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的大軍壓境,劉爽有些透不過氣了,隻覺得胸口沉悶,才這麽一會自己就被壓製了,劉爽像是想起什麽來了,叫過來王猛:“那個楊一到底什麽來頭?”劉爽抽出刀,架在王猛的脖子上,王猛慌了,自己的小命要緊,一個勁的求饒。
“快說,那個楊一到底什麽來頭?”劉爽沒有看玩笑,眼看著遠處許洪的軍隊離得越來越近,劉爽有些覺得自己的反抗就如落葉一樣,雖然絢麗卻已經落幕,火光謠言,有些浪漫的感覺,卻是死期將至。
“他叫楊虎原本是許洪的校尉。”王猛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慢慢的離開劉爽手裏的刀。
“我去你媽的!”劉爽聽見大罵一聲,一腳踹在王猛的肚子上,王猛癱倒在地,連連吆喝,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這些人可都沒問題啊?王猛記得。
“你可知道這楊虎是楊春的堂弟?”劉爽在發泄著可能是自己最後的淫威,王猛不知情,隻埋怨自己站錯了隊跟錯了人,現在落得這般下場,也暗自咒罵著楊虎這人,把自己弄得如此境地。
“你們那天過去之後可還有別的事情?”劉爽繼續盤問著相關的事宜,勢必要找出這失敗的關鍵來。
“那天直接去軍營……”王猛兀的一拍大腿,想起來了那天的事情:“一定是那天楊虎把自己灌醉了之後商量好了把自己給坑了。”
“你個龜孫子,竟然這麽就被騙了,我去你的!”劉爽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又給了王猛一腳,這一腳踢得不輕,王猛是耳鼻出血,一個勁的說著我錯了。
“我辛辛苦苦等了這麽久,等了這麽久啊,等出來的時機,等出來的大業,就被你給毀了!”劉爽牙根咬的直響,嘴角都在抽搐著,手也跟著發抖,王猛癱在地上更是驚恐萬分。
該來的終歸會來的,劉爽閉上眼睛,一刀重重的落在了王猛的脖子上,鮮血撒了一臉,劉爽睜開眼睛,現在隻能背水一戰了。
“全部都給我上,殺了許洪升官加爵!”劉爽用盡自己的氣力嘶喊著,這在許洪的耳朵裏麵就是一個玩笑,許洪都沒有想到這麽容易就給攻了進來,雖然損失了些許士兵,可跟之前預想的難度比較起來,實在是不足掛齒,許洪笑著,在楊虎等人的護衛下走到了前麵,自己許府門前站定。
“劉爽,你說你做點什麽不好,偏要造反?”許洪現在放鬆了許多,隻管調戲著這個亡命之徒,劉爽毫無懼色,定了定神。
“許洪,你殺害我的兄長,霸占荊州城,後來追隨何文,做了曹操的走狗,這一路我都跟著你,就是為了報你害死我兄長之仇。”劉爽怒目而視,眼睛裏的血絲似乎都要崩裂。
“劉爽啊,你說笑了,殺害你兄長的是趙雲、周铖,不是我!”許洪裝自己無辜,這個時候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呸!”劉爽啐了一口唾沫,吐在許府的門檻上。“要不是你見死不救,我的兄長也就不會死!”劉爽大喊著,在火光之中有些孤獨。
“我說劉爽啊,你可真是能作,我不殺你,你非但不好好的活著,還想著跟我作對,你說你這是何苦?”許洪說話的同時,劉爽的士兵正在拚盡最後的力氣抵抗,也沒有什麽效果了。
“所有人給我聽著,這件事情我可以就此放過,不再計較,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我不說任何話,給我活禽了劉爽重重有賞!”許洪眼睛裏射出令人恐懼的目光,跟著劉爽的士兵有些拿捏不準,有的已經放下武器。
許洪這次說話算話,所有放下武器的士兵沒有殺,沒有罰,沒有做出任何舉動,有幾個人圍在劉爽的周圍,蠢蠢欲動,許洪就站在一邊看好戲。
“你們要幹什麽?是我,是我帶著你們奪取好日子的!”劉爽最後的掙紮無人理會,幾個士兵圍了上去,劉爽好歹是有兩下子,第一批的幾個紛紛死在了劉爽的刀下,又上去幾個,又死了幾個,不過劉爽的衣衫全部被劃破,沒有一件還有樣子,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淌著血。
第四撥人上去的時候,劉爽癱坐在地上,手裏握著刀,嘴裏的血絲混著唾液垂到了地上,頭發也隨風飄,在這冬日裏,呼出的白氣十分的急促。
“許洪,你厲害,你贏了!”劉爽做出了妥協。
“將軍,這?”楊春看著許洪,不知道許洪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劉爽的武器被卸掉了,被架到了許洪的麵前,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這就是你要的?”許洪看著劉爽。
“我隻想要你的人頭而已!”劉爽說出這幾個字。
“哈哈哈,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我的人頭,你看看,看看江那邊,張氏兄弟、周铖各個都想要我的人頭!”許洪揪著劉爽的頭發,往荊州城的方向看去。“你算老幾?我的頭?你想要?”許洪笑著嗎,笑的令人驚悚。
“劉爽啊,叛軍是死罪!”許洪說完,從楊虎的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狠狠的紮進劉爽的左大腿,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從劉爽的嘴裏傳出來。
“劉爽啊,占我府是死罪!”許洪有一刀紮進劉爽的右大腿,“我本以為你會比你哥哥聰明,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傻瓜!”許洪將刀抽了出來,連著血跡,劉爽的雙腿冒著鮮紅的血,讓步不寒而栗,許多士兵都不敢動彈。
“劉爽啊,殺我滿門是死罪!”許洪咬著牙,怒吼一聲,一刀紮進劉爽的右臂,劉爽用盡自己的喉嚨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十分悲慘,連楊虎都想勸勸許洪,可是許洪就要這麽折磨他。
劉爽掙紮著最後一口氣,笑了笑,終歸是輸了。
“劉爽啊,你這最後一聲笑,是死罪!”許洪狠狠的紮進了劉爽的左臂,楊虎上前探了探劉爽的氣息。
“已經死了!”楊虎說道。
“該!”許洪說罷,揮揮手,士兵們開始清理許府。
“這劉爽怎麽辦?”楊春問。
“喂狗!”許洪拿起士兵的衣襟擦了擦帶血的手。