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_87408第239章這你就不懂了吧
那麽便宜的白菜價那麽多年都脫不了手,那肯定是有問題。許多個知情的本地人,買不起其他豪華小區的商品房,寧可多花些錢買火葬場附近的房子也不願意'住在這裏,要是結婚的話,女方家裏一聽對方家住麗園小區,這麽親事寧可黃了也不願意結,反之亦然。
當然,隨著這些年城市的飛速發展,這個小區到底也沒有被空置下來,除卻一些在這裏住慣不願搬遷的老人家以外,不少人都是外來的,這裏房租便宜,所以不少的外來打工者一節人以及家住外地卻在這裏上班的小白領們,還是被低廉的價錢吸引,在這裏住下來。
小白領們幾乎都是一群愛時尚的小姑娘小夥子,這其中得穿上光鮮亮麗的各種名牌,要穿得好看有型,就得有個好身材,這些個白領們為了省錢隻得加入大爺大媽們的晨運活動。
這天早晨,一名身型曼妙的少女穿著一身運動裝正從樓上下來,這棟樓是整個麗園小區租金最便宜的,整棟樓共14戶,但真正居住的僅有十戶,附近的人似乎也不太敢在這裏走動。
少女隱隱約約也猜的出來,可能是以前發生過一些不吉利的事情的緣故,但她自認為膽子大,白天不做虧心事,夜班不怕鬼敲門,所以,當她看到這個幾乎算得上是不要錢的租房,還是有合法手續的,便毫不猶豫租了下來。
不過這家的房東很奇怪,除卻第一次帶她來看過一次房,就再也沒有出現,就連租金也是他要求由自己一次性轉賬過去,好像恨不得離這裏遠遠的。
少女正想著邊沿著樓梯下去,現在正是清晨,光線還不是很充足,這個小區沒有物業,所以各家個戶安裝樓道燈全靠自覺,很可惜這種自覺這裏少有,再加上外邊大樹密密麻麻的遮住了外邊照進樓道大半的光線。
正當少女走到三樓的時候,突然聽見“咚……咚……咚……”幾聲響,像是樓下有人在敲門,這個時候正是寂靜的時候,所以這幾個聲音在陰暗的樓道裏顯得尤為空洞,也十分清晰。
本來少女是不在意的,正走幾部,她猛的想起二樓可是從來都沒人住的左邊右邊都是空置的樓,租金價格僅僅是樓上幾戶的一半還不到,她當時還覺得可惜,要不是已經交了租金,她都想著租這戶了,曾經問過這裏的老人,但他們一聽到這二樓就嚇得臉色大變,連連搖頭不願回答她的問題。
既然沒有人住,怎麽會有人敲門呢?還是那麽早的清晨時候,少女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她大著膽子慢慢向樓下走去,慢慢的聽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聲音,咚……咚……咚……
心裏越來越忐忑不安,既覺得害怕,但隱隱又有一絲按捺不住的好奇,一步一步的惦著腳下去,剛到樓道口,蹲下身子一看,卻看到極為驚悚的一幕,於是“啊……”的一聲尖叫,吵醒了小區裏尚在夢鄉裏的人們。
當人們趕到的時候,隻見一個少女神色驚慌,連滾帶爬的從樓道裏跑出來,大家感覺上去把她扶起來,隻見她全身哆哆嗦嗦的,手指著二樓,嘴裏不連貫的吐出幾行字,“那……那裏……有……有屍體……”
陳傑和劉平趕到的時候,先一步趕到的民警已經在維護秩序的餓,那裏人群踴躍著,但不少是記者,全市有名的凶宅發生血案,誰都想這拍幾張刺激的畫麵,好賣個好價錢,其餘的大都是小區裏居住的外地人,要是仔細觀察,會發現這片的本地人,沒有一個上前湊熱鬧。
陳傑和劉平終於明白為什麽簡單的發現屍體報案,也要出動他們這局了,到了現場以後兩個人不得不承認這一幕十分駭人。
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彎曲的身子,跪在一扇門前,兩隻眼睛睜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麽極為驚悚的東西,眼皮上滿是血窟窿,流得滿臉都是黑紅的液體,嘴巴大開裏麵塞滿了血淋淋的肉醬。
屍體的脖子上還係著一條看起來有彈力的黑色繩子,另一頭在門把上打了一個死結,是他身子搖搖晃晃的,這也是他頭部不斷撞擊門上的原因,隨著身子的搖晃,嘴裏的碎肉末零零碎碎的掉下來,伴著滴滴答答的血水。
再幫一次。
這個死去的男子屍身不但麵向極為恐怖,就連赤裸的屍體上也有不少瘀痕手腳全部淤青,上半生胸部被砍得看不出形狀,卻又偏偏沒有傷及內髒,下半身倒是隻有一個傷口,也最最為猙獰的。
男子的生殖器被個割掉了,傷口還在外流血,原本已經流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發黑,在現場警察們沒有找到被割下來的生殖器,隻得展開範圍收索,就連小區裏的每一個垃圾桶,綠化帶也被找了一通,可以一無所獲。
不希望血淋淋的某個器官嚇著人,或者被外邊的狗吃掉,大家隻能抓緊時間尋找。
正當大家找的熱裏朝天的時候,某個被稱為不正經的法醫也趕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沒空嬉皮笑臉,隻是小心翼翼的檢查屍體的每一個傷口痕跡,吩咐助手拍照以後,對著劉平說道,“讓大家回來了,別找了,死者的某個部位不在外麵,也沒有被丟掉。”他對著屍體某個缺失的部位一指。
“不會吧?現場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有這東西。”高個子說道。
“有,”這個法醫難道嚴sù的肯定回答道,“隻不過這東西不是原來的形狀了,看在這裏……”
大家順著法醫的手指的方向一看,隻見屍體張得老大的嘴巴裏慢慢都是肉屑,有些已經掉落在紅彤彤的血裏,唾液夾著著血水慢慢順著嘴角流下來。
“這就是死者缺少的部位,”法醫指了指黑洞洞的嘴裏那攤肉醬,又指指地上肉醬裏夾雜的白色不明物,“這是**部位。”
大家一聽趕緊湊過頭上前一看,果然是白白的類似軟骨的東西,在場的雖然並非專業醫學出生,但是見識也算是不少,隱隱約約也能看得出那白白的東西是什麽,尤其是在場的都是清一色的男警察,看見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不由得背後發涼,腳下有些軟。
忍著惡心和惡寒之感,在小心的拍照留證並且把證物全都包裝好以後,幾個警察上來抬走了屍體,當屍體抬出去的時候,一群記者一窩蜂的朝著屍體一陣猛拍,哪怕是上麵隔著白布,也能透出紅黑色的血跡,拍出來的真實感,反而能夠引起無限的想象力。
凶宅門口驚現裸體男屍,警察們幾乎都可以想象出明日更加早報的標題了,的確很轟動,有些媒體就像是嗅覺靈敏的獵犬一般,能夠第一時間發放這種離奇又引人注目的新聞。
血色馬路的案子才過了不到一天,新一個離奇案件緊接著就上來,從血色馬路到凶災男屍,似乎都在考驗著警方的辦案能力和群眾的膽子,有時候現實生活,的確是會比還要精彩。
“為什麽大家一談到麗園小區這棟樓,就是這副表情?”劉平不是很明白,至少他也在這裏呆了那麽些年,卻從來沒見過這副情景,一群人尤其是老人,剛才他在看民警做筆錄的時候,他們都遠遠的躲開,幾乎是談樓色變。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傑悄悄的告sù他,“麗園小區2單元04號單位,是全市聞名的凶災,這裏不單單發生過命案,還十分的邪……”
“這裏也有人住著不是嗎?”劉平不解,既然是凶災,不是還有人敢住嗎?而且也沒見他們出事。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傑悄悄的告sù他,“麗園小區2單元04號單位,是全市聞名的凶災,這裏不單單發生過命案,還十分的邪……”
“這裏也有人住著不是嗎?”劉平不解,既然是凶災,不是還有人敢住嗎?而且也沒見他們出事。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裏自從幾十年前發生了一起惡性凶案以後,就開始鬧鬼了,有些個膽子大的來做什麽探險,最後回去紛紛上吐下瀉,大病一場。”陳傑悄悄說到,聲音很輕生怕驚擾到什麽。
“那麽凶?但是住在這裏的人,不是好好的?既然真有這種事,他們怎麽還住在這裏?”劉平不太相信這樣的說法。
“這事是真的,”看劉平一副懷疑的樣子,陳傑急了,這件事可是貨真價實發生在他出生不久的時候,聽他老娘的語氣,這也是當時轟動一時的案件。
“你可不知道,這裏死過三個小孩,一個女孩兩個男孩,女孩最大12歲左右,兩個男孩是雙胞胎,死得時候剛剛滿5歲。,”陳傑用手指著發現屍體的那個單位說道,“不單單這三個孩子死了,而且死相極為慘烈。”
“三個孩子都死了?”劉平不敢相信,是人都是有惻隱之心的,看著可愛的小孩子,什麽人會那麽殘忍,至於對這麽小的孩子下毒手,死相很慘,這說明凶手很變態,不單單殺人還虐童。
“那這些孩子的父母呢?案發的時候都不在身邊?”劉平問。
“說來好像很巧,這三個孩子是親姐弟,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一個在局裏當公務員,另一個是市裏醫院的主治醫生,我聽那時大人們說,案發的時候剛好父母兩個都上班去了,留下三個孩子在家等保姆,那天保姆剛好晚到了一個小時,進家的時候已經晚了,三個孩子齊齊遇害。”
“怎麽會那麽巧?父母上班,保姆晚到就出事兒了?”劉平一聽就覺得這裏頭不太對勁兒。
“後來經過審訊啊,查出來了,那保姆看主人家有錢,就想著趁著大人不在家撈上一筆,於是夥同男朋友作案,自己故意晚到家一個小時,讓男友拿著配好的鑰匙闖入家中洗劫財物。”陳傑回憶說。
“那搶劫是衝著錢去的,算是謀財,怎麽還害命?”劉平對於這一點不能釋懷,那麽天真爛漫的孩子,喪心病狂的凶徒還真下得了手。
“那可不是嗎,後來據說是保姆男友交代,他們見三個孩子看到了自己,怕他們把自己說出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綁了孩子賣到山裏去,哪知道遭到孩子們的強烈反抗,情急之下起了殺心。”
“情急之下,他們一早計劃好洗劫人家家裏的財物就沒想過這一點嗎?我不信保姆不知道孩子在家,孩子何其無辜,喪命在這兩個人的貪念之下。”劉平一想到三個尚未成熟就夭折的孩子,隻覺得憤怒。
“其實,這樣殺人劫財的案件是不少的,但是在當年特別轟動的是,法醫檢查出那對雙胞胎男孩生前被人虐打,而女孩不僅僅被虐打得全身斷了好幾條肋骨,,還……還被性侵了。”陳傑回憶起當年的這個案子的時候,雖然那時已經過了好幾年,但每一次自己想起來就覺得無比憤怒,恨不得把凶手也照樣淩虐上一頓。
“女孩最慘,死得時候全身赤裸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在床下被警察發現,後來法醫說她是活著的時候被人釘在床板上,再一度淩虐之後,才睜著眼睛斷氣,聽說當年去到現場的警察看得都忍不住哭了,那女孩死前還一隻手掙脫了鐵釘,好想是想爬過去救兩個弟弟。”陳傑想起這個懂事卻慘死的女孩,每每總覺得鼻頭很酸。
“那後來呢?凶手抓住了嗎?”劉平對這個問題很是上心,這樣罪大惡極的人若是能逍遙法外,那就真的太沒有天理了。
“當然抓住了,聽說那時候激起了極大的民怨,抓捕他們的時候,被一群報紙上了解到案件的群眾圍追堵截,本來還想上火車逃跑,結果連車都沒上就被圍住了,兩個人被打得半死。”陳傑現在想起還那時自己看到黃色報紙上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兩個人,隻覺得一陣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