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木偶一樣,展開四肢接受謝君溢的侍奉,羅瓊問:“霍菁醒了嗎?”
雙腿跪在地上上謝君溢正在一絲不苟地往她腳上套黑絲,孫筱悠雙腿的形狀非常棒,但並不是那種傳說級別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肉,而是那種略有些肉感,總之就是那種男人最喜歡的那種,捏在手裏手感超一流的類型,而不是另外一種,瘦到隻能遠觀不能褻玩的蘆柴棍。
雙手捧著這樣一雙肉足,謝君溢心裏早就汪汪著各種節操掉一地的台詞。
親,我可以跪舔嗎?
親,我口水都流出來了。
那個被這種近身福利刺激到淚流滿麵的男子,含糊不清地道(嘴巴裏的口水太多了):“他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有另外一個人醒了,雖然還住在重症室,但卻再無大礙。您的管家諾萊爾,那個英國約克郡人。據說傷得挺重的,您要去看看他嗎?”
可以想象,在聽到諾萊爾這個名字之後,羅瓊心裏不由自主地蕩起波紋,然後有種類似即將探訪父親的感情油然而生,雖然不太明白那情感到底是怎麽來的,但也就聽之任之了。
事件發展到這裏,黃建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尼瑪的,誰是霍菁,這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小婊砸。一時間他的表情是那麽那麽的暴走,喔~你說霍菁是霍德華的大兒子啊……
不是吧,難道老板又要往自己屋裏加男人!
喔,不,親,別再給我加兄弟了。
算我求您。
別再,納妾了~~
那就那樣可憐巴巴地看著羅瓊,一時間還真像王愛頤給他起的外號,黃一旺。隻可惜,他的頂頭上司羅瓊,現在就連多看他一眼的興趣也沒有。隻是從他身邊路過時,淡淡地提醒黃一旺,您該去公司開會了,一旺先生。
……
因為按照距離遠近進行拜訪,首先去的是霍菁的病房,看著那個頭上包著厚厚紗布,睡在雪白床單上的男子。雖然斷掉的肋骨在火辣辣地疼痛,但僅僅隻用兩根肋骨作為代價,就換回如此一個活生生的人,羅瓊覺得很值。雖然那天晚上的事,充其量是個意外,但能夠就此因禍得福地將霍菁救出來,倒也不壞。至於另外一些,她懶得去想。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數量最多,最不值錢的生物是人,但從另外一個角度分析,最有價值的生物還是是他們。
和負責治療霍菁的醫生討論了一小會兒他的病情,然後轉身去了諾萊爾的病房。
……
依舊是蒼白的房間,那名被吼吼紗布包得像粽子一樣的英國紳士用驚訝的眼神看著眼前之人。“小姐,您變了,您大了。雖然隻幾天不見,但我覺得您似乎長大了好多。”
羅瓊抹了抹眼淚道:“是嗎,可在許多人眼裏我隻不過是個矮冬瓜而已。”她向他走去,因為不能彎腰的緣故,羅瓊幹脆直接跪坐在那名外籍男子身邊。就像那些出生良好的女子,守候在家人身邊那般,靜靜地呆在諾萊爾身邊。當然,她的腰肢像一位公主那般筆直地挺著。
如果羅瓊沒有記錯,自己身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全發生在這男人出事之後。
也就是,在諾萊爾倒下之後,群魔才開始亂舞的。
輕輕地輕輕在對方額頭印下一早安吻道:“每個人都會長大,諾萊爾。就算曾經的嗷嗷待哺,也可以成長為足以保護自己所愛之人的參天大樹,您一直保護和照顧的孩子長大了。”
諾萊爾帶著滿心滿眼的疼惜看著眼前這名小的姑娘,因為他知道,沒有哪個急速長成,其背後是充滿歡喜和愉悅的。每個孩子的長成,背後都是包含血淚的。但那又如何,世界就這麽殘忍,每個人都必須長大成人,尤其是象孫筱悠這種不幸失了父母的孤女。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完完全全地保護誰,除了她自己。
他還想和她說更多的話,但很可惜他的體力尚未完全恢複,短暫清醒之後,這個金發男子再一次陷入沉睡。小心翼翼地為他拉攏被角,然後墊著腳尖離去。
……
從重症監護出來,羅瓊一步小心就和劉季證明給撞上了。因為實在尷尬的原因,所以這兩人全都選了視而不見,他們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對方。
聽到那越走越遠步伐,劉季整個人鬆懈下來,誰知道剛剛推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就看見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位置上,靜候已久的王愛頤。站在王愛頤身邊的那名助手手上啪啪翻動的,不偏不倚正好就是匯總羅瓊所有化驗結果的文件夾。
“劉醫師是吧,現在讓我們靜下心情,好好談一談有關我家好姐妹的病情,我的手下對於您展示出來的那些數據,可是相當感興趣的。”將一根手指輕輕地劃在劉季的辦公桌上,她就那樣一路將線條劃到了劉季身上,然後將嘴巴貼在劉季耳上喃喃到:“讓我們一起,將那個竟然膽敢下毒毒害我家姐妹的壞人給抓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