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還很憔悴,但臉上已經露出了紅潤的光澤,體內的所有毒都解開了。
“這幾天我的心一直懸著,好在以毒攻毒的方法有效,女兒啊,你可想死老爹我了!”萬大叔情不自禁,上去就要抱住萬諾。
可萬諾向後一退躲開,臉色有些古怪。
“這是咋了?你老公在場,不好意思?”萬大叔皺眉道,有點吃我的醋。
水念祭司歎了口氣,說道:“以毒攻毒,雖然將三色蜈蚣蠱治好,但萬小姐全身上下卻都帶著毒素,經常與她接觸,就等於沾染上毒品,時間久了,會對別人產生很大的傷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保持些距離吧。”
“啥?那我女兒今後不成了刺蝟,能看不能碰?”萬大叔吼道。
眾人同時鄙視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總想著抱你女兒,是不是有病!
我心中一動,上前微笑著拉住萬諾的手,說道:“不怕,我百毒不侵,別人不能碰,我卻想碰就碰!”
說著,我將萬諾摟入懷中。
“我倒是給這碼子事忘了!”萬大叔笑嗬嗬的挖著鼻屎。
“揍!這下一來,諾諾姐就不用怕被別人吃豆腐,凡哥也不怕被人帶綠帽子了!”劉芒嬉皮笑臉的說道,一點正行沒有。
我和萬諾同時出手,將他一拳打飛。
劉芒捂著臉,說道:“奶奶個熊的,我可是蠻王啊,你們連蠻王都敢打,真是反了。”
這時,紅蠻女火苑將他扶起來,臉上帶著微紅的色彩。
“還是小美女好,寶貝真乖,來,哥哥親親!”劉芒眉飛色舞的就要耍流氓。
據說劉芒這個脾性,跟他爹一模一樣,父子倆根本不用做親子鑒定,找個美女一試就知道是親爺倆。
“蠻王,之前你親吻了火苑,按照部落的規矩,你必須娶她為妻!”水念說道。
劉芒搭在火苑身上的手,如受電擊般抽了回來,震驚道:“啥、啥!親一下就得結婚啊,有沒有搞錯。”
“如果蠻王不願意也沒關係,無非一死而已!”火苑性格調皮而潑辣,二話不說拔出一把匕首,當場就要自刎。
這就是規矩,如果被親了,對方不娶她,隻有一死了之。
劉芒見狀,一把握住匕首,他握在刀刃上,鮮血順著流淌下來。
我以為他還要拒絕,沒想到這家夥的表情搞得比梁朝偉都要憂鬱深沉,說道:“我怎麽能讓你死呢,你的小嘴是那樣的柔軟,我隻是想問你,做我二老婆,你願不願意?”
我和萬諾對視一眼,苦笑不已,拿這個二百五也屬實沒辦法。
最後,劉芒把火苑拉到帳篷裏單獨聊了一個多小時,出來之後,就手挽手。
我很好奇,他們在帳篷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總之,今後無論劉芒走到那,火苑都要寸步不離,老婆的名頭是改不了了,至於當老幾,我就不知道了。
另外,小金猴也成為了劉芒的寵物,剛開始我對這小家夥還挺喜歡的,可後來發現這東西喜歡偷窺美女洗澡,而且,看到美女就流口水,要知道當初見到小金猴的時候,它可不是這樣的,想來,是跟主人學壞了。
又過了一天,我們做出了決定,準備動身出發。
劉精叔他們要先回福建,一來是確保後方陣地平安,二來也得在那裏建立一些商業根基,沒有來錢的道道,光吃老本肯定不行。
我和劉芒準備動身前往京城,一雪前恥,幫助溪家發展,同時了解那裏現在的局麵。
本來,萬諾想跟我一起去,可她傷勢剛好,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隻能跟萬大叔他們回福建。
越叔與我舅舅打算留在蠻族部落一段時間,教會給野人一些現代的知識,幫助他們改善生活。
中午的時候,我們兵分兩路進發。
小金猴在前麵蹦蹦跳跳,劉芒和火苑一會拉手,一會親嘴,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值得一提的是,水念祭司也跟著我們一起來了,因為她和火苑是親姐妹,形影不離,與別人相比,她更想看看外麵的世界,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隻是劉芒把氣氛搞得那麽曖昧,我和水念保持距離的走,總感覺十分尷尬。
走出大山,已經是下午,我先是到銀行補了張銀行卡,取了幾萬塊錢出來,到附近的商場裏一人置辦了一套不錯的衣服。
真別說,水念與火苑換上現代人的衣服,真是不亞於極品美女的存在,看得劉芒心花怒放,嘴裏嘟囔著,晚上有得忙活了。
我們在小吃街裏吃了晚飯,對於外麵的世界,兩個女人都十分好奇。
火苑性子跳脫,有些大大咧咧,水念則表現得很內斂,有種女神的氣質在裏麵。
晚上住酒店的時候,我也沒吝嗇,挑了一間四星級的賓館,這裏離火車站很近。
可頭疼的是,最近是旅遊旺季,酒店幾乎爆滿,隻剩下兩個房間,劉芒和火苑當然不用挑,兩人住一間,晚上想幹啥就幹啥。
可我就慘了,人家水念是黃花大閨女,好歹是部落的族長,高高在上的存在,怎麽跟我擠一間啊?
“大丈夫不拘小節,凡哥,你為人那麽正直,我想水念姑娘也不會介意的,我來做主,你們倆睡一間就行了。”
劉芒大義凜然的說道,直接讓服務員辦理入住手續。
當時我眼角餘光看向水念,發現她也在悄悄的看著我,隻是她的臉通紅一片,顯然有苦難言。
住店的過程還遇到了一些小麻煩,因為兩個女人並沒有身份證,酒店不讓住,到後來,劉芒好說歹說,給前台服務員塞了一千塊的小費,才勉強答應。
我們兩間房是緊挨著的,進門之前,劉芒悄悄捅了我一下,挑眉道:“凡哥,明天跟我好好講講,水念祭司的水到底多不多!”
我一個腦炮打過去,講你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確實尷尬,快要睡覺的時候,我說,我睡地上就行。
可水念說我身份高貴,要睡也是她睡。
相互推攘了片刻,最後我固執的決定,那就在一張床上擠擠吧。
六月的天氣,四川還是很悶熱的,我又不喜歡吹空調,忍了一會,還是受不了把衣服脫下來,隻留了一條短褲。
水念就比較尷尬,因為她們沒有戴胸罩的習慣,上衣脫了裏麵基本就是走光的存在。
到最後,我看她汗順著白皙的脖頸流下,實在是不忍心,把燈一關,說道:“太熱了,你想脫就脫吧,反正關燈我也看不到。”
水念也沒回答我的話。
總之那一夜,翻來覆去,我輾轉難眠。
這女人身上帶著一種特殊的體香,總是刺激我的嗅覺,多多少少,有了些反應。
可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不會因為這麽點事情就控製不住,剛有了點睡意。
我聽到隔壁,啪啪啪,啊啊啊,時而銷魂,時而狂放的叫聲傳來。
整整兩個小時,那叫聲斷斷續續的。
我心道:兄弟啊,你能不能小點動靜,你這快趕上直播造人了。
我不知道水念當時的心裏是什麽想法,估計也很難忍受吧。
那一夜,給我折磨得夠嗆,第二天都快天亮了,才睡著。
早上醒來,我帶了兩個熊貓眼,水念臉色也不好看,倒是劉芒摟著火苑意氣風發,還說我昨天怎麽那麽安靜。
我當時就發誓,今後住賓館絕對不跟他隔壁,簡直是戰爭機器啊。
隨後,我們來到火車站,要買票的時候才發現,她倆都沒有身份證,買不了,再加上帶著小金猴很不方便,無奈之下,隻能選擇坐長途汽車。
經過了兩天兩夜的顛簸,我們總算到達了京城。
而這裏已經是物是人非,我們找了間招待所休息了小半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打車前往溪家別墅。
在那裏,見到了溪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