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女神,這世上沒有你料不到的事情!”大胡子恭維地附和著吉普賽女人。
邊說那女人邊停住了跳大神似的腳步,轉身看著衛斯理,認真地看著衛斯理。
“哦,我尊敬的伯爵先生,歡迎您回來!”女人做了一個微微下蹲的恭敬的姿勢。
這女人從沒見過衛斯理,但好像對他已經了如指掌,這讓衛斯理渾身有點不自在,他覺得在這個女人麵前沒有什麽隱私可言。
“你好像很了解我?”衛斯理問道,他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親愛的伯爵先生,我是個吉普賽女人,這天下沒有吉普賽女人不知道的事情!”
衛斯理微微點點頭,他不知道這女人說的算不算答案。
婉瀅還在那兒等著,他不能時間拖得太久,幹脆直奔主題好了!
“你說的龍珀是怎麽回事?”
“關於龍珀你比我更清楚,親愛的伯爵先生!”女人似是而非地說著,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那個叫默奇的大胡子似乎也在奇怪地笑,他亂七八糟的胡茬遮住了眼睛以下的大半張臉,但他的眼睛告訴了衛斯理,他一定一直在奇怪地笑。
“滴血的龍珀,是什麽意思?”衛斯理的口氣嚴肅起來,他沒有時間再跟他們磨嘰。
“先生,我們吉普賽人的祖先告訴我們,不是自己的東西千萬不要碰,不然會付出血的代價……”吉普賽女人混血的眼睛裏又一次射出了那道能夠看穿人心的光。
她接著說道:“包括剛才那位高貴的夫人!”
“你……”這回衛斯理真的生氣了,他明白了這對瘋癲男女的笑,原來從頭到尾他們一直在取笑他。
衛斯理的臉變得鐵青,他拽緊了拳頭。
女人沒再理會他,她再次挽起了大胡子,跳起專屬於她的舞步,兩人嘻嘻哈哈地笑著繼續向遠處走去。
看著折返而回的衛斯理鐵青的臉,婉瀅安慰道:“親愛的衛斯理,不要生氣,這有什麽呢?我從不相信那些占卜者的話,就當這是一個玩笑好了!”
婉瀅已經很快地從尷尬中恢複了過來,她安慰著心事重重的衛斯理。
衛斯理畢竟是個訓練有素的紳士,聽著婉瀅的話,他意識到應該馬上拋開不愉快,這樣的負麵情緒對今晚是不利的,他好不容易等到一個這樣和美人單獨約會的機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讓婉瀅覺察到一些東西。
“婉瀅,本來我還要給你許多的驚喜,想不到都被這對吉普賽男女給攪了,實在實在對不起!”
衛斯理表現出很真誠的樣子,婉瀅輕輕地把手蒙在衛斯理的嘴上。
“親愛的衛斯理,不要說什麽對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意,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衛斯理抓住婉瀅的手,然後把婉瀅一把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哦,我的美人,恨不相逢未嫁時,我不知道拿什麽來愛你……”
“親愛的,有你的心就足夠了……”
他們再次在塞納河邊長長地擁吻起來,這次再也沒有好事者煩心地打擾……
回到麗茲酒店,婉瀅就搬到了衛斯理的房間。
不過她沒有退掉自己的那間房,她是個謹慎的女人,她不想讓閨蜜和來拜訪的朋友感覺到一絲一毫的變化和異樣。
這種偷來的快樂還是隱蔽一點好,她一直認為隻有弄巧成拙的女人才會把這事拿來跟閨蜜分享,有些事情獨樂樂才是最安全的。
毫不知情的馬衛國就這樣放心地把尼尼薇莊園交給馮婉瀅去打理了,一個女人有事業心、有理想、有追求總是好的,更何況馮婉瀅是個高智商的女人,在這點上馬衛國一直很欣賞、很佩服她。
馬衛國繼續坐鎮國內,馬氏集團再怎麽開疆拓土,根據地可不能丟啊!
老馬代表公司往返於中美之間,在華爾街進行了多輪的談判,最終資金沒有注入老文森特的公司。
其實那次老馬終止談判借機要回廈門,老文森特就知道談判即將陷入僵局。
金融危機才開端倪,馳騁商場多年的老馬預感到這將是一灘渾水,老文森特開出的條件再優厚,一旦攪了進去,將來要想抽身那就難了。
不過老文森特在美國的各種人脈資源是老馬最為看重的,進軍這世界第一大經濟體也是老馬公司未來的布局,所以老馬還得在老文森特困難重重的情況下拉他一把。
最後幹脆老馬就讓老文森特在小白的影視公司入了幹股並擔任要職,進軍好萊塢一直是小白的夢想,這下有老文森特牽線搭橋,小白的影視公司會很快地駛入快車道。
不用等到年底,老馬就已經看到了小白的實力。
暑期檔才剛剛開始,小白公司試水投拍的第一部電影上映,票房已經輕鬆過億,到處的媒體都在鋪天蓋地地把這當成新聞的重點。
老文森特也為影視公司引來了好萊塢的幾個合作項目,影視公司的盈利遠景老馬已經清清楚楚看到了,所以老馬決定現在可以把永芳整形機構全盤交給小白去做。
老馬現在急於把永芳交給小白,一是小白已經向他表過態,二是作為父親老馬也想一碗水端平,那麽大的尼尼薇莊園已經全部在如意的名下,那時老馬就對小白表過態老爸不會讓他吃虧的。
小白當時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知子莫若父,老馬知道小白不會撒謊,他隻是表麵玩世不恭,內心卻是很純良的,馬家的男人一貫如此,小白絕對不會和如意去爭什麽,但老馬要防的是一個人,那就是馮婉瀅。
雖然馮婉瀅是馬家的女主人,但小白畢竟不是她親生的,而且她的城府和心機老馬是領教過的,所以早一點把永芳交到小白手裏,就能早一點讓這個家免於是非。
小白當然沒想那麽多,他隻是高高興興從老爸手裏接過了永芳,他一門心思想的隻是怎麽樣做出成績給老爸看看。
他從小跟父親在ShangHai灘闖蕩,他得到了父親的真傳,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父親也是他的老師,所以他很看重老師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