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芒都很感謝這些人,能在臨走之前送行,這份情誼已經不需要多說。
很快,登機的手續也都辦理好了,我們的行禮不多,隻有簡單兩個背包,麻煩的是我們身上的武器托運,還是溪家找關係才把東西順利放進去。
我們訂的是頭等艙,我還是第一次坐,裏麵的空間很寬敞,空姐也比經濟艙裏的漂亮很多,當然,我沒心思放在其他女人身上,這幾天與那些妮子們的互動,幾乎要把我的身體榨幹,我要了一杯咖啡,躺在椅子上閉幕眼神。
這時,劉芒有點不老實,看到空姐大個高挑身材又好,這家夥就想搞出點事情。
“空姐姐姐,我這杯咖啡很苦啊,你有沒有奶,我想喝奶!”劉芒嬉皮笑臉的說道。
可你想喝奶就喝,幹嘛盯著人家空姐的胸脯不放,這就比較尷尬了。
頭等艙的空姐素質畢竟比普通艙要好很多,空姐隻是臉上帶著紅潤的羞澀,態度依舊很好的說:“對不起先生,牛奶暫時沒有了,您換點別的吧!”
劉芒嘿嘿一笑,說:“看來想喝奶的人很多啊,都斷貨了,那給我來一杯水吧,你的水夠不夠多啊!”
我已經沒有睡覺的心情了,話說這個二百五也太色了,出口就是葷段子,這是誰帶來的朋友,我不認識。
“先生,請你放尊重點,不然我就不為你提供服務了!”空姐有些生氣了,臉上已經紅彤彤變成了一個大蘋果。
我自覺無奈,這回被打臉了吧。
但顯然,我還是低估了劉芒的泡妞技巧,他不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嚴肅起來說道:“美女,其實我剛才跟你鬧著玩的,我呢,是一個中醫,從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感覺你最近出了些小狀況,你是不是有點貧血,最近感覺身體不舒服,小腹處奇痛難忍,總想著去上廁所?”
我詫異的轉頭看向劉芒,這二貨什麽時候改行當中醫了,說的還挺像那麽一回事。
空姐麵色一變,點頭說:“是啊,我之前都想請假了,正好趕上同事結婚,沒請下來假,堅持著上班呢,肚子真的很痛,怎麽治呢?”
劉芒麵色更加正經起來,朝空姐勾了勾手指,說:“來來來,把你的小手伸過來,我來給你把把脈!”
這趟航班的人本來就不多,頭等艙座位空了一大片,空姐也不忙,想了想還是把手伸了過去。
中醫把脈是用兩個手指搭脈,而劉芒把脈是整張手放上去,從手心摸到胳膊,這哪是看病,這是紅果果的揩油啊。
空姐立馬意識到不對,把手縮回來,嬌喝道:“先生,請您放尊重一點好嗎,如果你再這麽騙我,下飛機後我會報警的。”
我感覺事情有要搞大的趨勢,暗中捅了捅劉芒,讓他別亂來,畢竟泡妞也要講求個分寸。
可劉芒渾不在意,笑了笑說道:“美女,我把脈手段跟普通醫生不一樣,我用的招式是摸骨,治病的過程就蘊藏在診斷當中,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胳膊很麻,小腹處很暖,疼痛減輕了不少?”
他越說越玄乎,總結成一句話就是,這個妞老子泡定了。
誰成想,空姐聽到她的話,摸了摸平淡的小腹,詫異道:“好像是呢,真沒有剛才那麽疼了。”
後來的發展,已經顛覆了我的思維,空姐跟劉芒產生了進一步的互動,最後,劉芒還說可以進行全麵的檢查,二人走進飛機後麵的空姐休息區裏。
過了三十來分鍾,劉芒才樂嗬嗬的重新走回來。
“唉,可惜這裏的地方不夠,沒法施展,不然那個小浪蹄子,已經被我征服了!”劉芒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問她什麽時候會中醫了,怎麽看出來那空姐有病的?
劉芒嘚瑟的笑道:“二哥,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鮮紅大量,我隻是看出來她來事了,而且痛經比較嚴重,這一招是我當年從萬大叔那裏學會的,你不知道吧,萬大叔就是靠這種下三濫的劑量,才把嬸子娶到手,生下的萬諾,一招在手,美女我有,我是活學活用而已。”
他提到了萬諾,我心裏不由得思念起來,萬諾如今的傷勢已經徹底好了,可中毒久了有點傷元氣,在福建休息療傷,我與她已經好久沒見了,等少俠會過去之後,我一定抽一段時間,好好陪陪她。
我和劉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京城到河南的鄭州機場隻有兩個小時的行程,到那裏的時候是後半夜。
我和劉芒在當地找了一家相對幹淨的賓館。
第二天,坐上長途大巴,經過四個小時的行程,終於來到目的地焦作市。
按照劉精叔所說,封門村距離焦作市中心要有一百六十多公裏,很偏僻,那裏山高路遠,交通不便。
我和劉芒商量了一下,買了一些野外用的裝備和一些必備的食物,到二手車市場花了五萬多塊弄了輛越野車,按照手機地圖上的導航,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趕到了那裏。
河南的地形以平原為主,位於黃河中下遊,大部分地區在黃河以南,故稱河南。
在古代這裏被稱為豫州,簡稱豫,古時,豫州位於九州中心,因此又有中州,俗話說的中原就是指的這裏。
按理說,河南是塊地理位置非常好的地方,但可能是因為氣候等其他原因,這裏的經濟一直不太發達。
開車的路上,我們都沒看到特別繁華的景象,越往郊外就越偏僻。
值得一提的是,封門村所在的位置,毗鄰秦嶺,主峰封門山是連綿不斷的秦嶺的一個分支。
如果說,四川與雲南交界的十萬大山以險峻,荒無人煙著稱,是名副其實的原始森林。
那麽秦嶺就是一塊神秘的領地,從古到今,有關秦嶺的靈異事件數不勝數。
我們一路開車,來到山腳下的時候,正值太陽落山,再往前三公裏,就是封門村所在的唯一小路,我們牢記臨行前劉精叔的提醒,並沒有直接在村子裏麵落腳,路旁有一個不大的小平房,是公路養護部門設在這裏的一個維修點。
我和劉芒商量了一下,決定進先到這探探情況。
來到小院門口,裏麵蹲著一隻大黑狗,看到我們之後也不叫,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我們站在外麵喊了兩聲。
不一會,一個身材消瘦,駝背的老者從裏麵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你們是誰啊?”老者問道,嗓子有些沙啞,我看到他的半張臉好像被火燒到了一樣,都毀容了。
“大爺,我們是旅遊愛好者,恰巧路過這裏,方不方便借宿啊!”我說道。
“別叫大爺,叫哥就行,我有那麽大歲數嗎!”老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後來我才知道,他才四十出頭,因為一些原因才長得像六十來歲的老頭。
“這裏沒有你們能住的地方,你們走吧!”他擺了擺手,轉身就要關門。
劉芒撇撇嘴,把準備好的一千塊錢扔到他腳下,說道:“大哥,我們沒別的意思,你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也沒地方住,你行個方便吧,我們住店也得花錢,倒不如把錢給你了。”他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錢,猶豫了一下撿了起來。
料想,他從事這份工作,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一千多點,這些錢絕對能讓他心動。
可很快,他走過來把錢重新遞到我們手裏,說道:“兩位小兄弟,我看你們也不像壞人,就跟你們直說了,不是我不留你們,是不想因為這一千塊錢,害了你們的命,這裏不是外來人能待的地方,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