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在阿爾部落過的像盛大的新年,尚容臨時的到來,讓這個傳統部落更加覺得榮耀無比。
尚門的存在,在大多人眼裏,那就像中國皇帝的寶座,別說摸一摸,就是想都不敢想。
夜,緩緩落下,將黃昏的婉約美麗掩蓋,一塊黑色的大布直接落下宣告白日的終結,部落的夜晚,最美的,定是那繁星點點。
部落的盛世沒有城市的喇叭音響,他們用的是最古樸的方式迎接他們心中下一個勝利之戰,而尚容的到來,似乎,比這個夜神更讓他們興奮。
“尚容來了?”法拉夫人從領主身邊退下停在像影子一樣的夏商身側,低聲咒罵,“該死的!他怎麽會突然來了?那我們的計龗劃怎麽辦?”
夏商如他所表現出來的木訥一般,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從尚容的出現就沒有真正的悠遠過。
尚容的出現也是在他的意外之中,尚門的地位,很難想象為何尚容單單這麽看中這麽一個小部落。
但是,今晚,所有的事情,他勢在必行,尚容的出現,也不能打亂,但是,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避開尚門的人。
這裏的氣候固然讓他黑了許多,臉上的傷痕也讓他淩厲了幾分,但是,他不認為尚容會認不出他。
毫無疑慮的,他若出現在尚容眼前,那麽,下一秒,等待他的必然是死,沒有可能會有第二個結局。
“你去哪裏?”法拉夫人叫住一句話沒說的男人,那一張稚嫩的臉都快寫滿憤怒兩字,“你要退縮?”
“你覺得可能?”夏商冷哼,可這聲冷哼自然不是爭對法拉夫人的,而是爭對那個被眾人包圍著的尚門之王,“如果尚容提出要見我,法拉夫人,請你務必阻止,想方設法阻止,我不能出現在他麵前,你放心,計龗劃之中的事,不會變。”
夏商的保證讓法拉夫人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看著逐漸融入黑夜的身影,她有兩分擔心,替田媛,替這個有些沉默過頭的男人。
直升飛機的飛行在田媛心裏多一秒鍾都是太慢。
“加快速度!別妄想用這種方式拖延時間!”寧月玲吼了句,顯然也是有些不耐煩,田媛臉上的擔憂她自然看得一清二楚,這個世龗界,沒有幾個人如她一樣清楚田媛和夏商之間的事情。
而這個世龗界上,知龗道田媛所有過去的人,也隻有她一個人。
她無時不在心疼田媛的過去,好不容易,有了家,有了一個讓她如此執著的男人,可命運總喜歡在她最幸福的時候給她潑上一盆冷水。
飛機在寧月玲的怒吼中逐漸加速,地麵上的風景,兩人都無心欣賞,隻是,機窗外的風景過的越快,她們就越是緊張幾分。
時間,此刻就像她們手裏的一根針,不敢握緊更不敢放下。
夜,黑如墨,這就像一位嫵媚的長發女郎在挑撥著每個人的心弦,或動,或燥。
時間,拉長,卻把距離拉近,將兩顆心十全十的懸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