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的女人依然用一種破釜沉舟的所迫捶著喬閔城的房門,沈清站在自己屋門口靜靜地看著她。
她覺得此時的畫麵很有點像是被拋棄的女人上門尋仇。
喬閔城談了一個女友,但是他又甩了別人?
沈清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跟鄭隊他們分析案情過多,有些走火入魔,看到一個現象就喜歡推理出無數個結果,然後從中找出最接近的真相。
這也是一個病,職業病!
喬閔城開了門,沈清隻看到他的半個人影,然後就被女人一個餓狼撲食給推進了門裏。
緊連著,就是喬閔城的聲音,驚訝中透著某種慌張。
“曼麗老師?”
原來叫曼麗,還是老師!
沈清退回屋裏,輕輕地關上了門。
她為自己倒了一杯水,輕飲了一口,然後關上客廳的大燈,準備回到臥室。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這次是真的在敲。
沈清走過去開了門,門外站著喬閔城。
“有什麽……”沈清的話還沒有問完,喬閔城就強行進了她的屋子。
“真要命!”他有些不高興的情緒在裏麵,“我今天晚上恐怕要找你幫忙!”
“找我幫忙?”沈清不解,被他拋棄的女人找上了門,這種事為什麽要找她來幫忙,難道讓她用法醫的角度去勸這個女人,戀情就像致命的傷,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你能不能過去幫我處理一下我屋裏的女人,她喝醉了,躺在我客廳的沙發上不起來。”
“這是你的事。”
“對,沒錯,這是我的事,可是我跟她不熟,她三更半夜地跑到我這裏,我又不知道她家住什麽地方。”
“你可以問她。”
“她連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麽問?”
“你可以找她的朋友。”
“我不認識她的朋友,隻是一次聚會認識的一個女人,上次曾教授過來拜訪帶她來過一次,她今天就跑來了。”
“你可以打電話給曾教授。”
“他出國了。”
“真是讓人意外。”沈清靠在牆上抱著雙手,“可是這關我什麽事?”
“是嗎?”喬閔城帥氣的眉頭一挑,轉身進了沈清的客廳,然後翹著雙腿就坐到沈清客廳的沙發上。
“我今天晚上在你這裏睡。”喬閔城說著指了指沈清的臥室,“幫我拿床被子。”
“喬教授?”
“現在你還說不關你的事?”
沈清就這麽看著喬閔城。
喬閔城也看著她,兩個人都不妥協。
最後,喬閔城躺了下來。
“好,我幫你,”沈清終於妥協,“你想要我怎麽幫?”
喬閔城笑了,勝利的表情溢於言表,他似乎找到對付這個小家夥的方法,“幫我把她從屋子裏拖出來。”
“這件事你一個人可以完成。”
“是,拖出來丟在門口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把一個喝醉酒的女人丟在門外,我怕你說我鐵石心腸。”
“喬教授還在乎我的看法。”
“當然,誰讓你剛才看到她進了我的房間,如果你沒有看見,她現在可能就躺在樓梯口,我連床被子都不會給她。”
“你為什麽不這麽做?”
“你同意我這麽做嗎?”喬閔城站了起來,“那我就把她丟出來。”
沈清伸手拉了他一下,不過是衣角。
“你打算送她去什麽地方?”她問。
“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