞬間都想到了一件事,男孩見過他的爸爸媽媽,可是他們因為血繩咒不能出這間屋子,那他們怎麽看到他們的爸爸媽媽?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也就是三個小孩的父母回來過這裏,他們既然回到這裏怎麽不住下,或者小區裏怎麽沒人看到呢?
還有為什麽他們時隔那麽多年才回來,這些年怎麽都沒有音訊?是因為害怕觸景傷情才離開的嗎?既然如此為什麽現在還要回來?
還有,剛才男孩好像還說了一句,他們餓爸爸媽媽抓壞人?這又是怎麽回事?他們的爸爸媽媽好像沒有一位是警務人員,他們抓什麽壞人?
因為男孩的一句話,無數個問題都冒了出來,劉萬琰他們需要一一解決。
劉萬琰低頭想了一下,便抬起頭微微一笑,的對著三個孩子說道:“小朋友,這樣好嗎,你們給叔叔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會試著幫你們找爸爸媽媽,當然叔叔不一定會找到他們,但是叔叔們會盡力去找,一個星期後要是我們找到了,就帶你們見見他們,但要是沒有找到的話,你們也要聽話,乖乖的下去重新投胎,好不好?”
他隻能保證盡最大的能力去幫忙,但一周之後誰也不好說能不能找到,他們是有的是時間,但是幾個孩子已經不是人了,現在血繩咒已經解開,對於它們來說,停留在上麵的時間越短越好。
三個孩子見叔叔已經答應了自己,女孩經過兩次的相處,也知道這個約定也是為他們好就點點頭,答應下來,“好的,叔叔,您可要快點找到爸爸媽媽,我們相信你。”
劉萬琰聽著孩子的話,發現他們對自己話裏全是滿滿的信任,便認真的回答道,“好,叔叔答應你們,一定盡kuài幫你們找到爸爸媽媽。”
一旁的五個人聽到劉萬琰的保證,也對著孩子們說,“叔叔也會努力幫你們的。”
三個孩子聽到幾個好人叔叔都這樣保證,一時開始的咧著嘴笑起來,突出幾顆稀疏腐爛的小黑牙。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這屋子,他們打算先回警局裏,這樣一來可以告sù老法醫山犬的確是當年的凶手之一,二來他們也想回去查查資料,說不定能知道凶宅戶主也就是當年那對可憐夫婦的下落。
幾個人一上車,就開始討論起來,陳傑先發問說:“我們真的要幫三個小孩找爸媽?”
“那是當然,三個孩子那麽可憐,小小年紀就被人虐殺,還囚禁在那屋子裏那麽多年,好不容易現在解脫了,想見見親人也很正常。”成克星說道。
“這倒是,這幾個孩子的確太可憐了。”劉平也點頭同意說。
“那,那山犬那件案子怎麽辦?雖然他這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但這件案子被大幅報道過,市民的關注的度也高,再不破案上麵可要找我們談話了。”陳傑說道。
“先幫孩子找到人再說吧,左右不過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可以回去查查檔案聯係一下這對夫妻先前的工作單位,總會有線索的,上麵要是施加壓力下來,我先頂著。”劉平笑笑的說,在他看來,幫三個小孩再見一次親人,可比為一個無惡不作的畜牲鳴冤要有意義多了。
精神病患者。
“先別急,我們先忙活著這邊,我之前一直總覺得這兩個案子有聯某種聯係,現在還真就是這樣,山犬就是當年的凶手之一,先找到孩子爸媽再說,我有一種預感,隻要找到了他們,這邊的這個案子肯定也會有進展。”劉萬琰說道,他一直有種直覺,覺得這兩件案子有種息息相關的聯係。
“劉萬琰說得對,再退一步說,就是山犬這邊還沒那麽快破案,但至少我們讓一家人團圓了一次不是,三個孩子也能安安心心去投胎了,好歹開發商那邊的任務我們算是完成了。”李先正開著車,也給大家打氣說道。
陳傑一聽覺得李先正說得也有道理,先忙完這邊的陳年舊案,於情於理,他們至少也完成了一項任務,上頭就是要怪他們沒按時破案,也要看看開發商那邊的麵子呀!
很快他們的車子就開回了警局裏頭,這一路上陳傑的二手機響個不停,一猜就知道是老法醫打來問結果的餓,而陳傑卻偏偏壞心的故意不去接,不知道是不是在報複這老法醫曾經把自己氣得幾欲吐血的緣故。
一下車就看到那人老心不老的法醫等在警局大門口前邊,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的車子慢慢開進來又慢慢的停下熄火,誰來和他打招呼他都不耐煩的揮揮手,唯獨可憐巴巴的瞧著劉萬琰他們的車,希望待會下車的真的是這幾個人。
果然劉萬琰他們一下車老法醫就迎了上去,也顧不得和陳傑計較他沒接自己的電話,第一件事便是心急的問,“怎麽樣,結果證明樣了,快,快和我說說,那個什麽山犬的,到底是不是凶手?”
老法醫對這件事真的是十分上心,這個案子的疑團已經縈繞在他心頭好多年了,別以為幾十年過去了,一qiē證據早已泯滅在時間的長河裏,卻沒想到如今還有機會能夠一窺究竟,他那裏能夠不記得,不著急呢!
劉平看到老法醫一臉著急的模樣,也不忍心想陳傑這樣壞心眼的去為難“老人家”,便好心的上去微微一笑,拍著老法醫的肩膀說道,“您老還真的猜得不錯,那山犬還真的就是當年的凶手之一。”
老法醫一聽這話,激動得眼前一顫,蹭蹭往前就是幾步,拍著大腿說道,“我就猜到是這個人,這個山犬無惡不作,當年要不是檢驗手段落後,怎麽會任由這犯下這種罪孽的人逍遙法外,為禍社會。”
“唉,真是苦了那幾個小孩子,原來還有一個真凶知道今天才浮出水麵,要不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的給孩子們死前下咒,相比這山犬也是個貪生怕死的,生怕幾個孩子死不瞑目找他索命,才有了今天這一出,讓我們可以用他們毛發幫著孩子解開血繩咒,順帶著也證明了他就是當年的凶手之一。”劉平說道。
“這種人,真是死不足惜,還白白讓他在外頭逍遙了那麽多年才死,真是便宜他了。”老法醫一麵為證實此人也是真凶感到心安,但一方麵也因為山犬能逃脫法律製裁多年覺得憤怒。
“唉,這,當年的事情不能怪誰,要怪隻能說這個山犬太狡猾了,不僅僅有兩個人已經落網沒有供出來他,他這個人又那麽無賴,打死也不承認,所以才拿他沒辦法,”劉萬琰安慰老法醫說道。
老法醫聽到這個消息心裏積著多年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迫不及待要下班去喝兩杯樂嗬樂嗬了,最算是了結了一樁心願。
“嗯,你說得對,不過好在現在的科技已經十分腳步了,已經今年的技術手段來說,我們能盡到最大的力氣不抓錯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讓屍體開口說話,還原最接近事實的真相,這就是我們現在要做的。”老法醫說道。
一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檔案室那邊走,他們可以去那裏找找這個案子的檔案,說不定還能找到那對夫妻的下落不一定,而且他們還可以邊查邊討論案情。
“對了,剛才還有一件事,”成克星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說道,“剛才那男孩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吧,不覺得裏麵有些古怪的地方嗎?”
“你說的是男孩的哪句話?”陳傑不明白他的意思,男孩說了好些話呢好不好,他指的是哪句。
“你指的是那小男孩說他們爸爸媽媽回來過那句?”劉萬琰到底和成克星合作多時,成克星一提,他就明白好友在說什麽。
“對,我指的就是一句話,還有它們不是還說它們爸爸媽媽捉壞人嗎?他們捉什麽壞人?既然他們見過它們的爸爸媽媽,為什麽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問它們有沒見見過什麽的時候,他們沒有提起呢?”
“你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的時候嗎?”劉平也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時我們準備走了,三個孩子也有提到什麽壞人叔叔,爸爸媽媽之類的,但是我們再問下去他們卻沒有回答,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們的爸爸媽媽就已經回來了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們那天就有什麽事情好像在瞞著我們,說不定這就和他們的爸爸媽媽有關係?”李先正也說道。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三個孩子應該早就見過了他們爸爸媽媽了,怎麽要求著我們,要我們幫忙找他們再見一麵呢?這說不通呀?”陳傑說道。
“這……到也不是完全說不通的,”劉萬琰說道,看向幾個同伴繼續說,“你們想著啊,如果這三個孩子是見過他們的父母沒錯,但他們比較是鬼魂父母是人,所以他們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的存zài,或許回過家被孩子看見過幾次或者一段時間,但恰恰又在這段時間,我們去的時候,他們父母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現在孩子們的血繩咒已經解開他們得去投胎了,但十分思念親人,想要再見上幫幫忙一麵,但是卻從上次到現在再也沒有見過他們,所以他們很著急,才會求著我們幫忙找爸爸媽媽,至於他們的隱瞞就更加簡單了,或許他們是看到了父母,卻又因為什麽原因不想告sù我們他們看見過,或者說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父母回來過。”劉萬琰提出自己的假設。
半命抓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