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命抓鬼師

風中顆粒

第128章 打得好

書名:半命抓鬼師 作者:風中顆粒 字數:9095

87_87408第128章打得好

她趕忙捂住了我的嘴,然後做了個“噓”的表情,讓我不要說這種話。

我眼中噙著眼淚,點了點頭,蓉蓉姐幫我擦了擦眼淚,說我真傻,有什麽事情讓他們男人去做,兩個大老爺們又不是拿來看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承受這些給自己壓力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點壓力也沒有,而且還很幸福。

蓉蓉姐摸了摸我得頭笑罵我傻丫頭,我說我是傻丫頭你就是傻姐姐,蓉蓉姐作勢要打我,兩個人又鬧了一會兒,蓉蓉姐看了看時間,說今天下午還有一個活動需要參加,她這是專門請假來的,不能呆太長時間,得走了。

我很舍不得蓉蓉姐,就讓她吃過飯再走,老媽和晨研露也說讓她吃完飯再走,正好有剛燉好的雞湯,蓉蓉姐還是婉拒了,說工作很緊,以後有時間會來專門喝老媽燉的雞湯的。

最後我知道她很忙,也不在留她,讓他路上慢點。然後我又對毛必求說:“姐夫,現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事了,有我母親在這就行了,您還是跟著蓉蓉姐回去休息休息吧!”

這時,晨研露也附和道:“是啊,這幾天因為我們家的事肯定累壞了吧,回去休息休息吧!有我在這盯著的就行了!”

我們的意思很明顯讓毛必求回家陪陪蓉蓉姐。

可是蓉蓉姐聽到這話卻不同意了,她立刻打斷了我和晨研露,說:“讓他回去幹什麽,除了氣我啥都做不了,還是在這幫忙把!”

我死活不同意一定要毛必求回家去休息,可蓉蓉姐卻拉下了臉,說再這樣她以後就不理我了,我又爭取了幾句,她就真不理我了,而是徑直朝老媽那裏走去,從懷裏掏出了一疊錢,遞給了老媽,同時說:“舅媽,現在舅舅已經去世了您也不要太過傷心了,身子重要,我知道研露和小咪一直沒工作,家裏的情況也不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收下!”

老媽說:“蓉蓉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舅媽怎麽能要你的錢呢?”老媽極力想要塞回進蓉蓉姐手裏。

可蓉蓉姐卻把錢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毛必求說了一句:“老公在這裏好好幫忙,我先回去了!”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我看到蓉蓉姐最後那一抹失落的神色,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蓉蓉姐為我們家付出的太多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報答她。

晨研露也看到了蓉蓉姐的失落,趕緊對毛必求說:“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看看!”

毛必求這才回過神著急忙慌的出了病房!

老媽從桌子上把錢拿了起來,眼中也不禁泛起了淚花。

本來這是一個非常感人的場麵,可奈何這裏麵有一個不和諧的人在這,而不和諧的人便會發出不和諧的聲音,賤男大叔果然又發揮他的賤了,他見所有人都離開了,就試探性的問我:“大嫂,我能不能換個姿勢,做個蒙娜裏刹的樣子!”

我本來還被感動的眼淚橫流的,被他這句話給打的瞬間沒感覺了,看了他一眼,擦了擦眼淚,就說:“隨你便,還有那不叫蒙娜裏刹,是蒙娜麗莎!”

賤男大叔笑了笑說都一樣,都一樣,我很想說一樣你妹,但最終形象還是讓我閉口了。

賤男大叔改變了一下姿勢,把兩朵菊花卡在了平頭上,但他很快發現夾不到,然後就夾在了耳朵上,兩隻手放在了肚子上,然後一臉輕柔的看向了我,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做出來蒙娜裏刹的樣子,同時還問我:“大哥大嫂你們看我漂亮嗎?像蒙娜裏刹嗎?”

我看他那樣子,差點吐,晨研露在一旁表情就跟吃了個蒼蠅了一樣,許久之後才說:“像蒙娜裏刹,更像是個傻叉!”

原以為晨研露的話會讓賤男大叔醒悟過來,可我發現我錯了,你要想看懂賤男大叔,光是用人的眼光是不行的,有時候也需要用動物的角度去看他,興許,你會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見賤男大叔又耍賤了,我也懶得搭理他,開始把目光望向了門口,也不知道毛必求這個時候有沒有追上蓉蓉姐,蓉蓉姐有沒有責怪毛必求,抱著這個態度,我對著大門盯了好久。

晨研露一直在身邊陪著我,而宋鬆側躺著一動不動的,貌似已經睡著了,老媽正在給我們盛雞湯。

說實話,我昏迷了兩天早就餓的不行了,此時聞到那麽濃香的雞湯,口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老媽見我這一副饞樣,立刻便笑嗬嗬的端過來了一碗,同時心疼的對我說:“餓了吧,你這孩子,咋還流口水了!看人家研露笑話不笑話你!”

老媽雖然這麽說我,但我卻知道她對我的疼愛是任何人不能比擬的,所以我才會在她的身邊撒嬌,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就說:“他敢嫌棄我?”

晨研露立刻就笑了笑,刮了一下我得小鼻子,說:“不敢,不敢,打死我我也不敢,疼愛還來不及呢?咋可能會嫌棄嘛?”說著他接過母親端過來的雞湯,便打算喂我。

老媽也知道晨研露一直對我很好,她也曾不少次告sù我不要那麽任性,對人家研露好點。

所以此時老媽當然也不舍得讓他喂我了,讓他先去吃,她來喂,晨研露應該知道老媽這幾天也非常辛苦了,死活不同意,讓老媽去吃,兩個人就一直爭來爭去。

我最後一下子從床上坐了下來,接過他們兩個爭來爭去的碗,用宮腔的方式說:“額娘,駙馬你們兩個都去吃!本公主不需要喂!”說著我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媽和晨研露對視了一眼立刻都開心的笑了,見我吃的那麽香,這才放心去端雞湯。

其實隻有和老媽以及晨研露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家的溫暖,可能我這個人天生缺少安全感吧,和他們在一起,我能放鬆得了身心,能去撒嬌,能耍點小脾氣,卻不怕得到責怪。

沒了爸爸,晨研露和老媽就是我在世界上最親近最親近的人,我不準任何人傷害他們。也不準任何人欺負他們。

自打從這裏開始,我才漸漸的因為這種想法被命運給帶進了一個本不應該屬於我的深淵。

老媽又把宋鬆給叫醒,告sù他吃飯了,宋鬆貌似一直都沒睡,隻是礙於什麽在裝睡,所以老媽剛叫了他一聲他就醒來了,還假裝打著哈欠,然後對我媽道了聲謝便也喝了起來。

晨研露和老媽也一人一碗喝了起來,整個病房就隻剩下賤男大叔了,賤男大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晨研露,嘴不停的抽動著,那樣子是非常想喝,但礙於什麽卻一直沒有開口。

我當然捕捉到了他這一點變化,然後立刻和晨研露使了個眼色,打算要逗逗賤男大叔。

晨研露點點頭,然後便讓我開始,我喝了一口癟了癟嘴,誇張的說:“嗯!太好喝了,這雞湯簡直是入口柔,一線喉!”

晨研露也在一邊附和著:“我感覺我自從喝了這湯,腰不酸了,腿不痛了,連心跳都不跳了!”

賤男大叔流出了濃濃的鼻涕,然後他又吸回去反反複複好幾次他才說:“大哥,心不跳了就死了啊!”

晨研露白了他一眼,憤憤道:“你管我!”

這下,賤男大叔終於忍不下去了,不過他還是不敢擅自離開那個角落,而是看向了我,一臉吃了蛆的樣子,哭喪著說:“大嫂!我能不能從這裏離開啊?”

我說“你不是要做蒙娜裏刹的嗎?”

賤男大叔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邊搖邊說:“我不要做蒙娜裏刹了,我想喝雞湯!”

我說:“哦?那你自由了!”

賤男大叔那叫一個激動啊,說我是他長大之後第二個對他那麽好的,我就如同他大嬸子。

我當場差點把端著的碗給扔了,然後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告sù他大嬸子就算了,還是大嫂把。

賤男大叔卻死活不同意,非說他小時候就有一個大嬸子對他非常好,長大了我又對他特別好,我就是他大嬸子。

最後還是我說你要是在墨跡就不準喝湯了,他才說其實嬸子和嫂子沒啥區別的是吧,大嫂你就不要糾結了,然後便屁顛屁顛的去喝雞湯了。留我自己淩亂在風中。

很快,我就發現讓賤男大叔喝雞湯注定是個錯誤,他根本不用勺子,而是直接用筷子把保溫箱裏的烏雞肉給連根拔起的弄到了自己的碗裏,最後一塊大腿給了老媽,等我和晨研露再去弄第二碗時裏麵就剩點湯了。

我差點拔了點滴衝上去,要不是晨研露攔住了我,我今天一定要跟這逼貨同歸於盡的。

他嘴裏啃著烏雞肉,還對我淡淡的說:“大嫂,身體重要啊”

挑釁,這是嚴zhòng的在向我挑釁!

不一會兒,毛必求便灰溜溜的進來了,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仿佛出了什麽大事了一樣,我和晨研露連忙止住了要和賤男大叔打架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他。

賤男大叔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鮮有的把自己的嘴給堵上了,隻顧在那吃著肉。

整個病房都安靜了起來。

見他魂不守舍的走來,我示意了一下晨研露,晨研露立刻試探性的問道:“姐夫你你怎麽了?”

毛必求沒有說話,依然還沉默著,我見晨研露不好使,又給老媽使了個眼色,老媽也放下了碗問道:“怎麽了必求?有什麽事給舅媽說說!”

毛必求緩緩的抬起了頭,然後掃視了一圈所有人,接著他朝我們鞠了一躬,我被他這麽一套舉動搞得莫名其妙的,但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再告sù我,恐怕會有是有事情發生。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個動作,毛必求給我們鞠完躬又站直了,用一種十分低沉的聲音說:“蓉蓉她她”

我隨老爸是個急性子,此時聽他她她的沒完,立刻就插上了嘴,問他:”蓉蓉姐怎麽了?你倒是快說啊,你想要急死我們是不是!”

晨研露也說:“姐夫,蓉蓉姐怎麽了?你說啊。有什麽事我們大家想辦法!”

賤男大叔隨即也接道:“是呀,二哥有什麽事您說,哪怕天塌下來也有大嫂頂著呢。”

毛必求這才動了動嘴唇,仿佛做了很大的勇氣,但最後他要說出來的時候,卻還是遲疑了一下,接著就是噗嗤一聲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翻的。

賤男大叔離他最近,立刻被他嚇得,顫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大哥大嫂,壞了,二哥成傻逼了!”

毛必求隨即朝它的屁股上就是一腳,張口就說:“你才傻逼呢?”然後他又帶有喜意的跟我們說:“告sù大家一個好消息,蓉蓉她她懷孕了我要做爸爸了!”

聽到他這一句話我和晨研露足足的呆愣了好久,都不敢相信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還問他:“真的假的?”

毛必求拍著胸脯保證說:“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們幹嘛!”

這下整個病房都沸騰了,蓉蓉姐竟然懷孕了,這對我們而言無疑不是悲後添喜,蓉蓉姐懷孕了,我要做小姨了?

這麽想,我就感覺一qiē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全身的力氣仿佛也都回來了,臉上的笑容更是洋溢。

不過想起他開始的時候竟然騙我們,就想鬧鬧,衝衝最近的黴運,於是就招呼起賤男大叔和晨研露:“兄弟們,這小子一開始竟然敢騙我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賤男大叔一拱手得令了,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從耳朵上把菊花拿下來,夾在了毛必求的耳朵上,然後他就對我說:“大嫂給他點顏色了,黃色您可還喜歡!”

我當場那個挖草,立刻就把點滴從手上拔掉了,主要還是因為已經下完了,我在學校的時候倒也學過這些基本的醫療知識的,我早就忍賤男大叔好久了,此時一自由當先朝他衝去。招呼著晨研露和毛必求便bank了這貨。

本來不想幹他的,可是這貨太賤了,不幹他都感覺對不起國家。

毛必求今天無比的高興,邊打邊說:“讓你丫的給我顏色看看,讓你丫的給我顏色看看。”

足足打了賤男大叔半個小時,才開始由賤男大叔轉向了毛必求,賤男大叔也是無比的興奮,被打一點也不生氣,然後見我們把矛頭指向毛必求了,立刻就加入了我們。同時還笑罵道:“二哥,這一拳是由於你剛剛騙我,這一拳是由於你剛剛打我,最後一拳是由於我要做幹爹!”

我們幾個年輕人鬧著玩,老媽當然不會阻擋,他們兩個就站在一旁看著我們鬧,宋鬆還時不時的助威,打得好,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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