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媛朝著進來的容一吩咐了一句,便挽著寧月玲出了會場。
尚容聽著田媛吩咐容一,看著田媛挽著寧月玲離開他的視線當中,酒杯,在他的手裏,一點點出現裂痕,變成他發泄怒意的對象,清脆一聲響,裂開來,杯中的酒,打濕了他的手掌心。
“王?”容一蹙眉看向尚容手掌心紮著的玻璃碎片,紅色的血混合著紅酒的顏色,還是顯得有些清晰明了,酒精透過傷口刺激神經係統的痛有多難受,容一想著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得此賢妻,自然不能讓她失望,按照她說的做,我一天沒同意,這個女人就一天不能死,將她先送回尚門!”尚容低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心,麵不改色的,直接將碎片拔了出來,血,順著傷口,快速流淌了出來,而他,隻是收緊拳頭,任由血順著掌紋滴在地上。
作為旁觀了尚容對田媛十三年的容一,這一刻,他都替自己的王心疼,愛上一個無心於自己的女人,甚至是絕情的女人,多難?所以,他看下已經被扶起送到後麵屋子救治的女人,他希望,這個和田媛很像的女人,可以替代田媛在尚容心中的位置。
隻是可惜,看起來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性格強硬如田媛難以駕馭。
阿爾部落,最讓田媛看的舒心的,大概就是這個繁星點點的星空,閃亮的反省,預示著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如果,耳邊不是充斥著男男女女尖銳恐懼的哭喊聲,田媛或許還能靜下心來欣賞片刻。
火堆此刻比她進屋子之前,燒的更旺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一陣陣傳來,令田媛忍不住幹嘔。
“我們還是進去吧,祭祀已經開始了。”寧月玲擔憂的看著田媛,看著圍著的阿爾部落人民如此興奮,寧月玲猜到了,祭祀已經開始了。
“你是尚門的王後?”
身後,一個帶著一點稚嫩聲音的女人突然出現,女人的皮膚很黑,屬於非洲人,一頭麻花一樣的頭發披在肩上,舉手投足,風情萬種,不得不說,這是黑人中的尤物。
“你又是誰?”田媛輕佻的看了眼走過來的女人,細看才會發現,女人的年紀應該很小,至多不超過十八歲,但見女人的華服和架龗勢,田媛猜測問道,“你是領主的女兒?”
女人對田媛的猜測嗤鼻一笑,搖頭,“我是領主的四夫人,不過,不知龗道的人,確實會這麽以為,畢竟,領主大人最大的女兒都比我大兩歲了,我今年,十六歲。不過,我從十四歲的時候,就成為了領主的女人,我是他最喜歡的戰利品。”
田媛了然,所謂戰利品,其實也是一個俘虜,隻不過是一個幸運活下來的俘虜。
在這些小部落裏,十四歲的女人,已然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但是,田媛還是忍不住惡寒,和一個比自己女兒都小的女人上床,這個阿爾領主不覺得愧疚嗎?讓自己女兒喊一個比她小的女人叫小媽?多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