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白衣男子和那黑衣男子就是四星靈門靈月宗的人。`.
當初在秦天皇城的火樓內,這皮膚顯黑的黑衣男子當時就與一群靈月宗弟子在場,並且還是吃霸王餐且不讓其他客人進店。
當時方易帶著夢青穎廢了這群人的修為,這黑衣男子就是當時的那位傅師兄。
而這名喚冷月的白衣男子,就是當初這傅師兄口中的大師兄,也是他們靈月宗的少宗主。
顯然,此刻這冷月和那傅師兄尋找方易的目的,一是為了神靈域的神靈池,二便是複仇了。
方易的仇人貌似有點多,並且以如今方易的名聲,其相貌特征,常用法術法寶等皆都被人知曉。
所以,這傅師兄才能確定,當初在那火樓廢了自己和師弟師妹們丹田之人,便是那魔修方易!
此刻,夜回夕依舊拚死的抱著白衣男子冷月,以求為伊畫多爭取一分逃脫的時間。
然而,冷月又怎會讓夜回夕的想法得逞?
冷笑中,冷月右腳膝蓋一抬,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瞬間就撞擊在了夜回夕的肚子上。
劇痛襲來,夜回夕在一聲慘哼之中,身子淩空倒飛,正巧砸在了遠處逃跑中的伊畫身前。
“夜大哥!”
鮮血止不住的從夜回夕口中流了出來,隻是片刻,就淌滿了一大塊的青石街麵。
此刻,伊畫再也沒有了要獨自逃離的心思,她豁然轉身,緊緊守衛在夜回夕身前,一雙鳳眼怒視著正一步步悠悠走來的冷月。
即便是死,那也要拚了。
看著伊畫的模樣,冷月覺得有些好笑,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而已,與其在我麵前擺出這一副拚死也要一搏的樣子,還不如你自殺來的痛快。
因為在我冷月麵前。即便你拚死,我也會讓你沒有一搏的機會!
那何苦做這無用功呢?
冷月是一個十分自信的人,但他自信,絕對是有他自信的資本。
他從築基中期修為開始。就被譽為整個荒靈域的築基第一人至今,冷月之名更是傳遍整個荒靈域,隻不過很少有人見其真容而已。
並且這築基第一人的稱號絕不僅是依照修為高低來判定的,而依照的是整體實力。
而冷月其實是他的道號,並且這道號不是他自己取的。而是他以他的實力,拚搏回來的。
築基修士而已,便就已然獲得了荒靈域公認的道號,由此可見,其築基第一人的稱號,絕對是名副其實。
越來越近了,冷月的步伐從容不迫,而伊畫的心中,也已然做好了拚死的準備。
“小混蛋,如果老娘今日真的因你而死了。那麽老娘做鬼也要讓你下來作陪。”
如此陰毒的話語從伊畫心底響起,下一刻,伊畫突然揮手,兩件法寶就被祭了出來。
一法寶乃是一塊方木狀的防禦法寶,其瞬間變大,擋在了伊畫身前。
一法寶乃是一座小的人形石像,其瞬間也變大,被伊畫拋到了空中,隨後,這石像便猛然一腳。帶著陣陣風聲,朝著冷月踩下。
看著頭頂急落下的石像,冷月搖了搖頭,隨即看著伊畫。一手指天,頓時砰的一聲巨響。
石像爆裂,亂石四射。
這一幕,頓時引來了四周之人的驚歎。
而伊畫,則是神色黯然,看來。在這人麵前,自己的力量還是顯得太渺小了。
“嗬嗬,再給你一次機會,帶我去找方易,不然,就死!”
冷月英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出的話,每一句都飽含著一股叫人信服的自信與力量。
伊畫沒有言語了,但一股堅毅的神色卻在其白皙的瓜子臉上展露無疑。
“好吧,是我廢話了。”
徒然間,冷月向前衝去,一片片殘影緊隨其後,其右手成掌,直徑朝著伊畫身前的方木防禦法寶拍去。
然而,就在冷月這一掌將要臨近伊畫時,冷月的身影卻戛然而止,頓在了那裏。
“你是誰?”
冷月饒有興趣的望著伊畫身前出現的一人,是一名紅衣女子,不巧,正是逛修士攤位路過此地的雲芸。
沒有回答冷月的話,雲芸連忙回頭道:“還不快帶著夜回夕離開!”
因為雲芸的出現令伊畫一愣,待聽了雲芸這句話時,伊畫瞬間便反應了過來。
“多謝你!”
伊畫說了一句,便連忙抱起夜回夕向著遠處衝去。
雲芸她認識,並且夜回夕也認識,當初雲芸在幽蠡秘境內向方易購買健神膏時,伊畫和夜回夕同在。
見著伊畫帶著夜回夕走了,冷月卻是無動於衷,並未做出任何反應,而是靜靜的帶著微笑看著雲芸。
“她已經跑遠了,你可以走了。”
冷月這話,似對雲芸的出現阻攔,並未動怒,看的四周之人感覺有些反常。
雲芸心裏也是奇怪,明明剛才見著這人毅然要一掌轟殺伊畫的樣子,為什麽這會卻又如此反常?
不應該啊。
但雲芸覺得自己無需想太多,伊畫和夜回夕都是方易的人,出手相助是應該的,再等一下,等伊畫帶著夜回夕真正走遠了,自己再撤。
然而,雲芸要等。
可那冷月卻忽然轉身悠悠的離去,似真的不再找伊畫和夜回夕的麻煩一般,不禁令雲芸一愣。
那傅師兄不甘心的看了遠處一眼,然後也跟在了冷月身後離去。
如此結果,不禁令四周之人有些唏噓了。
“大師兄,你為什麽要放過他們,直接將他們抓過來,再逼問方易的下落就可以了啊!”
走了一會,傅師兄突然不甘心的問道。
冷月偏頭看了那傅師兄一眼,不禁搖了搖頭,他感覺自己這已經成為了凡人的師弟,智商真的堪憂,成不了大事!
傅師兄心裏癢癢,他也知道自己這大師兄不僅實力高強,還非常聰明,所以再次問道:“是不是大師兄有什麽打算,快告訴師弟吧!”
“仙魔道場開啟在即,即便真知道了方易的藏身之所,我也暫時去不了,況且那女子即便真是方易的女人,她即使是死,也不會告訴我們的。”
“那怎麽辦?”傅師兄急了。
“還能怎麽辦,那就放長線釣大魚吧,如果那女子真是方易的女人,那麽方易這一條大魚,就必定會是我冷月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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