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齊文帝執意要霍宸迎娶狼國公主。( ·~ )那霍宸要怎麽反抗?霍宸和霍寰不一樣,霍宸肯定會為了大齊的江山為重。
霍宸仔細地盯著她的容顏,發現她竟然有一種絕望的感覺,他暗暗出神,自己生在帝王家,有許多事情都不能做主的,但是他就明白,為何狼國就指明他呢?莫非是想讓狼國公主監視他?
“晴兒,我不會娶別的女人。”
木晚晴靜坐在那兒,唯有煙霧還在熏爐中嫋嫋糾纏升起,聚了又散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融為一體了,還是消失了。
他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有一點點暖,可以感覺到掌心的紋路。
她愕然抬頭,對上他眸的那一刻,輕輕地發呆了。
“我知道,父皇不想我留你在身邊,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保護你,包括你的一切。”霍宸說道,“你總會說些刺激我的話,我壓根兒就不相信。但我在怪我自己,為何不能好好保護你,一直讓你受傷害。”
房間裏寂靜無聲,她都能聽到自己那急促的呼吸聲了。
他的眼眸就像是深潭,深不見底,那情感也是深得無法猜透。( ·~ )
木晚晴的心酸溜溜的,她能有什麽資格責怪霍宸,木家本就是論罪當誅,齊文帝使出這一計,分明就是針對著她。反而霍宸為了此事勞心勞力。
像是有一股熱氣湧上了她的眼眶,她感覺自己的視線已經模糊了,但是她卻死死忍住,緩緩地搖了搖頭。
“晴兒,要是父皇一定要我娶那公主,我們就離開這裏。”霍宸頓了頓,就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一般,“和楚青雨緋一起,過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
木晚晴有些震驚,她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說道:“可你是王爺,你握有大權,繼承皇位之人,除了你還有誰?”
霍宸卻是一笑,完全不放在心上,道:“王爺又如何?我已經為母妃平反了,而且這都好多些年了,這朝廷之中的勾心鬥角實在厲害,我也已經累了。”
“可你難道就不管大齊嗎?”木晚晴問道。
這一個問題,讓霍宸沉默了下來,此時,木晚晴已經知道,霍宸並非是真的放下,他肩負的實在是太多。
這個時候,木晚晴心中隻有歎息,霍宸能給她風花雪月的無限美好,卻始終不能陪她走過相守一生的蹉跎年華。[ ~]一個男,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之事。
“到時候,始終會有人代替我的。”霍宸淡淡地說道。
“權力越大,所背負的東西也就越大,霍宸,你明白嗎?”
說罷,木晚晴已經站了起來,她的身上帶著一股清香,讓他的心一動。
霍宸本能地伸出手,輕輕拉住她的手腕。
“就算我不能離開,可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她的腳步一頓,但是隨後,她抿了抿嘴唇,還是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是霍宸哪裏會鬆手,反而是越握越緊,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碎掉了!
“你就不回頭看我一眼嗎?!”霍宸微微喘著氣,臉上已經有了一絲惱怒,“如今除了你,我還有什麽?我當初重新擁立父皇為帝,是為了名正言順地還母妃清白,但是母妃平反了,我卻又要失去一樣寶貴的東西,為什麽?我究竟要選哪一條路才是正確的?!”
木晚晴的身在微微發抖,她幾乎難以壓抑得住心底下的疼痛。她看得到那錦羅帳外麵是一片明亮的天地,可也是白雪紛飛的天地。
其實霍宸根本就沒有走錯,隻是愛錯了人。
“隻是因為我是木家的人,木家敗了,落得這樣的下場是正常的,而我也不能獨善其身。”
“你誰又怎樣!在我眼裏,你就是我的女人罷了!”霍宸霸氣地說道。
木晚晴還未反應過來,她便被霍宸用勁一拉,蹌踉了一步,整個人跌坐在霍宸的大腿上。她頓時大窘,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透出了她有些緊張的心情,叫霍宸心中更是不舍。
她正欲說話之時,霍宸已經低了低頭,輕輕地覆蓋住她的香唇,那好像是一朵冰冷透徹的蓮花,正等待著他融化,他情不自禁地吮吸下去。
她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雜瓶似的,有說不出的感受混合在一起。腦海中隻閃過霍宸所說的那一句話:“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她突然就想通了,她為何一聽到霍宸要娶異國公主就迫不及待地來找他,不是為了要和霍宸探討狼國的詭計,而是因為她在害怕。她在害怕霍宸的身邊有別的女人。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這這樣纏綿的親吻,漸漸深入,不斷蔓延。
他感覺到她並抗拒,便大膽了起來,將她擁得更緊。那寬大的手掌也按捺不住,鑽進了她的長裙內,輕輕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滑過,隔著一層棉褲,她感覺有些酥癢,身情不自禁地跟著顫抖了一下。
在兩人的雙唇鬆開那一刻,木晚晴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幾聲。
這是她這幾聲喘息對霍宸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誘惑,他難得一笑,攬住她的腰肢,溫柔地說道:“喜歡嗎?”
剛才那一吻已經讓她極度缺氧,她有些暈眩,迷迷糊糊地聽到他這樣問道,便是隨意應了一聲。
她還不知道怎的,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往床榻那兒走去,在微微的顫抖之中,她看到鋪著紫紅色絲綢的床榻,忽然就有些慌亂,她本能地想要離開他的懷抱,但霍宸卻根本沒想過要將她就此放走。
“霍宸……”木晚晴隻喊出兩個字,就被霍宸放在床上,她掙紮著想要坐起身,霍宸已經預知先機,將她輕輕地按了下去。
木晚晴側過頭,正對上他的臉龐,他的目光深邃得看不到底,卻傳遞出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正在她出神之際,霍宸已經將她棉鞋給脫下,他再次俯下身去,埋首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輕巧地解開衣衫,旖旎的春色半遮半掩地現了出來,他眼裏的火苗逐漸變大,越來越熱,像是滾燙得要灼傷人一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