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逞撐著自己的頭顱,看著王安民,手不斷的敲擊著桌麵,有些迷離的看著王安民。
腦海裏想著進一步的勸說計劃,不能夠讓王安民如此的信奉張乾生,在王逞的眼裏,張乾生就是個蠱惑人的妖精,這都把王安民蠱惑成什麽樣子了,王逞有些傷神,扶著自己的額頭,王安民也是一言不發,知道小兒慢慢的上菜,兩人的手才慢慢的受了下去。
上完菜,王安民還是一動不動,麵前的米飯冒著熱氣,王逞的咬肌鬆了下去,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王逞抓起筷子,夾了幾片肉,放到了王安民的碗裏,嘴裏還在說著:“你看看你,多瘦了?”王逞看著王安民可否有所變化,結果還是一動不動,王逞隻有繼續說:“張乾生掌管著荊州城確實是厲害,抵退了許洪的精兵強將,如今還和何文一起殺了許洪,這真的是厲害啊,縱使是諸葛亮劉備,也不見得能夠這麽快,這麽順利的拿下許洪啊!”王逞說道,嘴裏嚼著飯菜,看著王安民蠢蠢欲動的雙手,和哽咽了一下的喉嚨。
“快吃吧,你我兄弟二人,我也是為了你好,現在你跟我說這些氣話幹什麽?我還不是為了你好!”王逞說道,慢慢的王安民也拿起了筷子,慢慢的吃起了飯,王逞看著:“這才像話啊!”王安民不說話,一口一口的吃著飯,此時的天色尚早,田裏勞作的人慢慢的回來了,這春耕時節,是一年果實的積累之始,所有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偷懶,不過現在的人數已經沒有之前多了,因為張乾生的福利令,弄得現在的人有些好吃懶做的心思,不過也還好,隻有微乎其微的一些人。
“以前還有地,你還能種種地,現在地都沒有了,你隻有讀書,讀書,讀書!”王逞說著,端起了酒杯!“我們兄弟二人,走一個!”王逞說道,把杯子碰了一下王安明的被子。
王安民並不拒絕,拿起杯子,也碰了一下王逞的被子,一口喝進去,咳嗽了幾聲,這是王安民難得的一次喝酒,有些不適應,王逞一邊讓王安民慢點,一邊又給王安民倒上了,王安民有些微醺了,僅僅一杯,王安民還是有些不勝酒力,王逞沒有再讓王安民繼續喝了,讓他吃飯,大口大口的吃飯。
王安民很久沒有吃到肉了,一盤很快就沒了,王逞讓小二再來兩盤。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此時的王逞盡顯溫情,覺得自己的事情有些眉目了,這麽的對王安民好,他不會不給麵子吧?
“你這對自己就沒有什麽規劃?”王逞問道。
“有。”王安民開了口,說到這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畢竟是一些傷心的事情,王安民有些情不自禁,慢慢的留下了熱淚:“你說我,你說我,讀這麽多的書,幾乎是手不釋卷,你給我的錢,我基本上都是買了書來讀,賢人智者的書,我都看,我也分析時局,我也想和諸葛軍師和張乾生將軍一樣,謀略得當,可以幫助這劉將軍,但是我確實是能力不夠,直到現在也是在死死的讀書。”王安民涕泗橫流,王逞不停的給王安民擦拭著。
“那你就沒有想過做點什麽?去尋個軍師或者謀士的出路?”王逞問道,試試王安民的意思。
“當然想,隻是沒有辦法,我曾經放了不少的書信到了接待處,看他們能不能傳達給張乾生將軍,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麽音訊,上次我去領取這些救濟的糧食,碰到了張乾生將軍,我看張乾生將並沒有問什麽,我也就沒有多問!”王安民說道,隻有仕途不得誌的感慨,如此情況之下王逞便有了希望,此地不方便說,王逞讓王安民趕快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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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下麵的村子裏麵有人如此的蠻橫?”張乾生詢問著前來報告的許洪。
“對啊,就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著‘這裏,所有人都給我弄走!’將軍,你說說,這麽財大氣粗的人,會是誰啊?之前我們可沒有登記到什麽的富豪啊!”福鑫有些疑惑。
此時正好是彭來在張乾生的家裏坐著,喝著茶,聽到如此消息心裏也是多了幾分的好奇。
“彭來大哥,你覺得這種事情該怎麽辦?”張乾生看著彭來,彭來每日都在城裏麵解決商業的問題,每日都十分勞累,現在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和彭來一起聚一聚啊。
“這種事情,應該是真的有什麽鄉紳吧?”彭來也不確定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不過既然發現了還是好好地查探才知道,不然的話錯過了這種的有錢人可不好啊。
“倘若就是什麽地痞流氓呢?”漣漪走了出來,跟各位打了招呼,站在張乾生的旁邊。
“不,有人確實看到拿出來了錢財,擺在桌子上,不像是裝的!”福鑫說道。
“那這樣的話就應該看看了,還有這種人在鄉裏住著?”漣漪打趣的說道,這種有錢的人就應該抓起來,富貴不能淫啊。
“那我們就改天去看看。”張乾生拍板決定。
“越快越好!”張坤生插了一句,在彭來旁邊坐著的張坤生一直沒有開口。
“對,我認同,萬一真是個有錢人,不能讓他這麽跑了,至少要調查清楚,我們之前的調查裏麵根本是沒有這種人的!”彭來說道。
晚上的張乾生有些睡不著,想到了王安民。在自己的管理之下,這種讀書人卻食不果腹,反而還有這種有錢的人隱居在村子裏,裝橫跋扈,說出這種囂張的話來,這無異於在張乾生的治下使鬼,張乾生不能夠忍,卻也不知道這下麵還有多少的這樣的事情,張乾生隻是覺得又來了這麽久,對應著自己沒有忘記的日曆,現在應該也是四月多了,慢慢的就會熱起來了。
張乾生想看看這荊州城熱天的樣子,也想體會體會這古時候的三國是不是十分的炎熱,不過張乾生突然意識到沒有風扇和空調,心裏頭,瞬間就炸了,這可怎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