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卿和史非到達商隊駐守的據點後,在兩名練氣修士的引導下,向著據點內走去。
進入據點之後,眼前的景象讓齊少卿大為驚訝,此處據點以前是由他代管過一段時間的,他也曾來過幾次,還算比較熟。
以往他來的時候,這裏有將近萬餘人,雖然人數足夠多,但往常除了城牆上值守的少部分人,是看不到多少人影的。
因為修士大部分時間,都躲在自己的洞府中暗暗地搗鼓,除非必要,許多人把自己往洞府裏一關就是一年,都是尋常之事。
他估計王弘在損失慘重之後,此處肯定不會有原來那麽多人,應該更冷清才對。
可他看見了一千多人同時在一座巨大的校場上列隊,這一千多人分成許多的組,分別由不同的人領導。
此時這些人都在做著各種戰鬥鬥法的動作訓練。
這時正好有數十人祭出法器,在領頭之人的一聲喝令下,同時擊中一塊巨石,巨石轟地一下成了無數碎片往四周飛濺。
“這起碼相當於築基期的全力一擊了吧!”
這一幕讓跟在齊少卿身後史非發出一聲驚歎,他沒想到,這些在他麵們眼裏不起眼的練氣修士,竟然也能發出如此威能。
而史非此時卻聽見那名領頭的修士,似乎對於剛才的一擊很不滿意,不斷地點出一些修士的名字,指出他們的不足。
而此時其它的一些修士,也都在相互配合著使出各種手段,或防禦,或困敵,或攻擊……
“你們這是操練有多久了?”
史非向負責領路的練氣修士詢問道。
“回稟前輩,自從上次大戰之後,王前輩便為我們分組,開始操練了。”
那名練氣修士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史非倒吸了一口氣,這才多長時間,竟然就能達到如此地步,同樣的練氣修士,現在的戰鬥力起碼提升了一倍不止。
然後二人又向這名練氣修士打聽了一些事情。
說話間,溫嵐已經滿麵春風地迎了過來。
“二位道友人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你架子倒是挺大的嘛!”
史非有點不滿地說道,他們遠道而來,對方隻是一個商隊的領隊,竟然還跟他們端架子,直接派兩名練氣修士去迎進來了。
齊少卿倒是一直都那麽風輕雲淡,平易近人,連忙拱手說道:“哪裏!哪裏!道友事條繁忙,倒是我們叨擾了。”
溫嵐將他們領進了一處迎客大廳,然後呈上靈茶及各種靈果等物品。
三人閑聊了一會,齊少卿便提出了交易之事,溫嵐早已得到王弘吩咐,自然是滿口答應。
他們這種交易,是屬於大批量的物品交易,不可能一件一件地談,那樣談到地老天荒也不一定能談妥。
溫嵐給了二人一份物品清單,上麵杆明了商隊現在可以交易的物品,以及交易價格。
二人各拿一份清單,觀看了一會,上麵都是一些常用的一二階靈物。
“溫道友,我聽說貴商隊曾經拍賣了三粒築基丹,可有此事?”
齊少卿合上清丹,然後問道,這是他剛才從那名練氣修士處得來的消息。
“確有此事!這是我們東家為了激勵士氣,這才忍痛割愛,拿出來拍賣的。”
溫嵐對此並沒有隱瞞,此事當時為了激勵人心,還曾故意在五個據點中鬧得轟轟烈烈,這種事是藏不住的。
“不知貴商行還有沒有築基丹?能否勻一粒給我,我也想求一粒回去激勵士氣。”
齊少卿說道,他對於王弘此舉,是不太理解的,他若有這些築基丹,還不如直接用到自己的心腹之人身上。
史非此時沒有說話,他在等著齊少卿求丹成功後再開口,不過他對此不抱太多希望,這種丹藥誰會輕易就出售呢?
“十分抱歉,咱們的築基丹也已經用完了,這三粒築基丹,還是以前剿滅奪寶修士時得來的。”
齊少卿對此倒也不是太意外,隻是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若是以後貴商行有再築基丹對外出售,可一定要記得我啊。”
“一定!一定!”溫嵐打哈哈地說道。
“我還聽說貴商隊還有一種療傷丹藥,功效特別神奇,名字好像叫涵玉丹的,我觀這清單上卻是沒有。”
齊少卿又詢問道,他也隻能打聽到涵玉丹這一個層級了,至於玉髓丹的存在,就連羅中傑和溫嵐等人也不知道其存在。
那些被玉髓丹救活的人,也隻知道自己被救了,王弘根本就沒告訴任何人這種丹藥的名字。
他們若是知道自己服下的丹藥,連金丹修士也會搶破頭,不知道他的會做何感想。
“這種丹藥,我們倒是有一點,隻是這種丹藥,由於原材料難得,我們存貨也不多,一般都是不會外賣的。”溫嵐麵有難色地說道。
這次齊少卿還沒開口,倒是史非開口說道:“溫道友想賣什麽價錢,你盡管開,希望能夠賣我一些。”
史非知道齊少卿有一個元嬰期的祖父,肯定不缺療傷保命的丹藥,但他不行啊,他若是受傷了,身上還真沒什麽療效較好的丹藥。
因此,他對於能夠保命的涵玉丹很是迫切。
溫嵐思考了一會,做出一副為難之色,說道:
“如果史道友一定要的話,一粒涵玉丹如果用中品靈石交易,至少需要十顆,如果以下品靈石交易,則需要三十萬靈石一粒。”
溫嵐報出了一個比較高的價格,這價格都已經接近築基丹了。
史非猶豫半響,最終一咬牙,說道:“好!我用下品靈石交易兩粒。”
既然可以用下品靈石交易,他才舍不得用中品靈石購買呢。
兩人當即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完成了這筆交易。
然後三人又對於此次的物品交易交換了初步的意向。
至於具體的貨物鑒定,物品交割這些瑣碎之事,自然有專門的人前來承擔。
雙方交易完成後,齊少卿又說道:“我還想與道友做個交易,就是不知道友能否同意?”
“不知是何交易?道友盡管提,隻要是我能做主之事,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