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計劃要將手下的九人,全部提升到築基期,這樣才有自保之力。
靈藥方麵,他的空間就能解決,現在最缺的是煉器材料,需要為眾人準備靈器。
他計劃仍然為手下製作統一樣式的製式靈器,這樣更有利戰鬥中相互配合。
反正大家走的都是體修路線,他感覺仍然沿用練氣期的長槍就不錯。
十餘名築基期的體修,身著護甲,手持上萬斤重的長槍,往前一個齊刺,金丹之下,何人能擋?
至於長槍的槍身主材料,他心中已經有了底。
他築基之後,第一次參加築基修士交易會時,得到了一株金鐵木。
這種靈木生長三百年可以達到二階,生長到八百年可以達到三階。
他上次給自己煉製長槍時,已經將年份最長的那一株砍掉了。
餘下的還有一畝地,都是他用枝條繁殖出來的,如今已經達到三百多年的樹齡。
如今隨著靈木長大,植株之間早已顯得太過擁擠,他可以從中砍掉一部分,正好可以用來煉製長槍。
不過煉製長槍,僅有這一種靈木肯定是不夠的,這種金鐵靈木,質地不夠沉重,鋒銳度也有所不足。
因此,還需添加其它的煉器材料,才能煉製了合用的近戰靈器。
另外,護甲方麵,王弘早先收集了許多的二階妖獸皮,正好可以用來煉製護甲。
為了此次的拍賣會,王弘除了貢獻出玉髓芝,還拿出了一些珍貴的二階靈丹靈藥,比如大小破境丹,可以讓築基修士突破瓶頸。
還有吃貨們最愛的二階獅頭靈菇,金斑竹筍等,一般修士都專注於修練,很少有人會浪費資源,專門培育這些珍稀食材。
平常的拍賣會可沒有這一項,王弘想要試試,能賣就賣一些,不能賣也就算了。
至於三階的靈物,他自己也不多,就算多也不會這麽明著拿出來。
他與吳大用達成共識,要將此次拍賣會的影響範圍控製在築基期之內,超出築基期範圍,就不是他們倆能掌控得了的。
因此,但凡能引起金丹修士興趣的物品,拍賣會上都不會出現的。
不然以青虛樓的底縕,多了不說,一兩件三階靈物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想要順利舉辦一場拍賣會,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必須要擁有一定的實力才行。
首先需要一片拍賣場地,界域城有三千多築基修士,拍賣場起碼也要容得下一千人才行。
其次,要有足夠的人手,維護拍賣會的安全和秩序。
舉辦拍賣會,最起碼要有自保的實力,舉辦一次拍賣會,參與其中的靈石物資,足以讓人眼紅,拍賣會被人搶劫的事情也是偶有發生的。
像這種築基期修士的拍賣會,至少要請一名金丹修士坐鎮才行的。
還有,修仙界中大部分人都信奉強者為尊,一切靠實力說話。
如果拍賣會場中,別人也給你來強者為尊這一套,那拍賣會就沒法正常進行下去了。
假如,會場中每個人都站出來把自己的實力亮一亮,顯擺一番。
修為差點的,直接嚇跑了,誰還敢留下來競價,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最後還有可能要陪本。
所以,舉辦拍賣會還必須有壓製這些強者的實力,讓這些強者都老老實實地遵守拍賣秩序。
而且,這種事隻能自己解決,還不能總是去麻煩坐鎮的金丹修士,畢竟金丹修士請來後都是要小心翼翼地供著的。
除了硬實力,舉辦拍賣會還需要籌備大量珍稀的物品,才能吸引人參與。
以上種種條件,王弘都不具備,隻有借力青虛樓才能辦到。
在拍賣會舉辦之前,各種小道消息已經傳遍了全城。
有關於拍賣會中,各種寶物的消息,也有一些準備參與拍賣會修士的消息。
在這諸多消息中,有一條是大家最關注的,就是與玉髓芝相關的消息。
“我聽說王丹師曾經誤入一處古修士的洞府,在洞府中一共得到了七株玉髓芝,被他用掉了兩株,還餘下五株。”
在一處酒樓包間中,一名方麵大耳的築基修士,喝了點靈酒,此刻正滿臉通紅地說道。
“這位道友,你與王丹師非親非故的,怎麽可能知道得如此詳細,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
這時候,旁邊一位中年修士質疑道。
“我……我當然知道,至於怎麽知道的,我不能透露。”方麵大耳的修士見自己被質疑,辨解道。
“我看道友是喝醉了酒,隨口編出來的吧,我原以為道友是一名老實人,沒想到道友競拿這種事來戲耍我等。”
這時旁邊一名眉目狹長的美貌女修一臉不屑地說道。
這名方麵大耳的修士,也許真的是一名老實人,被人言語一激,臉紅脖子粗,再加上酒勁上頭。
脫口而出道:“我當然知道,我親眼所見。”
方麵大耳的修士發現自己說錯話,連忙住嘴。
“哈哈哈!原來是我們誤會道友了,咱們喝酒!喝酒!”
中年修士連忙打圓場,給自己和方麵大耳修各倒了一杯靈酒,對於方才之事,不再提及。
方麵大耳的修士見諸人不再追問剛才的事,鬆了一口氣,繼續與幾位新交的道友喝酒。
片刻後,方麵大耳的修士有點不勝酒力,此時己的喝得麵紅如血,說話也有點打結了。
他的眼神,偶爾還會往那位眉目狹長的女修身上偷偷瞟一眼,目光在其飽滿的位置遊離不定。
每當女修笑盈盈地看向他時,他都會嚇得連忙將視線挪開。
女修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仍然笑盈盈地,反而似無意地與他坐得更近了。
雙方偶爾還會發生一點點肌膚上的觸碰,每當那種溫軟細滑的觸感傳來,都讓方修士心跳如擂巨鼓,持杯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現在他巴不得女修向他詢問一些秘幸,讓他在女修麵前有表現的機會。
“你們說,這次王丹師會拿出幾株玉髓芝來拍賣呢?”
女修不經意地往方麵修士身邊挨了挨,話雖然是門在坐的幾人,眼神卻是看向了方麵修士,眼神中帶著一種能讓人融化的春意。
“四株,王丹師自己留下一株。”
方麵修士連忙搶答,不能把這種在女修麵前表現的機會讓別人給搶了。
“參與拍賣的四株玉髓芝年份,兩株四百多年的,一株三百多年的,還有一株隻有兩百多年的。”
方麵修士為了顯擺,又繼續解釋道。
“你們可知道王丹師自己留下的那一株是何品質?”方麵修士此時全然忘了該保密的事,賣弄地問道。
“想來應該是年份最長的,難道已經有八百年了?”
女修笑盈盈地猜測道,目光中帶著崇拜,一直停留在方麵修士的身上。
要知道玉髓芝一旦達到八百年,便已經成熟,是金丹修士打破頭也會爭搶的療傷聖藥。
“那倒是沒有,這次王丹師采摘到的玉髓芝,沒有一株到達八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